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原本应该是雪白的墙面,结果竟有一滩黑色的污渍。像是什么东西泼上去的。
整面墙的有好几处被泼。
从装修好到现在时间已经很久,现在已经闻不到什么味道。
商景辰的眉头蹙得简直能夹死苍蝇。
他都不禁想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初监工的人得有多疏忽,竟然允许墙面有这样的瑕疵!
“郑营,马上让人去查当初负责这里的工程验收的人,还有这边的装修工程队是谁。”商景辰冷酷的吩咐道。
此刻他心里升起一股怒火。也就是他那几年身体不好,没有精力管太多,不然怎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好,属下知道了。”郑特助连忙应下来。
他的脸色也很凝重,这绝对算工程事故,肯定要彻查。
然而他们都不知道,这才只是开始。
“知星,这是什么东西?”商景辰低沉的问道。
他现在还有很多疑问,必须要搞清楚。
“黑狗血。”叶知星面无表情的说出来。
“啊?”经理已经惊呼一声。
商景辰的脸色更加阴沉。
叶知星继续说:“如果人死了,给她泼黑狗血,她的魂魄就无法投胎,会被困在一个地方。”
“如果害死人,还泼狗血,那是非常恶劣的行为。”
“你的意思是这间客房里曾经死过人?”商景辰确认心里的猜测。
“对。把这面墙敲掉,尸骨应该还在里面。”叶知星的声音冷得没温度。
这么离谱?
大袜子,这还是中文吗?
三个男士听得震惊到哑口无言。
还是商景辰最先回过神来。
“知星,刚才出现的厉鬼就是死在这里的人吗?”他必须要问清楚。
“对。”
“所以之前闹出的动静也都是它在搞鬼?”
“是。”
“她应该已经害了不少人,他们并不在这里直接死掉,可能回去以后才会发生各种意外或者疾病死去。”
“正因为如此,她才从原本的阴魂变成厉鬼。”叶知星并不隐瞒,都告诉他。
郑特助和经理站在旁边,话都不敢说,只能认真的听着。
因为少夫人说的话实在太让人震撼了。
商景辰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这人已经死了很久吧?”
“装修的时候应该就死了。你可以派人去查查,找一下负责装修的人。”叶知星冷酷的说道。
“好。我已经让郑特助去做了。”
“商总,少夫人,我已经通知人去查。”
“再叫人过来把这面墙拆掉。”
“跟入住的客人说一声,适当的给补偿或者协调他们转到别的分店。”
谁知话音刚落,叶知星就说道:“不用破费,我在里面贴一道静音符就可以。噪声传不出去。”
商景辰挑眉:“还有这种符?”
“有。”
商景辰脸色稍微好点,嘴角忍不住上扬,他家老婆真是太好了,处处为他着想。
其实补偿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
但就是这点,他家老婆都舍不得他破费。
“好,听老婆的。”
“张经理,马上去安排。”商景辰立即吩咐。
“好的,属下马上去办。”张经理赶紧去。
“知星,咱们就在这等着看一会儿吧?”
“好。”叶知星没有拒绝,这种事就是听他安排。
“关于那位客人的赔偿,看他有什么诉求。”商景辰看向郑特助,继续吩咐道。
这时,叶知星又说道:“只需要赔偿他医药费误工费,还有伙食费照顾费之类的。如果他狮子大开口,你们就把他来酒店招嫖的事情爆出去。”
招嫖?这么劲爆的吗?
该是他们赔的钱叶知星一分不会少给,但如果想趁机敲诈一笔,那他绝对惹错人了。
叶知星就是这么护短,绝对不可能让商景辰吃一点亏。
商景辰嘴角的笑意不断扩大。
“好,知道了。”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老婆的良苦用心?
但她可能忘了他的身份,想要敲诈他,也要看对方有没有命拿这个钱。
半个小时之后,张经理带着几个专业施工队员进来,他们手上拿着工具。
叶知星在门后贴了一道静音符。
然后把情况跟他们说清楚,这是要挖尸骨,省得他们被吓到。并且一个人分给他们一道平安符。
这些都是收了钱办事的人,不会忌讳太多。更何况现在又收了少夫人的护身符,更加放心大胆的去干。
“知星,咱们开个房间休息一下,待会儿这边有进展再让他们通知我。你看怎么样?”
要挖这么一堵墙,一时半会儿肯定也做不到。
他们要是一直在这里也累,商景辰舍不得。
“好。”叶知星答应下来。
随后他们在隔壁房间休息,正好这边没有人。这里也是大床房。
“老婆,你说我这家酒店是不是因为隔壁这件事影响了风水?”商景辰搂着叶知星进来,好奇的问道。
“会有影响。”
“一楼大厅的格局不太好,需要改动一下。等解决了隔壁的事情我再帮你把一楼的格局改一下。”
对于商景辰的事,叶知星会不遗余力的帮忙。
“好。”
沉吟片刻,商景辰又问道: “那我这块地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这块地风水挺好。”
商景辰这才默默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
如果只是这些小问题,那稍微调整一下就没事。
张经理叫人送来下午茶和水果。
夫妻俩面对面坐着,在房间里喝茶,倒是难得的惬意。
这段时间他们做了很多事情。尤其是他家老婆。虽然她总说没关系,不累。
但他还是心疼,尤其之前她杀那个黑袍人时,她脸色苍白的样子,他一直记得。心里会不由自主的担心——
趁着这时间聊聊放松的话题。
当然这种时候叶知星的话是比较少的。
她一手撑着下巴,喝茶,看着他,听他说话,对她来说是一种享受。
之前叶知星总说自己看她,会对她有很大的影响。
可此刻对商景辰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
很少被她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早就心猿意马。
他凑过来想吻她的唇,谁知,这时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