沐辰风等人围在铜镜前,眉头紧锁,苦苦思索着突破禁制的方法。时间仿若被这凝重的氛围所凝滞,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显得无比沉重,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凝重与焦虑气息。
药尘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紧咬下唇,从储物袋中又掏出数件法宝,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绝。这些法宝皆是他多年来的珍藏,每一件都铭刻着神秘符文,散发着强大的灵力波动。
他双手微微颤抖,将第一件法宝祭出,那是一个小巧玲珑的铃铛,轻轻一晃,便发出清脆却又透着灵力威慑的声响。
药尘小心翼翼地操控着铃铛,使其靠近铜镜禁制,试图以法宝之力探寻禁制的破绽。
然而,就在铃铛即将触碰到禁制的瞬间,铜镜仿若被激怒的猛兽,猛地释放出一股狂暴的力量,铃铛瞬间被震飞,药尘只觉一股汹涌的灵力反噬而来,胸口仿若被重锤击中,脸色“唰”地变得愈发苍白,气息也变得紊乱起来,他接连后退数步,才勉强稳住身形,口中喃喃道:“这禁制怎如此厉害……”
李天生强忍着伤痛,在周围踱步,眼神如鹰隼般不停扫视着古殿的每一处角落,期望能发现什么遗漏的线索。
他的脚步略显蹒跚,每一步落下都伴随着伤口的撕扯疼痛,但他浑然不顾,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突破困境的方法。护卫们也个个神情坚毅,虽身负重伤,鲜血染红了衣衫,仍坚守岗位,警惕着四周可能出现的危险。
他们握紧手中的武器,长枪短戟在黯淡的光线中闪烁着寒芒,眼神中透露出视死如归的决然。
沐辰风紧咬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再次集中精力。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将体内的混沌珠力量与自身真元融合,这是一场艰难无比的尝试,犹如驯服两匹桀骜不驯的烈马,使其协同共进。他小心翼翼地引导着混沌珠的神秘力量,缓缓与真元相融,化作一股更为精细的灵力丝线,仿若春蚕吐丝般,缓缓向铜镜禁制探去。
那灵力丝线闪烁着微光,蕴含着沐辰风破釜沉舟的决心。可那禁制仿若有灵智一般,瞬间感知到威胁,光芒大盛,仿若一轮烈日在古殿中骤然亮起,猛地将灵力丝线弹回。
沐辰风闷哼一声,只觉一股巨力袭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飞退数步,嘴角溢血,眼中满是不甘与疲惫。
就在众人万念俱灰之际,一道黑影仿若凭空出现。来人身着黑袍,面容冷峻,仿若从黑暗中走来的死神。他的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却未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仿若与这黑暗的古殿融为一体。
他未发一言,双手迅速结印,动作快如闪电,一道道诡异符文仿若灵动的蛇,从他指尖飞出,与铜镜禁制相互碰撞、抵消。他的眼神专注而冷峻,仿若世间万物在这一刻都只剩下眼前的禁制。每一道符文的打出,都引得禁制光芒闪烁,摇摇欲坠,发出“滋滋”的声响,仿若那禁制在痛苦地呻吟。
沐辰风等人惊愕地望着此人,警惕之心顿起。待禁制破除,沐辰风强压心中疑惑,拱手问道:“多谢阁下出手相助,只是不知阁下高姓大名,为何会在此处?”他的声音略带沙哑,透着几分疲惫与警惕,在这寂静的古殿中回荡。
黑袍人目光深邃,仿若能洞悉世间一切秘密,扫了众人一眼,缓缓开口:“吾名暗影,与这黑影有不共戴天之仇。千年前,它屠戮吾族,只余吾一人苟活。多年来,吾一直在追查它的踪迹,今日得知你们前来对付它,特来相助,只望能借诸位之力,将这恶魔彻底消灭,还世间安宁。”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若带着千年的沧桑与仇恨,眼神中透着对黑影的刻骨恨意,那恨意仿若实质化的火焰,熊熊燃烧。
沐辰风与药尘等人对视一眼,心中权衡利弊。
“这暗影不就是龙恒身边的人吗,上次与叶凝霜生死战,就是他救的,为什么现在不相认呢?难道是龙恒兄有什么计划?”沐辰风暗暗想道。他回想起上次那场惊心动魄的生死对决,自己被叶凝霜逼至绝境,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暗影仿若从天而降,以雷霆手段救他于危难之中。如今再次相见,情境却更为危急复杂,这让沐辰风心中满是疑惑,但又隐隐觉得龙恒定有深意。
思索片刻,沐辰风咬牙点头:“既如此,那就多谢暗影兄相助,今日你我并肩作战,定要将这黑影斩于马下!”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透着破釜沉舟的勇气,仿若在向暗影宣誓,也在给自己打气。
暗影微微点头,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好,诸位随我来,黑影的巢穴就在这古殿之下,我们需尽快行动,以免夜长梦多。”说罢,他转身向着古殿后方走去,沐辰风等人紧跟其后。
沿途,暗影向众人介绍了一些黑影的习性与弱点,他的声音低沉而沉稳:“这黑影善于隐匿身形,速度奇快,攻击往往出其不意。但其每次发动强力攻击前,会有极其短暂的蓄力间隙,若能抓住这个时机,便能给予它重创。还有,它对纯净灵力颇为忌惮,我们待会儿可尽量施展蕴含净化之力的招式。”众人听着,心中对即将到来的战斗有了些许底气,纷纷默默记在心中,调整着自己的状态,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生死挑战。
众人来到一处隐秘的地下室入口,入口处弥漫着浓烈的邪气,仿若通往地狱的深渊。那邪气仿若黑色的浓雾,翻滚涌动,散发着刺鼻的恶臭,让人闻之欲呕。暗影停下脚步,神色凝重:“此处便是通往黑影巢穴的通道,里面危险重重,大家务必小心。”沐辰风等人纷纷点头,眼神中透着决然,握紧了手中的武器,调整呼吸,准备踏入这充满未知与恐怖的巢穴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