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站在张木瓜面前,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要说什么,他走了自卑感,要比人才,他比不过陆伯阳,要比武艺,他比不过陆伯阳,要比骑射,他心里也没有必胜陆伯阳的把握。他感觉自己一无是处,怎么向木瓜开口。
张木瓜差点哑然失笑,说道“这种大冷天,你怎么就跑到枫叶树上去了,你又能在那里做些什么?”
王二狗抓耳挠腮,就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张木瓜见这个家伙傻得可爱,说道“你不是为了看到我才爬到那么高的枫叶丛中的吧?”
王二狗点了点头。
张木瓜见王二狗身上还残留着几张火红的枫叶,她伸手想把王二狗身上的枫叶弹落,哪知王二狗以为她要伸手打他,猛地伸手去抓张木瓜的玉手。
张木瓜急忙抽回玉手,刚好拉扯到了肩上的伤口,痛得张木瓜大叫一声。
王二狗见张木瓜痛叫失声,急忙一把扶住了她。
王二狗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紧张地问道“木瓜妹妹,我是碰到了你烫伤的地方了吗?”
这下张木瓜也吃了一惊“二狗哥怎么知道我被烫伤了,如果推理成立,他爬到枫叶树上,就是为了探听我病情有好转吗?那么这份关心,实在太可心了!”
张木瓜的头枕着王二狗肩膀,说道“这次在澡堂里意外被开水烫伤,都是因为想你们造成的,这件事可苦了云秀姑娘,她已经被高家卖到妓院去了。”
王二狗以前没有听说过云秀这个丫鬟,他安慰木瓜说道“高家几个大男人太不靠谱,他们根本没有半点同情心,谁要跟他们打交道,留心三分都还不够。”
张木瓜若有所思,把头颅从王二狗的肩膀离开。
张木瓜说道“现在那一大群男人都在大堂上醉得不省人事,但是他们很快就会醒来,二狗哥,我还得赶紧回去,以后你不要再爬到那么高的树上去了,不要说会摔下来,就是呼啸的北风,都会把你吹化了。”
王二狗点了点头,跟张木瓜依依惜别。
张木瓜赶紧循着原路返回了高家大堂,说巧不巧,她刚站好身体,陆伯阳就醒了过来,他实际上在所有在宴会上喝酒的人中,喝得最少,一阵风吹进大堂,竟然将他拂醒过来。
陆伯阳看到张木瓜站在大堂中央,手足无措,他差点笑出声来,这些醉酒的男女横七竖八,就是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些醉汉,更不要说张木瓜能够做到。
他轻声呼唤道“木瓜妹妹,过来扶我一把。”
张木瓜耳朵很灵,马上就听到了陆伯阳的声音,她“嗯”了一声,就朝陆伯阳那边走了过去。
柴风田在醉梦里见到妻子云梦在跟自己追逐嬉戏,他伸出左手去拉,听到“啊”的一声大叫,柴风田被惊醒,这才发现自己拉的不是云梦,而是公子哥陆伯阳的女友张木瓜,这一惊,使他的酒醒了大半。
陆伯阳看得真切,他知道柴风田已婚,他的妻子是伊犁第一美女云梦,听父亲说,当年柴风田在西域道上以杨家追魂枪,力战伊犁五魔,救下外出走亲的云梦一家,从此云梦以身相许,再也没有离开过柴风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