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放弃你那些愚蠢的调查,把你知道的所有信息都告诉我,然后离开这个城市,永远不要回来。”
陈爻心中快速盘算着,他知道此时不能轻举妄动。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枪声和喊叫声。原来是唐先生的人及时赶到,与锦狮堂的人展开了一场混战。
陈爻看准时机,猛地冲向苟超。苟超大惊失色,连忙命令手下开枪。
陈爻身形矫健,在枪林弹雨中灵活穿梭,不断接近苟超,之后二人扭打在一起。
陈爻凭借着在监狱中锻炼出的强悍体魄和格斗技巧,逐渐占据上风。他一拳又一拳地砸向苟超,心中的愤怒和仇恨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
在激烈的打斗中,苟超渐渐不敌,他慌乱地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朝着陈爻狠狠刺去。
陈爻侧身一闪,顺势抓住苟超的手腕,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苟超的手腕骨折,匕首掉落在地。
陈爻没有丝毫犹豫,捡起匕首,抵在了苟超的咽喉处,眼中满是血丝:“说,我的妻女在哪里?你们为什么要陷害我?”
苟超满脸惊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他的喉咙艰难地蠕动着:“陈爻,你……你先冷静。这……这都是赵局的安排,我也是被逼的。”
陈爻如遭雷劈:“赵局?”
苟超眼神闪烁,不敢直视陈爻的眼睛:“两年前,我们出警围剿锦狮堂那晚,其实……其实是个圈套。”
陈爻一怔,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两年前的画面:“你说什么?圈套?”
苟超深吸一口气:“那晚,锦狮堂是在和‘审氏生物科技’交易毒品,是我把出警的消息偷偷告诉了锦狮堂。”
陈爻满脸的震惊与愤怒:“你……你这个混蛋!你知不知道我这两年来在监狱里是怎么过的?”他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手上的匕首不自觉地又用力了几分,在苟超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苟超吓得脸色惨白:“我……我知道错了。但我当时真的没办法,我收了锦狮堂的钱,不办事就得死。而且,赵局他……他是生物科技公司的保护伞。”
陈爻的身体微微颤抖,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曾经敬重的赵局,竟然是如此人面兽心。
“那和我妻女又有什么关系?”
“赵局让我绑走你的妻女,以此来牵制你。”
陈爻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决绝:“你们这群畜生,为了钱和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
就在这时,外面的枪声和喊叫声愈发激烈,国度的人和锦狮堂的人正陷入苦战。苟超看准时机,突然用力推开陈爻,朝着旁边的一个暗门跑去。
陈爻猝不及防,被苟超推倒在地。等他反应过来,苟超已经消失在暗门之后。陈爻想要追上去,但他知道,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和国度的人会合,再想办法救妻女。
陈爻强压下对苟超逃走的愤怒,朝着枪声最激烈的方向奔去。
当他赶到时,现场一片混乱,喊杀声与枪声交织。国度的人虽勇猛,但锦狮堂的人也十分凶悍。
陈爻迅速加入战斗,他矫健的身姿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带着愤怒与决绝,一时间竟让敌人有些招架不住。
此时,在精神病院外的一辆豪华轿车里,唐先生正悠闲地坐在后座,车窗微微降下,他手中夹着一支雪茄,烟雾在空气中缓缓升腾。他看似平静,但眼神一直紧盯着精神病院的方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陈爻等人在战斗中逐渐占据上风,锦狮堂的人开始出现溃败之势。这时,一个锦狮堂的小头目企图从后院逃走,陈爻注意到后紧追不舍,一直追到后院的一间地下室入口,小头目慌不择路地钻了进去,陈爻也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
地下室里弥漫着刺鼻的气味,灯光昏暗摇曳。陈爻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突然听到一阵微弱的求救声从深处传来。他顺着声音的方向快步走去,发现一道铁门。
陈爻打开铁门,里面的景象让他揪心。一群人被囚禁在角落里,惊恐地看着他,其中有一个人正是他要找的研究员。
研究员看到陈爻,眼睛一亮:“是你!快救救我们。”
陈爻急忙问:“你知道我妻女在哪里吗?”
研究员点头:“我隐约听到他们说,你妻女被关在这精神病院的顶楼密室,那里防守森严。”
陈爻眉头紧皱,心中一紧,他知道顶楼密室必定是龙潭虎穴,但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对研究员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救他们。”
陈爻转身朝着地下室出口奔去,此时外面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锦狮堂的人大多被制服。
陈爻找到唐先生,将情况快速告知。唐先生立刻安排手下一部分人去解救地下室的人,另一部分人和陈爻一起朝着顶楼密室进发。
他们来到顶楼,果然看到有大量的守卫。唐先生的手下和守卫们展开了激烈的战斗,陈爻则趁乱朝着密室冲去。在解决了几个守卫后,他终于找到了密室的入口。
陈爻撞开密室门的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妻女听到动静,惊恐地抬起头,当她们的目光与陈爻交汇,先是一愣,随后眼中瞬间燃起希望的火焰。
妻子的嘴唇颤抖着,泪水夺眶而出,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陈爻,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心底艰难挤出。她想站起身来,却因被绑太久而踉跄,眼中满是激动、委屈和惊喜交织的复杂神色。
女儿瞪大眼睛,像是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小嘴微张,半晌才喊出:“爸爸!”那稚嫩的声音里充满了思念与依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下一秒就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陈爻的眼眶瞬间泛红,泪水模糊了视线。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扑通”一声跪在妻女面前,紧紧地将她们拥入怀中,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我来了,我来晚了……”他的双臂因用力而微微颤抖,像是要把妻女嵌入自己的身体,永远不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