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双手捧着传国玉玺,步履沉稳而缓慢地朝着妤兰走去。他的目光深邃且复杂,其中交织着解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之色。
\"朕这些年来啊,实在是对深宫里那些无休止的勾心斗角感到疲惫不堪了。这整整一年里,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朕可都是看在了眼里呐!\" 李世民的声音略微低沉,仿佛承载着岁月的沧桑与沉重。
听到这话,妤兰心头猛地一颤,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方被李世民恭敬捧着的传国玉玺之上。
妤兰心想:演技还是好啊!这看起来的沧桑感,显得他多么颓废似的。咦?传国玉玺?它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说……
其实,那传国玉玺是李世民带来的,上面书写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八个篆字。
众位朝臣顿时喜笑颜开,纷纷望眼欲穿的看着传国玉玺,想要见见玉玺长什么样。
妤兰原本计划在李世民离开之后,悄悄地给穿越回来的赵构下毒,让其命丧黄泉。然后再精心谋划一番,栽赃嫁祸给徽钦二帝,如此一来,徽钦二帝即使长了嘴,拿出了证据,证据在充分,可有谁会信呢?
等他们争斗完,得利的就是她了。她在设法夺取那至高无上的皇位宝座。然而此刻,眼前这意想不到的局面却令她有些措手不及。
但妤兰在短暂的惊讶过后,她迅速回过神来,并立刻做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微微躬身行礼,谦逊地说道:\"官家,臣妹不过一介女流之辈,又有何德何能能够承担得起如此重大的责任呢?还望官家三思啊!\" 说话间,她那眼眸之中闪烁着谦逊与敬畏之光。
李世民摆摆手,假意说道:“朕意已决。朕在位多年,如今只觉疲惫不堪。朕观你聪慧过人,且心怀百姓,必能治理好这大宋江山。”
妤兰咬了咬牙,深知此时若拒绝恐生变数。于是道:“陛下既如此信任臣妹,臣妹定当全力以赴。只是此事重大,还需一些时日筹备交接之事。”
赵构点头称好。
消息传出,朝野震惊。无数人反对,认为女子怎可为帝,不过牡鸡司晨罢了。
而妤兰则在暗中谋划,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重重困难,既要平衡各方势力,又要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等到李世民禅位于妤兰这天,整个宫廷乃至天下都为之震动。
朝堂之上,众臣皆心怀忐忑。妤兰站于高台之上,目光扫过众人,缓缓开口:“朕今日即位,定当革新朝政。过往之积弊,朕不容再存。”
而后颁布一道道诏令,有的大臣试图反对,可妤兰只是轻轻抬手,便有无数的手持刀剑的侍卫一拥而入。
那些欲反对的大臣见状,只得将口中话语咽下。其中一位臣子不甘心,高声喊道:“帝姬此举不合祖宗法度,定会遭天谴的!”
妤兰双目含威,冷笑一声:“朕便是天,朕之所为皆是顺应天命。朕知诸位心中不服,然朕既登大位,自会以德服众。”
她特意将德字加重了语气,众人皆是打了个冷战,看着妤兰手下那些红着眼睛的侍卫,那些男男女女可是从金朝归来的,向来以妤兰马首是瞻。
朝中大臣与他或她,即使是有血缘关系,那又如何。她或他们动起手来只会更狠!
那侍卫们逼近那位大喊的臣子,刀剑寒光闪闪。臣子额上冒出冷汗,却仍梗着脖子。这时,妤兰却突然一挥手,侍卫们停住脚步。
妤兰步下高台,走到臣子面前,轻声道:“朕给卿机会,莫要以为朕是女子便好欺侮。今日本可斩卿,朕念卿往日之功,暂留卿性命。但若再有忤逆之举,休怪朕无情。”
臣子身子一颤,没想到妤兰竟会饶他一命,当下伏地谢恩。
其他大臣见此情形,也纷纷改变态度,表示愿遵圣命。妤兰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她知道,这朝堂之上的第一场风波算是暂时平息了,但未来还有更多挑战等着她,她必须步步为营才能真正坐稳这皇位。
这十几年来,妤兰在金庭之中受尽了非人的折磨。那些所谓的权贵们却整日过着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的生活,这怎能不让人心生恨意?
而如今,局势已然逆转,妤兰终于掌握了权力,成为了主宰他人命运的刀俎。然而,即便如此,仍有一些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在她的头上肆意妄为。不见点血恐怕难以平息心中的怒火。
此时的妤兰正紧盯着手中刚刚截获到的一封书信,这封书信竟是要送往徽钦二帝之处。其中字字珠玑,情真意切的鼓舞二帝回来重登宝座。
看到这里,她不由得冷笑一声,自言自语地嘲讽道:“哼,看来你们这些人终究还是贼心不死,一直妄图背叛朕啊!既然如此,那朕也就毫不留情了,定要让你们知晓什么叫做帝王一怒!来人呐,传朕旨意,务必彻查此事,凡是胆敢背叛朕之人,一律诛杀,绝不姑息!”
“汪卿不是向来热衷于侍奉那二位太上皇吗?朕今日便大发慈悲,索性成人之美,成全了他这份孝心。就让他速速通过水路前去侍奉二位先帝吧!如此一来,行程想必会快捷许多!”
妤兰微微抬手,向身旁的侍卫示意道。只见侍卫们得令后,迅速上前,将那个名叫汪伯彦之人牢牢控制住,并带离此地。妤兰心中暗自思忖:先暂且留他一条性命,待到稍晚时候再好好收拾他一番。
时间转瞬即逝,很快便来到了当日下午时分。众多正在当值的朝臣纷纷接到通知,被召集至一处风景如画、山水相依且充满鸟语花香的清幽之地。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但又不敢多言,只得怀着满腹狐疑匆匆赶来。
抵达目的地后,众臣赫然发现有一人竟已被五花大绑地推倒在地。此人拼命挣扎扭动着身躯,试图起身,奈何绳索束缚太紧,始终无法如愿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