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相信汝,吾这就随汝一起离开这里。”
“啊,那真是太好了,重樱的大家要是能亲耳听到这句话的话,肯定会很高兴的!”
钟奕静静地站在那里,微风轻拂着他的发丝,阳光洒落在他清秀的脸庞上。当长门说出那句话后,他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温暖而自信的笑容。然后,他缓缓俯身向前,优雅地伸出右手,仿佛手中握着一份珍贵无比的礼物,正满心期待着长门将她纤细的玉手轻轻放置其中。
此刻的钟奕,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宛如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给人以无尽的安心与依靠。他那双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长门,目光中透露出坚定不移的信念,似乎对于长门最终会选择跟随自己走出这里充满了十足的把握。
在此前的时光里,钟奕也曾经历过迷茫和不安的折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负面情绪逐渐如潮水般退去。
长门默默地凝视着眼前钟奕伸过来的手,心中五味杂陈。她的眼神闪烁不定,既有对未知前路的恐惧,也有对钟奕这几天陪伴的信任。终于,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后,长门略显迟疑地抬起手,轻轻地握住了钟奕那宽大而温厚的手掌。就在两人双手相触的瞬间,一股电流仿佛传遍全身,让他们彼此都感受到了对方心底最深处的温度。
就在她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钟奕的那只宽厚而温暖的手掌之后,一种难以言喻且十分奇妙的感觉瞬间涌上了心头。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滞了下来,周围的喧嚣
与纷扰都离她远去,只剩下那只被她握住的手掌所传递过来的温度和力量。这种安心感来得如此突兀,却又如此强烈,就像是在漆黑寒冷的夜晚里突然看到了一盏明灯,照亮了前方迷茫的道路;又好似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抓到了一块坚固无比的浮木,让她那颗原本惶恐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她不知道这股安心感到底源自何处,但它就是这样真实地存在着,如同一股清泉缓缓流淌进她内心最深处的角落,滋润着每一寸干涸的土地。
仿佛是终于找到了可以倚靠的肩膀一样,长门望着钟奕那双深邃的眼睛,声音不由自主地变得软糯了起来:“重樱的大家,真的会为此而感到高兴的吗?她们真的不会因为吾的软弱而对吾感到失望吗?”
“没事的,长门大人,要是你实在是不想面对重樱的大家,也可以直接躲在我的身后,毕竟之前我也说了嘛,你可以多多依靠重樱的大家……”
钟奕说到这里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脸颊:“虽然说我并不是重樱的人,但如果长门大人你累了需要一个肩膀靠一下的话,我这里也随时可以为你提供一个宽厚的肩膀的!”
长门闻言,怔怔地盯了钟奕一会儿,随后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脸颊突然变得红扑扑的,模样煞是可人。
她说话的样子也突然变得慌慌张张的,像是害羞了一样:“八、八嘎~吾、作为重樱的神子怎么能那么任性呢!而且汝怎么就不是我们重樱的人了?”
“汝照顾了吾那么长的时间,又是汝让吾清楚吾并不是孤家寡人一个,外面的世界还有吾珍视的人……”
“所以……那个,就是说……我、吾从现在开始任命汝为重樱的指挥官,汝同不同意?”
长门一边说着话,一边瞥着身前钟奕的表情,看着他那一脸震惊的模样,她不由得有些心虚、害羞了起来。
钟奕一开始在听到了长门决定任命自己为重樱的指挥官的时候,还有些惊讶,毕竟在他看来,自己也只是在这几天陪着长门在这空无一人的镜面海域内玩了一会儿而已,犯不着因为这个就任命自己为重樱的指挥官的。
但,他一想到一开始时,那个浑身散发着孤寂感,好像随时都快要碎掉的长门的时候,他就不感到惊讶了。
“我,十分愿意成为重樱的指挥官。”钟奕单膝下跪,捧起长门的小手轻吻了一下后,微笑着回答道。
而长门在听到了钟奕这肯定的答复之后,脸上一下子就绽放出了光彩:“那,那真是太好了!”
在看到长门已经开始依赖起自己来了之后,钟奕长舒了一口气,看来长门的心防已经卸下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做的发光料理有着那种可以帮别人打开心扉的功能啊。
毕竟在别人面前露出那种像是要坏掉了的表情,就算是再怎么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因此而变得柔软起来的吧~
就在钟奕正在感慨着的时候,长门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地说道:“对、对了,吾现在这副样子应该不会被外面的大家给看到的吧?”
钟奕闻言,调笑道:“那可说不定哦,毕竟我在进来之前可是看到外面有个光屏可以看到这里面的景象呢,说不定我们这几天里的所有行为都被外面的人给看得一清二楚了呢。”
长门在听完了钟奕说的这番话之后,整个人的脸颊瞬间就又变得通红了起来:“怎、怎么办……吾这副没有出息的样子被外面的大家给看到了,那吾作为重樱神子的威严,岂不是不复存在了吗……”
钟奕见状,也不再逗她了,安慰道:“放心好了,长门大人,重樱的大家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对你失望的。”
“就像是我们东煌春秋时期,齐桓公问管仲自己喜欢喝酒、好色,还喜欢打猎,有着这些怪癖的他还能成为一名霸主吗?”
“管仲回答他,这些都不妨碍他能成为一名霸主,只要他不优柔寡断和做事拖延,那他就能够成为一名优秀的领袖。”
“所以,长门大人你不需要因为这点小事而担心大家会不会对你失望,只要长门大人你履行好了自己的职责,就算是日常出了点小糗,那大家也依然会爱戴你的。”钟奕半跪着,微笑着摸了摸长门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