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景辰听叶知星说找到,他嘴角勾起一抹骄傲的笑容,似乎在预料之中,不愧是他老婆。没有什么能难得住她。
看一眼时间,他们进来有半个小时了。叶知星已经把里面的邪祟消灭了一波。
其他的可能躲着不敢出来。
“在什么地方?”商景辰也很关心。
“头顶,天花板正中央的位置。”
商景辰下意识看向头顶上方。
刚才他竟没察觉,现在再仔细看才发现房顶竟然有一条蛇的形状。
上面是密密麻麻的符文。
商景辰第一时间想到那个邪教的标志。果然还是跟他们脱不了干系。
原来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这个邪教已经把京城甚至附近都渗透成筛子了。
“你不要看。”叶知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她掐了掐他的手,没有太疼,但足以让他回神。
商景辰猛然回神。
“知星,上面的形状是一条蛇!”他把自己的发现跟叶知星说。
“对。”
“又是那个邪教的手笔!太可恶了,他们的罪状简直罄竹难书!”商景辰冷酷的说道。
只要涉及到歪门邪道,肯定跟那个邪教脱不了干系。必须要连根铲除!
到时候新仇旧恨一起算。
“我先解决这里的问题。”叶知星倒是没有那么激动,她早就料到了。
能有那么强的实力,瞒过天道,在这里害死那么多个人,除了那个邪教,普天之下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到。
“好。”
“我破阵的时候需要专注,你手里拿着符,有邪祟攻击就用符来对付,在我布下的阵法圈子里,它们不敢轻举妄动。”
“好,我知道,我身上还有护身符,自保应该没有问题。”
“好。”
叶知星没有啰嗦太多,该说她已经都说了。现在要抓紧时间解决问题。
之后,叶知星开始全神贯注,集中精力破解阵法。
商景辰就站在她身边,触手可及的位置。可能她也不放心他离她那么远。
叶知星开始破阵之后,商景辰四处查看这厂房里的环境。
他也在帮叶知星护法。哪怕他没有任何修为。但手上有她给的符,这就是他对付邪祟最大的武器。
呜呜呜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有些急促。
他看到有一团团黑气盘旋在房梁的位置,它们似乎想逃出去,但没办法离开,开始躁动不安。
只能被阵法困在这里。然后逐渐变成充满戾气的厉鬼。
这里更像一个巨大的养蛊之地。专门养凶神恶煞的厉鬼。
上次在景山解决那个废弃教室的时候,叶知星就跟他说过他们把这些魂魄养成厉鬼 ,然后吞噬掉,可以助长他们的修为。
以怨魂厉鬼饲养,能达成某种成就。
其他的都不清楚。
整个厂房里变得更加混乱,随着叶知星逐渐破解阵法,有些资历比较浅的怨魂已经自动魂飞魄散。
它们本来就是用聚煞阵聚阴阵养着。
此时,它们赖以生存的环境被摧毁,培养到一半的怨魂肯定无法适应。
有些怨魂已经开始无差别攻击。果然把目标对准商景辰。
但那些根本无法靠近他,更别提袭击。这些可能是修为比较浅的修为。
大概过了四十分钟,叶知星终于停下来。
商景辰看到那些白骨慢慢变成粉末。
叶知星收手,踉跄一步,险些摔倒。商景辰眼疾手快将她接住。
他现在很清楚,每次破解这种棘手的大阵法以后,她总会消耗很多。
商景辰看到她手上的手镯在不断的冒着紫气。此时汗如雨下。
他感觉这次消耗的情况比之前都要大。脸色甚至有些苍白。
“知星,你没事吧?”
“是不是累坏了?”商景辰有些担心。还有些紧张。
想到待会儿还要解决学校里那个八卦水池就有些头疼。
他家老婆刚才说,那个八卦水池才是关键的东西。
想起进来的时候看到那个水池散发着浓郁的邪气,也不知道池子里面有什么?
叶知星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转过身,把脸埋在他的胸前。
商景辰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后背。
叶知星抱着他的腰,深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她忽然发现,手上的帝王紫手镯都没有他管用。
这么抱着他蹭着他,她才感觉真实的舒服。
好一会儿,叶知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没事,就是有点累。需要抱抱。”补充力量。
“除了抱抱还能提供别的服务。比如亲亲,摸摸,捏捏都可以,商太太需要吗?”商景辰贴着她的耳畔,声音沙哑下来。
“别的服务暂时不需要,先抱抱,还有事情没处理好。”
“给我十分钟时间。”
商景辰挑眉,这么说她还是想要的。
“没关系,十分钟可以做很多事情。”
说着商景辰捧着她的脸,吻住她的吻。
这个方式果然是最行之有效的办法。
幸亏商景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个功能,不然他肯定要更加骄傲。
厂房外面,商暖暖和陆昀在外面焦急的等着。
刚才看到房顶冒出很多黑气,在上方盘桓了很久。
时间仿佛过得很慢,对商暖暖来说简直是个煎熬。
原本看到黑气已经逐渐散去,但不知怎么的,过了五分钟,竟然死灰复燃。
“陆局,你看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商暖暖指着房顶的黑气,有些着急。
“难道是阵法又死灰复燃了?”
“不可能啊。”陆昀的脸色阴沉,他心里涌起一抹不安的预感。
商暖暖咬着唇,她似乎环顾一周,忽然愣住,她抓住他的胳膊,语气有些焦急:“陆局,你看,那边有人!”
陆昀也看到了,他想起叶知星刚才说的话。
“走,我们过去看看,可能是来搞破坏的人。”
“好。”
与此同时,厂房里的叶知星也感受到阴气竟然能重新聚集起来。
她从商景辰的怀里出来。脸色迅速冷下来。商景辰也感觉到不对劲。
明明阵法已经破解,但周围的气温却骤然冷下来。他对这种感觉也很明显。
他看向叶知星,声音低沉:“知星,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