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趁胡雪不注意,
-在她的小脸上吧唧了一口,然后立马尥起大长腿,一溜烟跑得远远的,
胡雪这下子脸是真的通红了,红到了耳朵尖,
看着马六跑远的背影,迅速看了一眼四周,
看见四周没人这才把心给放了下来,
恨恨地跺了跺脚,要不是不想声张怕别人知道,她肯定饶不了马六,
“死马六,明天你给我等着吧,”口中嘟囔了一句,胡雪等脸上的红晕下去了一点,之后,
才慢悠悠地进了院子,
她老娘正巧在院子里和邻居唠嗑,
看见她回来,便拍了拍手,起身跟院中的瓜友告别:“你们聊着吧,我找我家姑娘有点事,”
“成成成,你去吧,”
告别完瓜友,胡雪老娘拉着自家姑娘就进了屋,
胡雪心思有些飘忽,摸了摸左脸,刚才马六亲的就是那儿,
等被老娘拉进屋里,她才晃过神来,
问道:“妈,你找我有啥事?”
胡雪她娘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是为了你那对象买工作的事,”
胡雪眨了眨眼睛,开心的问道:“妈,你问得咋样啊?你们单位有没有要买?”
胡雪她娘摇了摇头,“这工作啊,它是买得起的看不上,看得上的买不起,所以啊,
你那对象算是捡着了,”
这说法胡雪可不依,“哪有什么捡着了,还不是得他花大价钱买嘛,”
胡雪她娘看着胳膊肘往外拐的姑娘,深感姑娘大了留不住了,
以手扶额无奈道:“你这臭丫头,还没嫁过去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我可跟你说啊,他们家要是钱不够,你可不许自己往里添钱啊!”
最后一句话,胡雪她娘说得满脸严肃,
她也是从胡雪现在这个年纪过来的,陷入爱河的小年轻为了对方啥都敢干,
她可不想自家姑娘倒贴,
胡雪抱着自家老娘的胳膊撒着娇:“妈,我又不傻,你就放心吧,”
胡雪她娘点点头,“但愿吧,有空你记得跟他说一下就行,其他的你就别掺和了,
对了,让你有空把他上门让我和你爸看看,顺便把工作那事给办了,”
胡雪拉着老娘坐下,开心的说道:“妈,我跟他说过这事了,他可高兴了,说啥时候上门都行,
还问我你们都有啥喜欢的呢,”
看着自家姑娘脸上的笑容,胡雪她娘也笑了,
摇了摇头,起身就去厨房做饭去了,
留着胡雪搁那一个人坐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摸了摸左脸,
一脸的憨笑。
而马六此时也是眉眼带笑,就跟在路上捡着金子了似的,
时不时摸摸嘴唇,便陷入了跟胡雪一样的憨笑,
时不时的还走走神,幸亏没撞着人,马六回味着嘴唇触碰到胡雪小脸上的感觉,
那滋味,真是美极了,
回到四合院门口,马六还是没晃过神来,
就那么憨笑着撞到了正在顶牛的许大茂和傻柱中间,
看马六这失神的样子,许大茂和傻柱也顾不上顶牛了,
一人一边拉住马六,
两个人此刻竟是默契十足的拉着马六抖了一下,
马六被这一抖,也算是回过了神,
茫然的看着许大茂傻柱俩人,
问道:“大茂哥,柱子哥,你俩拉着我干啥?”
傻柱松开拉着马六的手,没好气的说道:“拉住你干啥?我俩要是没拉住你,
你小子都快怼你家墙上了,也不知道你小子发啥呆,路都不知道看,”
许大茂也松开了拉住马六的手,
颇为好奇的问道:“六子,想啥美事呢,想那么投入,”
马六哈哈一笑:“保密,以后你们就知道了,哈哈,”
许大茂一脸不屑,“切,神神秘秘的,不说拉倒,”
说完那眼珠子转了转,趁傻柱不注意,一脚踹在傻柱身上,差点没给傻柱踹一个大马趴,
踹完傻柱,许大茂甩开那大长腿就往后院跑,
一边跑一边还嘲讽着傻柱:“你个傻了吧唧的臭厨子,知道你大茂爷爷的厉害了吧,哈哈。”
傻柱稳住身子,下一秒就挥舞着拳头追了上去,“许大茂,你个孙子给爷爷站着,”
可惜,许大茂早已经跑进了家门,
站在自家屋门后不断嘲讽着傻柱:“嘿,傻厨子,奈何不了爷爷我了吧,哈哈,”
傻柱恨恨的踹了一脚许家的屋墙,“许大栓,你别让爷爷我逮着你,哼,到时候我要你好看,”
说完,转身就回了中院,
途中,刚巧遇上从贾家端着碗筷出来的秦淮茹,
刚做了母亲的秦淮茹少妇韵味浓厚,
傻柱的眼睛顿时就看直了,
秦淮茹眉头一皱,连忙避开傻柱,
现在的她可完全看不上傻柱,更不想跟他有任何牵连,
“傻柱,你的狗眼往哪看呢?”吃完饭刚想出去消消食的贾张氏一出屋子,
直接就看见傻柱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家儿媳妇,
贾张氏是什么人啊,那是积年的老泼妇,能忍得了这个?
撸起袖子,走到傻柱面前就质问道,大有一言不合就往傻柱脸上挠去的意思,
傻柱被这一声大喝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待看清来人,
眼中得心虚之色一闪而过,
不过他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在偷看秦淮茹,嘴硬着说道:“
我往哪看,你管得着嘛你?”
贾张氏一听这话就火了,
“好啊,你个吃人饭不干人事的畜牲,跟你那个死鬼爹一模一样,”
贾张氏到底还是顾忌着自家儿子的面子,没说出傻柱在偷看秦淮茹,
一听贾张氏说起他爹,傻柱也火了,梗着脖子往前走了几步,
“死老太婆,别逼我揍你,”
贾张氏能怕他傻柱?何况这众目睽睽之下,他还敢打自己不成?
挥舞着九阴白骨爪就往傻柱脸上挠去,一边挠,一边嘴上还骂着:“
你个遭了瘟的小畜生,做了亏心事你还想打我?你打一个试试,你当老娘怕你?”
傻柱左右摇摆,避让着贾张氏的九阴白骨爪,
几次挥起拳头又放下,脸上青筋毕露,显然是忍到了极致,
这么大的场面怎么少得了围观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