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男女之间的爱情都是生理需求,只有男男之间的爱情才是精神需求。
当然,最理想的情况还是嬲,这样可以体验双倍的快乐。
黄牙变态男便妄图享受超级加倍的快乐,李青松岂能如他所愿。
迎面冲来的黄牙变态男,嘴巴张得老大,发绿的舌头甩出,口水四处飞溅,胸前一大撮黑色体毛,活脱脱黑化版的猪八戒。
李青松越看越反胃,昨晚吃的饭菜差点呕出来。
手握如意黑箍棒,棒出如龙,直直顶向黄牙变态男肚脐眼处,决定速战速决,不再跟他掰扯,免得污了眼睛。
黄牙变态男瞧见李青松拿出短棒时,完全没放在心上,在他眼中这只是无意义的垂死挣扎,就像他过去强抢民男时,对方挣扎得越激烈,他越兴奋。
直到他看见,李青松手中的短棒如同一支利箭射来,他的神情才猛地慌乱。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若是被短棒捅中,自己不死也得残废。
可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几步,以李青松炼肉武生的速度,眨眼间冲到他身前。
眼见避无可避,他只好将体内少得可怜的内功之气,聚集于肚脐眼处,企图硬抗下这一击。
“老哥,你完蛋了。”
李青松自然察觉出他的意图,手腕轻转,黑龙短棒俯首,咬向黄牙变态男的牛子。
黄牙变态男怒目圆瞪,神色极为惊恐,只能眼睁睁瞅着自己的小兄弟遭受重创。
“啊!”
鸡蛋碰大棒,结果自然是鸡飞蛋打,香蕉断成两节,血色的蛋黄破碎。
黄牙变态男“啪”的一声,以头抢地,捂着裆部痛苦哀嚎,此间酸爽不足为外人道也。
“闭嘴吧你。”
黄牙变态男叫得实在太大声,如果放任他哭爹喊娘,客栈老板娘很可能在某种神秘力量驱使下,上楼一探究竟,满足她古怪的好奇心。
李青松只好蹲下身,从黄牙变态男身上的白袍扯下一块白布,裹成球状,塞进他嘴里。
“呜呜呜……”
这下清净了许多,黄牙变态男发出闷哼,肥胖的身躯如同一条得了羊癫疯的蚯蚓,在地板摩擦乱舞。
“都说让你乖乖躺好,你非不听,这下自食恶果了吧。”
李青松摇摇头,唉声叹气道,似乎为黄牙变态男惋惜。
听到这话,黄牙变态男浑身发颤,气得快要吐血,恨不得把李青松生吞活剥,但小虫虫的疼痛又让他动弹不得。
暴怒与痛苦这两种极端的负面情绪拉扯下,他的精神与灵魂直接裂开,两眼一翻,双腿一蹬,干脆昏死过去。
“既然你这么配合,等会便留你全尸。”
李青松满意点头,黄牙变态男主动躺平,任由自己摆布玩弄,自己定当竭力配合,给他留下最完美的面基体验。
伸出右手,一把扯过他脖子上的烈阳之石,这颗石头不似寻常杂石那般凉冰冰的,而是有温热的触感,凑近鼻子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硫磺味。
这一小块烈阳之石只有指甲盖大小,也不知够不够炼制丹药。
齐老狗与自己不死不休,在广陵县每多停留一日,风险便会成倍的提升,李青松内心暗暗祈祷这块烈阳之石,一定要够炼制丹药。
上下其手,在黄牙变态男身上摸了一圈,没发现有价值的东西,只找到一个钱袋,里面只有几两白银。
还有一个质地为玉,造型有点像牛角的奇怪物件,虽然说像牛角,但二者的差别还是很大,牛角头是尖的,而这个玩意的头部是椭圆状,有点像一朵肥肥胖胖的蘑菇。
“蘑菇!”
一道惊雷在脑海炸响,李青松突然意识到手里这个玩意的真实用途。
其外表光滑、材质坚硬、不会萎缩,最重要的是它的长度和直径,长约八尺,直径估摸有三尺,远超男性平均水平。
虽然它与小李青松相比大大不如,但他这种人类高质量男性实属罕见,那些如狼似虎的富婆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它排解寂寞。
李青松干咳两声,不着痕迹地把它揣进兜里面,然后若无其事地把黄牙变态男拎起,顺着后窗丢进客栈背面的小河。
“噗通。”
肥胖的身躯拍打起水花,河边的行人和小贩瞄了一眼就收回目光,这年头能活着就是天大的幸事,谁还有闲情操心别人的死活。
李青松没有直接痛下杀手,毕竟黄牙变态男与他没有生死之仇,将其打晕扔进河里足以。
这条小河是长江的某条小支流,等流出广陵县便会汇入更大的江河,黄牙变态男就算没死,也会被带到某个犄角旮旯,没十天半个月休想返回广陵县。
那时候,李青松早已带着赤练、雪女前往镜湖医庄,他就算想报仇也找不到自己的人影。
如此想着,李青松走到一楼厅堂的柜台前,找客栈老板娘退房。
“房间的几张桌椅不小心弄坏了,这是赔偿。”
李青松递出一两白银,刚才黄牙变态男在地上乱摆时,磕坏了几副桌椅。
他之所以没有直接离去,是怕老板娘到县衙报官,如果带队搜查的捕头是精明人,很有可能结合蛛丝马迹发现不对劲。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出现,李青松决定破钱消灾。
不过老板娘显然会错了意,朝他身后看了一眼,发现没人后,八卦道:“另一位客官呢?”
“他身体不太舒服,先行离开了。”
“原来如此,那您玩得尽兴吗,我认识好些不喜欢女子的男人,他们最喜欢您这样的,我可以帮您介绍,不收钱。”
客栈老板娘热情道,颇像拉生意的皮条客。
“不必。”
李青松嘴角抽了抽,强行忍住一把掐死老板娘的冲动,头也不回地离开客栈。
“再考虑一下嘛,那些男人愿意掏钱的。”老板娘不甘心地在身后喊道。
闻言,李青松险些一个踉跄栽倒,暗暗使出青云步,逃也似的离开。
“哎,多好的一个俊俏小郎君,可惜喜欢男的,不然老娘就算倒贴,也要快活一回。”
客栈老板娘摸着自己风韵犹存的脸颊,低声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