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被秦易托着后颈,整个人被他软软地抱在怀中,承受着这个吻。
男女之间这种事,一旦开了头,后来的事就是水到渠成。
对于这点,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都说小别胜新婚,两人是新婚又是小别,秦易正是浑身使不完的劲儿的年纪,自然更是黏糊又热烈。
苏晚被他吻得气喘吁吁,满面红霞。
等一切水到渠成达到顶峰,秦易抱着苏晚说了独处后的第一句话:“想我没有?”
想。
想了没有?
刚刚的一切不都是证明吗?
苏晚整个人汗涔涔的,语气满是说不出的娇羞:“没。”
听着她口是心非,明明嘴上不肯承认,秦易在她腰上轻轻拍了一下。
秦易掐着她的细腰:“我不信。”
苏晚咬唇:“爱信不信。”
她就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看起来正人君子的秦易,心里蔫坏。
苏晚,她惊的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秦易。
他一脸无辜地看了看苏晚:“想你了。”
……!
苏晚咬唇,内心骂秦易。
这个狗男人!
“你不累吗?”
“嗯。”
半小时后,苏晚浑身湿漉漉地从浴室出来,身上穿着睡裙,整个人看起来清纯又带感。
秦易上前接过她手中的毛巾,先是拥着她坐下,又细细地帮她擦干头发。
既然知道她累,却不肯放过自己。
秦易擦头发的手很轻,苏晚一点没觉得疼,只是想到刚才的事,苏晚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秦易心满意足,知道自己过分,嘴角噙笑地为苏晚擦头发,“累了?”
苏晚:“嗯哼。”
秦易慢悠悠地开口:“下次我尽量快点。”
苏晚红唇轻挑,面带不满,故意气他。
“多快?三秒?”
秦易舌头抵了抵牙齿,看了眼苏晚挑衅着看他的眼神,嗓音暗哑,缓缓吐字。
“三小时。”
得!
苏晚磨牙根,觉得她都多余跟他说这个。
奸诈小人。
苏晚气鼓鼓的许久不理秦易,任他给自己擦头发。
空气中还弥漫着那股欲望的味道。
秦易率先打破沉默:“刘双对长春有意思?”
可不是有意思吗?
刘双那点小心思,只怕全写在脸上了。
苏晚蹙眉,“长春能对刘双有意思吗?”
苏晚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林长春看起来确实不太像能对刘双有想法的意思。
秦易淡淡开口:“你把人绑到他床上,他可能会理直气壮的问,‘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你睡我的床我睡哪儿?’”
这还真是林长春能干出来的事儿。
这孩子,真让人头疼。
苏晚眼睛眯了眯,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易。
整个人一副透过他高冷表面认清他本质的笃定。
“看来你很想别人在你床上,也很享受嘛?”
苏晚话里的讽刺意味再明显不过,林长春实诚,他秦易可不实诚。
甚至,来者不拒?!
难道他还想享齐人之福?
秦易擦头发的动作一顿,眸色深邃,话题终究还是转到了自己身上。
他怎么圆?
怎么说?
他看了看苏晚:“晚晚,我是清清白白的男人。”
苏晚嘴角一抽。
他真说的出口!
秦易继续输出:“你是不是睡了我不想负责?”
“那可不行,我都是你的人了。”
“我们是合法夫妻,你不负责要找领导申请。”
“不过,不一定管用!”
“不负责的是流氓,你不负责是妇女流……”
“是不是我不够卖力?我可以努……”
苏晚快一步伸手捂住了秦易控诉的嘴。
苏晚“……”
还说还说!
他委屈的好像苏晚真是那个始乱终弃,抛夫的无情女人。
她只是说了一句话。
苏晚很肯定,如果这个话题再继续的话,秦晚一定还有更多的“委屈”在等着她。
这回旋镖精准无误的回头,又精准无误扎到她眉心。
秦易满腹委屈输出一箩筐,谁说这个男人一本正经的?
她好像成了那个不负责任的女流氓……。
她找谁说理去?
明明看着英俊神武又一板一眼。
谁能想到私底下竟然这副样子?
被苏晚打断的秦易,垂着眸子不说话,继续手上的活儿。
苏晚牙尖嘴利,不肯认输:“你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的?”
秦易一本正经,认认真真,“我本来就是清清白白的三好妇男……”
又来了又来了。
苏晚整个人噎住。
不管男人女人,遇见这事儿,都认为是女人更吃亏些。
到了秦易这儿就完全反过来了。
他才是委屈的那方。
她实实在在的想骂人,脑子里所能想到的都是脏的。
一直睡到床上,苏晚都在想,为什么她每次遇到秦易,明明是她想要让他交待问题,却反被他牵着鼻子走?
想了半天,苏晚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只有一个结论。
这个人老奸巨滑。
苏晚迷迷糊糊快睡着时,秦易去洗了两人内衣,顺手收拾完东西才回来。
他上床上,苏晚撩开眼皮看了他一眼。
寻了个舒服的地方躺好,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
秦易这个男人,除了表面有些冷,似乎哪一样都让人无可挑剔。
哦,还有一点。
腹黑。
嘴毒。
想到嘴毒,她又想起今天秦易堵林长春嘴的事。
想想嘴毒也一定是坏事。
苏晚这一晚睡得很沉。
大概是因为太累了,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
苏晚看看旁边,秦易已经起床,苏晚闻到一股浓浓的米香,厨房似乎在煮粥。
苏晚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秦易推门而入。
跟苏晚四目相对,“醒了?”
“嗯。”
“起床吃饭。”
苏晚乖乖地起床,洗漱,等她坐下时,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秦奶奶包了包子,素馅儿的,闻着就很香。
苏晚觉得很饿,吃了一包子,就着咸菜喝了一碗粥。
家常便饭,普普通通却是外面代替不了,是爱,是家的味道。
苏晚吃完准备出门,秦易叫住她,“晚晚,我有事跟你说。”
秦易说的认真,苏晚虽然疑惑,还是随着他回了房。
能有什么事,非得现在说?
苏晚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开口:“什么事?”
秦易抽了根烟,慢慢地吐了个烟圈儿,才缓缓开口:“你哥可能被骗了。”
“可能?”
可能被骗,不应该要钱吗?苏家应该会出这个钱。
秦易:“也可能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