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冰糖葫芦这么开心啊!”
王欣吃着冰糖葫芦,连连点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陈婴论见此微微一笑,在一旁陪着她静静地走着。
王欣扭头看去,见陈婴论还没开始吃,示意他张嘴,然后将手中的冰糖葫芦塞进他嘴里,问道:“好吃吗?”
陈婴论咬掉一个细细品尝,点了点头:“好吃,糖的甜味与山楂的酸味刚刚好!”
“对吧,翁爷爷二十多年的手艺,是整条街最棒的糖葫芦!”王欣脸上的笑容更为灿烂,透露出满满的喜悦。
陈婴论笑道:“听你这意思,你是把整条街卖的冰糖葫芦都尝过了?”
“那可不止糖葫芦,整条街好吃的我都尝过!”王欣骄傲地仰起头,言语中的喜意难以掩藏。
“其他的糖葫芦也挺好吃的,但与翁爷爷的相比......”王欣想了一下,伸出手指比划给陈婴论看,继续说道:“感觉还是差了一点点!”
望着王欣的模样,陈婴论情不自禁地淡淡一笑:“既然你这么喜欢,那我这串也给你。”说完,将自己手上的冰糖葫芦递到她的面前。
王欣连忙摇头:“那可不行,我是要让你也尝尝,若是都给我吃掉了,那岂不是本末倒置。”
陈婴论忽然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向王欣给出了提议:“既如此,那我们交换如何?”
“怎么交换?”王欣不解。
陈婴论的目光落在她手上的冰糖葫芦:“一颗换一串,我再尝一颗你手上的冰糖葫芦,然后我手上的一整串都给你!如何?”
王欣看了看两串冰糖葫芦,猜出了他的用意,一脸不悦的样子,食指弹在陈婴论的额头上,斥道:“脑子里老想着占我便宜!”但还是将自己的冰糖葫芦递到他的嘴边。
见此,陈婴论笑了笑,一口咬掉一颗,然后将自己的冰糖葫芦交给王欣。
王欣接过冰糖葫芦咬了一口,吃着吃着忽然喊道:“哎呀,亏大了亏大了!”
陈婴论有些困惑王欣为何一惊一乍的,只听她继续说道:“应该先把你手中的糖葫芦拿过来,如此一来,两串就都是我手上的糖葫芦了,再把这完整的糖葫芦给......”
“你!”陈婴论一手捂住王欣的嘴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你都拿一颗换一串了,还要计较这些啊!”
王欣挣脱开陈婴论的手,嘟起小嘴,斥道:“谁让你整天尽是想着怎么我便宜!”
“我就只吃了一颗!”陈婴论语气里布满了冤枉。
王欣竖起两根手指:“纠正一下,是两颗!”
陈婴论闻言愣了一下,不禁扶额:“好,两颗!我带你去酒楼吃好吃的,你不许再提我占你便宜这句话!”
王欣想了一下,点点头,见此,陈婴论无奈地笑了笑,牵起她的手,前往附近最好的酒楼。
西城区最好的酒楼名为酒韵楼,犹如其名,酒楼最为出名的便是祖传酿法的四种酒!春露、烈荷、秋昏、冬月便是四种酒的名字,分别对应四季,又名四季酒,一季品一酒,四季均无忧!
这酒楼恰好就在陈婴论与王欣此刻所在这条街的附近,在王欣的带领下,二人很快走到酒韵楼附近,只见酒韵楼外排起了仿佛长龙一般的队伍,王欣一问才得知排队之人均是前去酒韵楼买酒的。
见此,陈婴论不禁问道:“你在西城区这么久,没来过这酒楼吃吗?”
王欣摇了摇头:“我之前极少休沐,而且医师月钱并不多,根本去不起这种酒楼,此次也是托你福才可以过来尝尝。”
陈婴论抓住她的手,越过队伍来到酒韵楼的门口,酒楼内吃饭的不少,可谓是坐无席虚,却远不及河间楼的客流那般令人震撼。
见似乎没有座位,陈婴论便想着要不要与王欣去其他地方吃。
此时,一位小二端着五瓶酒从酒楼内出来,走到队伍的第五位身旁,喊道:“今日的酒还剩五瓶,各位还请明日下午早些过来!”
每日不定量,一人买一瓶,售完即止。排队之人都知道酒韵楼的这个规矩,抱怨几句后便也转身离去了。
小二将酒卖给五位客人,然后转身看向站在门口的陈婴论与王欣,面带笑容地问道:“两位可是来吃饭的?”
二人同时点点头,陈婴论说道:“可惜你这似乎没有位置了。”
“两位客人,里面有位置的!”小二做了一个欢迎的姿势:“还请跟我来!”
王欣与陈婴论对视一眼,两人正要跟着小二进去之时,一只鸽子飞来,“咕咕咕咕”地叫着,直接落在陈婴论的肩膀上。
陈婴论取出传鸽脚上的纸条一看,微微皱起了眉头,从空间戒取出笔墨在字条后面写道:‘我与王欣在外面,晚些时候再回来,我会把饭菜给你们送过去的’,将灵力喂给传鸽后,传鸽带着字条一跃而起,飞向辛筏。
王欣也注意到了陈婴论的表情,等他回完信才问道:“上面写了什么?”
陈婴论无奈一笑:“我忘了明日七级文测,学子今晚都得过去书院!”
“那我们不吃了,我现在便回去安排马车送你过来!”王欣说完便拉着陈婴论离开。
陈婴论将王欣拉了回来,抱在怀里,柔声道:“不急,我们先吃饭,晚些时候让师父送我过去便是了。”
“这...行吧了,那你记得让辛筏大人带你进去!”王欣叮嘱道,心想七级以上的测试有些特别,过了时间便不能进入书院了,所幸辛筏大人乃是副院长,他带着应该能进。
陈婴论点了点头,柔声道:“我知道了,那我们进去吧。”
王欣“嗯”了一声,陈婴论牵着她的手往酒韵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