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在王小新的鱼塘钓鱼回来后,肖铔樯开始感到脚的下半部发痒,特别是晚上的时候痒得更厉害,以至于他整个晚上睡觉时睡时醒,肖铔樯决定明天去医院做个检查;
早上6:30就起来了,由于继续在发痒,便又去洗了个热水澡,将水温升到了42度,用香皂擦了一遍又洗,洗了一遍又擦,就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
还是7:45时,肖铔樯挂了皮肤科的门诊,在科室门外第一个排队等候,医生开了一个抽血化验的条子,要肖铔樯缴钱后到注射室做个抽血;
结论是血糖偏高,下午又挂了个内科号,医生开了一些药并告知他得了慢性富贵病,吃药外还要他控制饮食 。
回来后,肖铔樯就又上网查看了血糖高的病理原因和治疗办法,‘控糖‘将成为肖铔樯往后人生离不开的调理事项,还有戒烟、限酒、少食、多运动……
肖铔樯心里郁闷,从医院回来后就一直躺在床上,除了吃医生开的药,晚饭也没有去吃,加上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就一直睡到了周一的早上起来,肚子很饿,去食堂吃了2个包子和一杯不加糖的豆浆。
雷娟来到肖铔樯的办公室,闷闷不乐地对肖铔樯说:“肖总,这几天与老板和张西梅核对往来,怪怪的……”;
“怎么啦”,肖铔樯问她;
雷娟:“老板根本坐不住,不是电话就是有事要出去,让张西梅配合核对确认,但她也是一下子有这个事,一下子又有哪个事的,搞不下去了”;
肖铔樯没有及时回答她的话,思考了很久才对雷娟说:“估计老板的意思也不会要我具体管这件事了的,他要的结论是清理结果,不会是清收工作“;
然后肖铔樯又说:“你不妨也不要太认真,就每天在张西梅办公室与她做一点是一点,又不会考核你,即使要考核你也会在我这里”;
雷娟就说:“我与周经理聊过这件事,他也是有一年多时间就这么吊着的,没事吧又有点事,有点事又大多闲着“;
肖铔樯:“你以前在水电局机关的时候不也是这样的日子吗?忍忍再说”,雷娟说了声“好吧”,就回去了。
李老板给肖铔樯打来电话要他到1125房间去一下,肖铔樯心想:以前一般是凡小平叫上自己一起去1125房间的,这次是直接要自己过去,想必会有一些新的变化;
李老板:“我有一个新的想法与你商量一下,集团管理机构50多个人,光靠酒店是养不起了的,你前段时间也清理过往来应收,让我清醒了一些,因此想做一些改变”;
肖铔樯就问:“不妨说说你的打算,我也好有个参照”;
李老板喝了口茶,继续说:“现在集团实际上是一个包袱,16楼的写字楼马上就要卖出抵债,破产现在又做不了,我打算只留下你和凡总做助手,他负责行政人事,你负责经营包括财务审计”;
肖铔樯陷入沉思,说:“让我想想……”;
肖铔樯接着说:“现在这种现状,经营已经不是很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处理各种财务问题;经营上的事情,建议你从内部培养合适的人选“;
李老板:“你不会是想逃避吧”;
肖铔樯:“你刚才不是已经安排好我和凡总做助手了吗,就不会有逃避的想法,你看啊,包括你在内,现在都是在善后,比妨现在的集团机构50多个人的去向如何处理”;
李老板:“嗯,那些吵吵闹闹的事确实不太适合你,但我可以给你配一个助手的”;
肖铔樯继续征询李老板的意见,说:“今天就不要讨论我的事了,不妨研究新的架构吧”;
李老板:“那你的意思呢?”;
肖铔樯:“这些天来我也有想过,集团公司与房地产公司破产的话题仍然要提,管理机构解散人员按3个方向分流,对外保留集团的牌子,对内实际上只有你、凡总和我“;
接着说:“一是将房地产、物业、商业及其它不产生营收的公司整合到一块;二是酒店独立运营;三是农业那一块彻底分离出去,我和凡总不再参与进去”;
