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他骂了许久,
城头上依然是毫无一点动静。
豫让顿时就警觉了起来,他慌乱的说道:
“。不用再喊了,肯定是咱们远征的时候,人家趁着城防空虚,一举拿下了咱们的中都城。。”
监军立马就指着初云埋怨道:
“。当初要是依了我的策略,咱们岂能落得如此的境地,一定是你从中作梗,害得咱们有家也不能回。。”
初云正要辩解之时,
一只带着锦毛的箭矢,直穿他的肩窝,他顿时猝不及防,当即就翻身落马。
豫让顿时就惊出一身冷汗,
他一看那箭矢,分明就是安归专属的“飞翎箭”。
他惊恐的看着身边的卢监军,
愤恨的说道:
“。原来是你就是那个卖主求荣的狗东西,若不是你在中间费尽心机,安归怎会反叛孤王的根本。。”
卢监军顿时一阵惊恐,他连忙辩解道:
“。殿下难道还没看出来吗,真正谋害殿下的,一定是这个该杀的初云。
若不是他,
咱们也不会劳师远遁,去到“忶河”那里去截击李静的叛军。。”
豫让顿时懊恼至极,他气急败坏的指着地上的初云,
愤恨的说道:
“。他若是内奸,怎会遭到安归的射杀,反而还留你在一旁活的好好的。。”
说完,
他立马就挥起一刀,直接朝卢监军猛劈过来,
卢监军从来没想过,豫让会对自己动手,他当即就猝不及防,连肩带背,被斜切了下来。
众人见卢监军栽下了坐骑,顿时就人人自危起来。
豫让砍杀了一人之后,顿时就恢复了一丝雄心。
他当即就嚎叫道:
“。咱们的身后,有李静的三万追兵。若是不能攻破咱们的城池,咱们全部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众人听他这样一说,立马就群情激愤了起来。
正在他们跃跃欲试的时候,
城头上齐刷刷的推出来,一个又一个的床子弩。
那两人多长的箭头冒着肃杀的寒光。
豫让顿时就胆寒了起来,
十万人的部队,立马就后退了十几步。
安归挽着长弓凛凛走上了城头,
他不屑的笑道:
“。你果然是跟小时候一样,只要是遇上强劲的对手,就立马掉头就跑。
那李静的追兵,不过几万之众,
就能追得你十万大军,犹如丧家之犬。。”
豫让当即自嘲的说道:
“。那李静无非受了你的妖言蛊惑,才做出这般过激的事来。
他已经年过七旬,还能享受几年的清福。
反观是你就大为不同,一旦这世间没有了我,你马上就可以践位为王。成为这千里沃野的霸主。。”
安归听他这样一说,立马不屑的说道:
“。倘若果真如此,你应该庆幸自己依然还活着,林普的百步穿杨之术,绝对不是浪得虚名。。”
豫让听他这样一说,立马就向后退了几步,
他愤恨的骂道:
“。原来你跟林普也私下里有勾结,难怪我这固若金汤的中都城,会这么快成为你的囊中之物。。”
安归立马戏谑的说道:
“。难怪你会众叛亲离,就连你最为信任的卢监军,也只能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那李静老将军,岂有不反的道理。。”
豫让当即就反目道:
“。李静老将军老诚谋国,总有回心转意的一天。。”
安归立马仰天大笑,
他鄙夷的说道:
“。真的是这样吗?假如他享受了这世上最美的女人,会做出更加决绝的事来。。”
豫让听他这样一说,就更加不明所以起来。
只见安归抓起一颗人头,直直的丢在豫让的脚下。豫让连忙低头一看,顿时就惊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她就是自己,一直都没娶过门的流涵公主。
安归继续添油加醋的说道:
“。你知道为何,一直都接不到流涵公主的车架吗,
原来她早就遭到了李静的绑架,足足让这个七旬的老家伙,白白快活了好几个月。。”
豫让的心中,虽然是义愤填膺,
依然是不可置信的说道:
“。虽然你有公主的人头,也不能代表,一定是李静之所为。。”
安归立马讪笑道:
“。殿下何不把流涵的舌头拉出来看一下,那上面的签名,简直跟李静的印信一模一样。。”
豫让将信将疑拉出流涵的舌头,哪知道只拉到一半,他就满心惆怅起来。
原来自己没过门的媳妇,竟然如此的美丽,
就算是死了也香艳旖旎,皓齿内鲜。
那精巧的舌头之上,有一个“龙”字的烙印,果然跟安归所说完全吻合。
他看着流涵天仙一般的面容,顿时就心如刀绞。
想当初在议亲之时,
没想到会嫁过来这样一位人间美仙,
以至于楼兰也因此而举国骚然,人人都交口称赞,自己有了一位天下最美的王妃。。
就在他满心惆怅之际,
安归却戏谑的说道:
“。人人都知道,这老家伙的占有欲极强,无论他睡过何等完美的女人,一定要在她身上烫上自己的烙印。
他还逢人就吹嘘,
王妃的淫口简直是天下一绝,
自己只有在悉心跪舔之下,方能安然的入睡。
每享受一次就在她的饶舌之上烫上一点。
以至于几个月下来,
竟然烫出来一个“龙阳仙君”的烙印。。”
豫让听说之后,顿时就痛心疾首,
没想到王妃如此的美若天仙,如何甘做这个耄耋老者的玩偶。
就在他义愤填膺之时,
安归又接着说道:
“。就在你全神贯注排除异己的时候,
李静却仅用一条蛊虫,就彻底控制了你王妃的身子。只要他兴致一上来,就当众做尽不堪入目的事情。
她那绝美的身子,早就成了这个老东西发泄的工具。
说不好,
她身上其他好用的部位,也刻满了李静的标记。
假如他已经享受至此,岂能继续留你活在世上。岂不逮住你就穷追猛打。。”
豫让听他这样一说,
不由得愤恨的朝着追兵狠瞧了一眼。
安归立马不失时机的说道:
“。李静虽然是擅于野战,可是在河滩之中,他的骑兵一定是施展不开。
你毕竟手握着十万雄兵,何不就此来个瓮中捉鳖。不要连老婆都被人家睡了,也不敢跟他拼死一搏。
别让你的同胞兄弟,也为你蒙羞。。”
豫让见反正已是攻城无望,便把仇恨的目光,转向了穷凶极恶的李静,
他对着自己麾下的士兵喊道:
“。你们的国母,就是死在对面的这老家伙的手上。
咱们毕竟有人数的优势,只要在河滩上列开阵势,就一定能叫对面的叛军,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