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发现醉酒后的夫君更有魅力更喜欢怎么办?
她真的好想以后每天都能把酒给谢珩当水喝!
乔乔被这声宝贝撩得心神荡漾面红耳赤,捂着脸好一会不敢去看谢珩。
“啊!”
男人的横冲直撞来的猝不及防,乔乔一点都没有准备好。
“不,不要,疼!”她咬着唇。
男人很乖的立刻就停了下来。
继续吻她。
等到她做好了准备,他才再度将她的膝盖打开。
他每来一次,就在她耳边呢喃一声“宝贝”。
乔乔咬着唇,精心保养的指尖紧紧抓着他的肩膀,目色嗔怪,“你别叫了。”
太羞耻了,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快着了。
谢珩不应,却猛地用力。
身下的妻子忽然睁大眼,似乎是在不满他为何突然这样。
他的手在她身前游移,低声道:“我叫你宝贝,你明明很喜欢。”
乔乔没了力气,闭着眼装死,任他予取予求。
……
翌日一早,枝头鸟雀叽喳
乔乔缓缓睁开眼,望着头上的红绡金纱帐,迷糊着的脑子尚未回魂。
“醒了?”
她被这声吓得立刻回魂,“现在什么时辰了?”
她越过他的身子挑起纱帐,看到外面天色大亮。
“这,这不是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吧?”
谢珩搂着她就要继续睡,“不然呢?”
乔乔;“不能睡了,快起来。”
昨天她和谢珩是傍晚回房的,居然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这,这要是传出去,丢死个人了。
谢珩被她晃得也睡不安稳,宿醉带来的些许头疼也忽然发作。
“嘶。”
乔乔:“头疼?”
“嗯,难受。”他一头栽在她肩上,毛茸茸的大脑袋不安分的在她身前 乱拱。
乔乔:“你是不是酒还没醒?”
“醒了,你是不是趁我喝醉做了什么?”
“扑哧”乔乔抿唇一笑,“做什么倒是没有,我就是没想到,谢将军喝醉酒居然会变得那么可爱。”
可爱两个字让谢珩无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要用那两个字来说我。”
“可那是事实啊。”她食指勾抬起他脸颊,“你知道你自己喝醉了什么样吗?”
她眼底满是戏谑打趣。
谢珩不得不怀疑。
他难不成醉酒后真的会性情大变?
昨天是他第一次喝那么多酒,以前没有过喝醉的经历,所以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喝多了会是什么样子。
难得见谢珩露出这样一脸茫然的神色。
乔乔心下忍着笑,“哎呀,说起来要不是你这次喝醉了,我恐怕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从你口中听到那两个字呢。”
谢珩顿时心中漾起一股不妙的预感,“什么两个字?哪两个字?”
乔乔眨了下眼睛,一脸俏皮,“你猜啊?”
“你猜,你会在喝醉酒以后对我说哪两个字?”
她说得有鼻子有眼,谢珩真就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两个字?
他对她说了两个字?
能是两个字?
我爱你?我喜欢你?
这些字数都对不上。
那还能是什么?
乔乔?静姝?
不对,这两个称呼不会让她乐得这么找不着北。
所以到底是什么!
谢珩再度觉得喝酒误人,可以的话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碰酒了。
乔乔:“想起来什么了吗?”
脑子里完全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
谢珩起身,快步进了净室。
这落荒而逃的背影,带着那么一丢丢恼羞成怒的味道。
整个内室里都是乔乔嚣张至极的笑声。
秋荷秋香听到动静,面露疑惑。
大早上的,夫人受什么刺激了?
……
虽然酒后所做的事情什么也代表不了,但谢珩就是不喜欢这种云里雾里什么都不知道的滋味。
吃完早饭,让乳母将儿子抱去花园里玩。
谢珩将人又拽回了内室。
乔乔吓得口不择言起来,“谢珩,你适可而止好不好!”
“竭泽而渔是没有好处的,你不能仗着自己年轻就贪得无厌。”
谢珩:“我都没说我要干什么,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我想太多?那你有什么话在外头说非要抓我到床上来?”
“我有事问你,外面人太多,隔墙有耳。”
乔乔趴在榻上,“你要问我什么?”
谢珩:“……我昨晚喝了酒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不告诉你,那是我自己的秘密!”她笑得一脸得意。
谢珩:“不说?”
“不说!”她捂着脸,自顾自的一脸回味,“但是有一点我要提醒你。”
谢珩喉结一滚,“什么?”
“喝醉酒的你,比平时更有魅力~”她咬着他的耳垂,音若游丝,“宝贝。”
谢珩:“……”
秋荷秋香正在廊下修剪花枝,忽然砰的一声,门被从里面推开。
没等她们对来人行礼问安,就见谢珩破门而出,箭步离开。
秋荷和秋香面面相觑。
“是我看错了吗?我怎么觉得三爷的脸很红啊?”
“……三爷这,怎么走得跟后面有狼追他似的?”
……
谢珩头一次觉得自己有点狼狈。
寒冬腊月的天,灌了三杯凉茶都没能缓过来脸上身上的那股燥热。心脏扑通扑通的都快要跳出来。
耳边还是那句三分调戏五分促狭两分幸灾乐祸的“宝贝”。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了。
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将杯中的凉茶一饮而尽,谢珩在前院的躺椅上坐了下来。
深呼吸,平复情绪。
等等!
他忽然想到——妻子刚才叫得那句“宝贝”是两个字,而她还说自己醉酒后向她叫了一声平时不可能会叫的一句,也是两个字。
他。
他总不能是叫得“宝贝”?
意识到这一点,谢珩瞬间脸颊通红,被羞耻淹没得近乎要窒息。
“来人!”
安顺进来,“三爷。”
“拿我的枪来,我要习练。”
安顺看了眼外头的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三爷,外面下雪呢。”
“让你去你就去。”
“是。”
……
习武的院子就在畅心堂隔壁,谢琛时不时也会来这打打拳强身健体。
但更多时候,这里的常客只有谢珩。
乔乔披着斗篷悄悄跟过来,就通过那镂空的花窗看到一袭玄色劲装的男人手持一杆寒枪,在雪花漫天的天地间,枪随身转,身随枪动;时而直刺,如闪电奔雷;时而横扫,如泰山压顶。
那杆枪在他手中,仿佛活了一样,沿着他的身体环绕舞动,似是在他周遭织出了一张密网。
雪越下越大。
明明那么冷的天,
乔乔却丝毫不觉,眼睛一瞬不瞬望着前方。
忘记了外面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