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河子镇的女童全部失踪!
就连新生儿都不放过。
对于这类规模性的诡异事件,七局竟然没有主动出手,这里面可能有蹊跷。
他隐隐有种感觉,这次又被二师叔给坑了。
“刚子,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的?”
李三青问道。
“石河子镇丢女娃的事,在我出生前就有,每年的失踪人口里都有一两个女童。
只不过,各地每年都有儿童失踪案,不算很特别的事情,但是从去年开始事情变得离奇起来了。
去年镇子里一下失踪了二十几个女童,引起了上面的重视,这才派了一个小组下来调查,待了有半年吧,毛都没查出来不说,失踪的孩子还越来越多,后来他们就被撤走了。
今年最为严重,几个月时间镇里不满10岁女孩全部失踪了....”
刚子后面说的都是些感慨的话,李三青就没再去注意听。
不过,通过他前面的讲述中得到了两个重要信息。
石河子镇女童失踪在很多年以前就有发生。
他口中上面的人,应该是七局或九局的人来过,只不过没有任何发现就被调回去了。
那也就间接证明了他的猜想,这件事很棘手,是二师叔给他留的一个坑。
“小刚子,你先开车,我来说。”
“好的,三爷。”
黄三见刚子有的没的废话一堆,于是打断了他的话。
“镇里女娃失踪这事,自打清末开始就有,我全程见证,胡黄柳白灰五大仙家在暗中追查一百多年无果,很多仙家都被打了闷棍毁了修为,以后也就不敢再参与此事。
这事奇就奇在,我们都未见过凶手,不知是人是鬼,是精是怪。”
说到这里黄三叹了口气:
“哎,我也是自大,张老三媳妇临盆产下女婴,当时我已能化形,心气高,不信邪,就在他家暗地里蹲守,想抓对方个现形。
谁知道突然眼前一黑,好像被什么人给套了麻袋,挨一顿闷棍,损了修为,还害了小刚子奶奶,那女婴也凭空消失了。
他妈的......都怪我,太自不量力了。”
说完,黄三满脸愧色的低下了头。
麻袋?
闷棍?
损上百年修为?
毫无疑问,黄三嘴里的麻袋,闷棍绝非凡物。
否则不可能捆住一个有修为的黄仙,而且还是在悄无声息的情况下被套头打闷棍。
寻常人看不到厉鬼精怪很正常,但五大家仙看不到,可以说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那东西有特殊本事或特别的法器,否则不会在神不知鬼不觉情况下就把人掳走。
也难怪七局的人的调查毫无发现。
神奇,简直太神奇了。
这事从清末开始就有发生,至今已经一百多年。
从去年开始事态升级,全镇女童被掳。
那说明,对方着急了又或者是事情到了最后关头。
至于是什么事情,需要跨度一百多年来完成,目前还不得而知。
但至少,现在是到了节骨眼的时候,逼得对方不得不抓紧时间。
“嘿嘿,真有意思。”
李三青舔了舔嘴唇,一副如饥似渴的模样。
这事的神秘程度及吸引力在李三青眼里远超鬼八仙事件。
“你这是啥意思?瞧不起我是不是?”
黄三以为李三青在嘲笑它被打闷棍这事,顿时火就上来了。
“你小子,要没实力就滚回去,别在这看笑话。”
“你误会了。”李三青邪魅一笑,凤眼微眯:
“黄三爷,这件事我李三青管定了!”
黄三轻哼一声,没再说话。
他觉得上面无非是来走个过场,就当李三青说了句无用的漂亮话,之前这事也不是没发生过。
“对了,刚子,发生这么大的事,镇里的人应该都走差不多了吧?”
李三青问道。
“除了少数举家迁徙的,大多数都还在,他们能去哪,祖辈在这里都是靠天吃饭。
那些女娃不知生死,家人还有期盼,就怕有一天孩子回来,找不到爹娘,更不能走了。
再一个,没丢女娃的家里日常生活并没受什么影响,各扫门前雪,对他们来说无所谓。
不过,这事也真是怪,除了丢女娃,还真就没发生过厉鬼精怪伤人,害人的事。”
刚子边开车,边无奈摇头。
而此时,黄三不知何时,抱着吃剩的半个雪饼趴在座椅上已经睡着了。
李三青也眯着眼,打起了盹......
说起来这石河子镇也是够偏僻的了,紧邻延边,没有公共交通直达。
刚子驾驶着这辆老旧的桑塔纳。
在路上颠簸了快五个小时才转入进镇的路口。
现在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多,天也已经完全黑了下去。
不过,就在刚进入镇口时,前面忽然出现一片浓雾。
浓雾弥漫,能见度不足三米。
饶是李三青夜能视物的能力,在大片浓雾中也成了睁眼瞎。
这雾气笼罩的寂静黑夜,多少会让人有种诡异的感觉。
虽没发现异常,但在这种氛围下,李三青还是不禁打起了几分精神。
“哈哈,三青哥,不用紧张,九月天气转凉,延边那头靠海,北面环山,气流对冲容易有大雾,我们都习惯了,还有几分钟咱们就到了。”
刚子见他神情似是有些紧张,笑着解释道。
就在这时,前方浓雾中的火光吸引了李三青的目光。
“停车!”
“咋......咋了?”
刚子在惊愣中踩下了刹车。
李三青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火光,“我下去看看。”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刚子不免翻了个白眼。
“嗐,一惊一乍的,我还以为咋了呢,吓我一跳。”
话间,他下车跟了过去。
火光是路边神龛内燃着的红烛发出的
李三青来到神龛前俯身打量。
“哥,这是神龛,里面供的土地公。”
刚子在后面解释道。
“我知道,但是供土地公,在东北地区应该很少见吧,所以我好奇下来看看。”
“三青哥,还是你仔细,这东西只有我们镇才有。”
刚子指了指里面泥像:
“我也好奇问过奶奶,她说最早以前是没有的,那是一百多年前,有一伙人逃难到我们这里,扎根后,有些习俗习惯也带了过来。”
“嗯,你知道他们具体来自哪个地方吗?”
李三青继续问道。
“应该是江苏那边,连云港或盐城,具体我也忘了,明天可以问问,他们的后代大多都还在这里。”
“嗯......沿海地区,那八人从沙门岛走海路的话应该路过...青岛,日照,连云港,盐城....”
李三青看着供龛里的泥像,红烛,锁眉沉思,低声喃喃自语......
\"哥,你在说啥?\"
刚子听的断断续续,被他的行为搞得有点发懵。
“对呀,你们在说什么?,呵呵呵......”
忽然,在浓雾之中,一只满是褶皱的枯手缓缓伸了过来。
“啪”
沉沉的拍在了刚子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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