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宋导给我机会,以后我会好在宋导公司好好表现,争取成为宋导公司旗下最优秀的艺人。”
“客气了,珍惜每一个角色的机会,不过你不是我的员工,我只是导的助理,咱们在冯导剧组是同事。”
梦青闪着漂亮的眸子,说:“宋导你不想要我了吗?昨天你公司才派人给我签了合约,我以后就是你公司的艺人了。”
宋晚也稀里糊涂的。
但听梦青话里的意思,看样子应该是薄景深把梦青给签了,然后放在了他注册的新公司里。
虽然现在梦青还不算很火,但宋晚还是十分看好梦青的。
薄景深动作可真快,就把人给弄到她公司来了。
如此,也好。
宋晚笑笑,说:“既然你都知道了,要加油,我看好你。”
梦青对宋晚更加感激涕零了。
她之前拍的角色都很小,这次她的经纪人也是花了很大力气,才为她争取到这个机会,她全力以赴,每天琢磨着要怎么样才能演好水神,要把这几分钟的时间把握住,哪曾想在开拍前几日,经纪人通知她,角色被换掉了。
她当时还想央求经纪人再争取争取,经纪人跟她说,拿走角色的人是薄氏集团的薄梦苹,再争取都没有机会。
梦青完全没有想到,宋晚却替她争取到了这次机会,并且给她换了一家新公司。
她以前那家公司,好的资源都没有她的份。
跟她一起入剧组的女演员,有的都演过女主了,她几乎都是出演几分钟的配角。
所以,宋晚能从薄梦苹手里把这个角色拿到给她,她真的特别的感动。
而且第一场戏拍摄得十分顺利,她前些日子努力对剧中人物的钻研,也得到了回报。
如此,更让她相信了,只要坚持努力,一定会有收获。
宋晚因为喜欢这份工作,虽然一整天都很忙碌,但下班之后的她,一点也不觉得累。
她走出影视城就看到薄景深倚在车前等她。
她朝他快步走来。
她刚到他面前,他就握住她的双臂。
“慢一点。”
宋晚兴高采烈地说:“今天剧组的进展非常顺利,还多拍了一场戏呢。”
薄景深见她给他分享工作上的事情,心情极其舒畅,她正在一点一点地接纳他。
他们一起上下班,一起牵手去商场买菜,一起回家做饭。
俨然成为了一对恩爱的夫妻。
薄梦苹也是影视城拍戏,她从影视城一直跟踪着他们,这一幕幕,彻底地刺伤了薄梦苹的眼睛。
自她十五岁那年,差点被薄家的保镖玷污,薄景深救了她,又对薄雪说了那样的话,让她黑暗的世界里看到了光。
她的心里,只有他一个男人。
当年,她听到薄景深一脸幸福地回家说要他快要结婚了,那时,她的心就差一点死了。
可后来,薄景深没有结成婚,她不知道有多欢喜。
七个月后,薄景深带回来一个儿子,她又心痛了。
后来,才知道那个儿子是那个狠心的女人不要的,她就放下心来,这种心狠的女人,薄景深肯定不会再回头了。
这两年多来,不是没有人给薄景深介绍名门千金小姐,就连薄雪也劝说他去相亲,他也就是拗不过薄雪,才会去相亲,相亲也都是只有一面死。
她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结婚了。
他们是异母兄妹,她知道他们两个人不可能走到一起,她把那份深深的爱藏在心里。
她这一生就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可半路杀出来一个宋晚,让她这个小小的心愿都无法达成。
过去,她把宋晚当成陆家的人痛恨着。
现在,宋晚抢走了她最爱的人男人。
她对宋晚,恨之入骨啊。
薄梦苹开着车子流着泪,她不知不觉中把车开到了陆家别墅。
她看着陆家别墅里亮着的灯,紧紧地咬着牙关,她也恨透了他们,明明全帝都的人都知道宋晚爱极了陆南辰,不顾一切,一毕业就嫁给了陆南辰。
宋家倾其一切帮助陆南辰,让陆南辰在事业上取得了成功,可他们却连宋晚都留不住,才会让宋晚有跟薄景深在一起的机会。
薄梦苹从车里出来,气愤地按响了陆家别墅的门铃。
陆家的佣人看到是她,激动地开了门,大声呼喊:“夫人,大小姐回来了。”
这些天,陆氏的股份一直在下跌,陆南辰回来就板着一张脸,罗惠也不敢出去招摇,安心地呆在家里。
她听到梦苹回来,兴奋地跑出来,作小伏低地拿出一双拖鞋。
“梦苹,你终于肯回来了,妈妈好开心。”
薄梦苹并没有换拖鞋,就站在门口,沉着一张脸,说:“你有没有去找过宋晚。”
罗惠去过一次,实在拉不下脸再去找宋晚。
“梦苹呀,她现在油盐不进,而且她跟你哥哥拿了离婚证,又跟薄景深领了结婚证,薄景深护她护得紧,我和你哥哥都找过她,她就是不肯回头呀,妈妈已经尽力了,你快进来坐,咱们母女好久不见,就不提她那个没良心的人了。”
薄梦苹看着罗惠就恨铁不成钢。
宋晚这个炸弹,就是他们放出来的。
眼下薄景深说过让她暂时保密,她不能跟薄雪提这件事,她怕到时候她会没有办法跟薄景深解释。
她只能来找罗惠。
“你真没用,二十年前,你护不住自己的孩子,二十年后,你还是满足不了你孩子的愿望,我真后悔投胎在你的肚子里!”
薄梦苹发泄完后,扭头就走,无论罗惠怎么叫她,她也不理会。
她的心里对罗惠也是恨透了。
生她的家人,没有给也一点希望。
罗惠见薄梦苹那么生气,她慌了,她马上叫司机,让人送她去宋家,她要去宋晚道歉,给宋晚磕头,求宋晚回来。
罗惠到达宋家,周静淑叫佣人把小司司带上楼,她没有请罗惠到家里,而是从家里走出来。
罗惠赶紧握住她的手,说:“亲家母,咱家晚晚呢?她在家吗?”
“你找她有什么事?”
“很重要的事情!你叫她出来,或者我进去见她,都行。”
周静淑怕陆家有诈,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