李老板:“你这样说我就比较清晰了,第一个我完全赞同,我原来是想让你负责这一块的,你有想法就以后再说,酒店我也想让现在酒店的管理层承包,农业公司要在省城成立营销公司”;
李老板又说:“集团人员就按这三个方向内部分流,由凡总来做这一块的工作”,李老板说下午将与凡小平谈话。
从1125出来后,肖铔樯的头脑不停地运转,如果这样下去自己就将成为真正意义上的顾问,接下来凡小平将又会有更加麻烦的内部工作要做。
下午上班的时候,雷娟又来到了肖铔樯的办公室,说:”肖总,张西梅下午来了,在办公室接了个电话又出去了,听她们在电话里的说话声是要去茶楼打牌“;
肖铔樯:”你就有事做点事,我把清收的方案草稿发给你,将来你自己去完善“;
雷娟有点惊讶:”哪您是…….?“;
肖铔樯:”你可能误解了,是集团将会有所变化,你将来可能会往酒店和农业以外的公司靠,不过要等待下一步的确定,在心里有个准备就行了,不要相传包括周小民”;
雷娟忐忑地:“那肖总你要为我们考虑一下哦”;
肖铔樯:“会有需要你们要做的事情,在企业里做事,变化是很正常的事情……”,雷娟这才舒服一点。
雷娟出去以后,肖铔樯在想:为什么会对雷娟和周小民这样多一点关心呢,重要还在于他们俩个人能很好地配合好自己的工作,能做事也做得好事,适合培养。
肖铔樯听到了对面的关门声,知道凡小平是去1125房间去了,直到下班去食堂吃晚饭,肖铔樯还没有看到凡小平回来,食堂里也没有见到他的人;
吃完晚饭后,肖铔樯给梁秋实打电话,约他去五一广场聊天吃夜宵,在广场靠河边一个露天的桌子边坐了下来;
梁秋实问肖铔樯:“今天怎么想起要吃夜宵来了”;
肖铔樯就说:“我往后有可能在耒阳会少了一些,趁天气还没有冷下来,又想再体验一下这里的夜生活”;
梁秋实:“那就简单点两个菜,我们都到了这个年纪,少吃为好,喝点啤酒吧”;
肖铔樯:“你喝啤的,我喝点药酒,昨天到医院检查了身体,血糖有点高”;
梁秋实:“那你干脆药酒也不要喝了,我也是两高,血脂与血压偏高,你的血脂血压怎么样?“;
肖铔樯:”只是血压还好,喝一点吧,以后注意就是“,梁秋实也就没有再阻止肖铔樯喝点药酒。
梁秋实又问:”你刚才说以后会少来耒阳了,怎么回事,我只知道前些日子你母亲去世了,但你父亲还在啊”;
肖铔樯:“不是家里的事,是弯园集团的事”;
梁秋实:“这个弯园集团是有一些麻烦事,李老板也有跟我说过他重心会转到农业这一块来,其他的要慢慢萎缩,是你要离开这里了啊”;
肖铔樯:“李老板有想要我管理农业与酒店以外的这一块,你是知道的,这一块除不正常以外还都是一大堆的问题,不会容易也不适合我这个读书出来的脑力劳动者”;
梁秋实冷静了一会,再说:”我开始当的老师,后来去了农村的乡里,也有一段时间的不适应,但为什么你不能到农业这一块来呢?要不我跟李老板说说“;
肖铔樯:”没必要,也不可能,农业公司有地方c政投入的1个亿建起了加工厂,也由c政操作融进来了近两个亿,c政局在管,我是不能插进去了的“;
梁秋实:”那李老板又对你会怎么安排呢?“;
肖铔樯:”集团对外仍然会存在,对内会缩减,只留下我和另一个人做助手“;
梁秋实:”是凡小平吧“;
肖铔樯点了点头,又说:”我对李老板说出了我的想法,做纯粹的顾问工作,只要我愿意我想还会有很多事情要做,加之身体也不太和以前那样适合离开家里了的“;
梁秋实:”现在的企业大都这样,实体在艰难生存,倒是新型服务业还好,我这些年管工业,大部分精力是在对接企业的事情,包括你们农业公司基地建设,不过我拿的是财政薪水,不会担心生存问题“;
肖铔樯“嗯“了一声,见气温凉了下来,就举杯对梁秋实说:”我们净杯吧,你也好早点休息“,肖铔樯开车将梁秋实送到了人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