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心赶路的初云,
并不知道流涵,遭受了惨绝人寰的扒皮。
他只想尽快的到豫让那里去复命,借故使个心眼,尽快回到流涵的身边。
自从离开了流涵之后,
他只要一闭上双眼,就满脑子全是流涵那凄美的模样,他好想再次触碰到那绝美的肉体。。
正如他所预料的那般,
前来迎接自己的,果然是那个卢监军。
初云见他身边有几个随从,
立马就提议要请大家一起吃个晚饭。
这些人本身就是一群,到处蹭饭的家伙,见有人会不请自来,便更是何乐而不为。
就在推杯换盏之际,
初云立马就当着大伙的面,把一块金条,连同那只绿玉腰牌,亲手送到卢监军的手中,
并故意吐词不清的说道:
“。俗话说,宁敲金钟一下,莫打破鼓三千,
监军乃是太子殿下的股肱之臣,初云今后的前程,还需监军大人的鼎力提携。
这是安归王子,送给在下的一件高级货。
据说只要跟他另一块腰牌,完全的对上,就可以找到一笔,价值不菲的宝藏。
他之所以会送给我,
无非是想让我惦记着这批宝藏,从而会永远对他死心塌地。。”
卢监军当时也半信半疑,又碍于大家的情面,便只好恭恭敬敬的接收下来。
哪知道这蹭饭的人当中,有一位是豫让的亲信。
当晚所有发生过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豫让的耳中。
豫让顿时就心头一惊,
他曾经拷问自己的父王半年之久,
没想到那老家伙死也不开口,始终都没有透露半句宝藏的下落,
没想到这个初云,却有可能揭开宝藏的秘密。
正在他暗自寻思的时候,那个卢监军,突然兴致勃勃的找上门来。
他一见到豫让,便立马兴奋的说道:
“。按照殿下的吩咐,标下已经将太后娘娘的私密物品,藏进了初云的寓所当中。
太子殿下何不马上派兵,包围初云下榻的寓所,
当场将他就地正法。。”
豫让此时却觉得,若是能找到那批财宝,比诛杀初云更为重要,
想到这里,
他尤为不屑的说道:
“。如他这样一位无名的小吏,何须本王大动干戈。尚且让他多活几天,但也无妨。。”
卢监军原以为杀掉了初云,自己昨天所收的重礼,也就立马一笔勾销。
他见豫让并不急着动手,便一时心虚了起来,
他立马添油加醋的说道:
“。太子若不马上除掉此人,将来必会受此人的拖累。既然您不方便出面,就委派标下来处置这档子事情。。”
豫让顿时就莞尔一笑,他立马戏谑的问道:
“。先生为何会如此的着急?莫不是你私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监军当即就矢口否认,
豫让立马就鄙夷的问道:
“。怪不得你急着将他置于死地,原来你收了人家的金条和玉佩,想急着来个死无对证,是也不是??”
监军顿时就大吃一惊,原来自己的亲信里面,安插着豫让王子的耳目。
他知道自己抵赖不过,
便只好抠抠搜搜的把给玉佩摸了出来,
豫让并不在乎那块金条,只是很稀罕眼前的玉佩。
他一把将玉佩给夺了过来,
恶狠狠的说道:
“。本王连你睡过几个女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下次你再敢欺瞒本王,本王就当场取下你的脑袋。。”
卢监军顿时就吓得体如筛糠,
他连忙唯唯诺诺,退出了太子府。。
豫让见他走远之后,立马就拿着玉佩仔细端详起来。
哪知道他观察了许久,硬是看不出一点门道来。
他无奈之下,
只好命人将初云请来,
初云早就知道,豫让会召见自己,
立马就抖擞精神,从容的进入了太子府。
他见豫让手拿着自己的腰牌,
便故意问道:
“。为何标下的这块腰牌,会在殿下的手中??”
豫让顿时莞尔一笑,他惬意的说道:
“。这帝国的一切,都是本王的囊中之物,更何况这小小的腰牌。
我且问你,
这腰牌之上,到底有哪些玄机??”
初云见不得他那狂妄的样子,便坦然的说道:
“。据说这腰牌的图案之上,蕴藏着帝国最大一笔宝藏的秘密,只要与另外一半完美的接合,
就能知道具体的藏宝位置。。”
豫让顿时不解的问道:
“。既然这块腰牌,有如此重要的讯息,为何你会舍得将它送予别人??”
初云立马无奈的说道:
“。安归王子之所以会将它送予标下,无非是想利用我的贪心,从而使得我对他死心塌地。
哪知道标下观察了许久,也能大致猜出来其中的位置。
不妨我加手为殿下示之。。”
豫让听他这样一说,立马就心头一喜。
他连忙将玉佩拿到了初云的面前,
初云抬头一看,立马就大吃一惊,他仓皇的说道:
“。这不是我那块绿玉腰牌,殿下是不是无意中拿错了??”
豫让也顿时心头一惊,
没想到卢监军也敢对他有所保留。
他即便心中有些慌张,仍然是气定神闲的问道:
“。何以见得,这不是你的腰牌??”
初云立马委屈的说道:
“。虽然这腰牌上的绳头,依然是原来的物件,可是这翡翠的水头,却相差了不少。
至于这腰牌上的图案,更是天差地别,
原本我的腰牌上面,是湖光山色的图案,可是这上面雕刻的,是花鸟鱼虫而已。
没想到才经历了一晚,卢监军就动了移花接木的心思。。”
豫让顿时就恨得压根作响,
这个卢监军平时总是仗着自己是当朝的能臣,就变本加厉的搜刮钱财,还强占下属的妻女。
豫让见正是用人之际,便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罢了,
没想到他在自己紧要的关头,还胆敢这般的偷梁换柱,实在是有点其心可诛。。
初云觉察到豫让似乎有了一些迟疑,
立马就心头一喜,
他故意解嘲的说道:
“。其实我的那一块腰牌,应该没有多大的指向价值,
那最为重要的一块,应该还在他自己的身上。
要不然安归怎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赐予给臣下,
说不好您手上的玉佩,
价值还远超我的那块腰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