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白夫人应该有点东西,但不多。
昨日在风岚林白夫人使用了储物袋,说明她有修炼资质,只是境界很低。
不然在大树上被偷袭时,根本没必要借助青铜抓钩枪逃走,直接回过头干他就行。
“两位消消气,谈生意讲究以和为贵,何必动那么大火气。”
陈主管见事态即将失控,赶忙跳出来打圆场。
“陈主管,我们万宝屋何时会怕他这样一个无名小卒。”
白夫人双臂环胸,面如寒霜,冷冷训斥道。
“白夫人,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李青松从怀里掏出另一个爆炸盒子,摆在红木圆桌上,“你们可知这是什么?”
陈主管和白夫人眼神迷茫地看向他手中的爆炸盒子,显然搞不清楚这玩意的具体用处。
“不懂没关系,我来告诉你们。”
李青松把爆炸盒子放在手上抛了两下,神情玩味道,
“这个爆炸盒子制酒设备里也安装了一个,盒子内藏火药,一旦你们擅自拆解制酒设备,火药便会点燃爆炸。
顺便告诉你们,这是我特意请墨家帮忙打造的。”
“无耻小人,敢和万宝屋玩心眼,你是在找死。”
白夫人阴沉道,两个肥嘟嘟的大白兔上下起伏,显然极为生气。
“你们不守规矩在先。”李青松将爆炸盒子随手丢给她,“当热,王某说的也可能是假话,白夫人可以亲身体验一下火药的威力。”
白夫人见爆炸盒子朝自己丢来,眸子闪现慌乱之色,手忙脚乱地躲向一边。
她的白袍下摆拖在地上,一时着急不小心被绊倒,直接头朝地拍向地板。
李青松离她只有两三步的距离,完全来得及将她扶起,不过他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冷眼旁观。
他心中期待的头破血流没有出现,白夫人身前的两个气囊,不知是什么材质的,缓冲力惊人的强悍,白夫人竟在地上反弹了两下。
更加奇怪的是,白夫人非但没有发出痛苦的哀嚎,反而从喉咙挤出一丝微不可察的嘤咛,脸庞也浮现异样的红晕,双腿似乎微微夹紧了些。
李青松掏了掏耳朵,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他扭头看向陈主管和胖掌柜,发现二人神色古怪,显然也听到了某些少儿不宜的叫声。
李青松凑到陈主管身旁,悄声询问:“白夫人这是怎么了?”
“这就是我刚才给你说的自残。”
陈主管瞄了一眼趴在地上没脸见人的白夫人,低声回复。
虽然白夫人是他上级,但八卦是人类的天性,而且白夫人身份特殊,对他没有太强的约束力。
“自残也不是这个表现呀。”
“白夫人这自残与其他人不一样,似乎越是伤害自己,她就越感到快乐。”
“啊哈。”
李青松目瞪口呆,深受岛国文化影响的他,想到一种可能,这白夫人怕不是抖m。
“陈主管,白夫人的丈夫是因何而死。”
“听说是跟男人偷情,被人活活打死。”
“男人?陈主管确定没开玩笑。”
“这也是我偶然听到的,王公子随便听听就行,当不得真。”
这肯定得当真啊,如果白夫人真的是抖m,他说不定能凭借熟练的调教手法,从白夫人身上捞到更多的好处。
想当年,他还是一个九十九点纯情大男孩,对皮鞭、蜡油、捆绑一概不知。
但自从遇见了田蜜,他就推开了一扇崭新的大门,在扮演主人与女奴的道路上越陷越深,走上了一条遍布荆棘泥泞的漆黑小路。
李青松本想继续询问,但察觉胸怀宽广的白夫人站起身,便止住了话头。
白夫人费力从地上爬起,由于雪峰与地面粘得太紧,二者分开时竟然发出“啵”的一声。
“陈主管,请注意你的身份!”
她明显听见了他们的窃窃私语,一双眼眸死死盯着二人,满脸羞愤,冷冷道。
陈主管尴尬一笑,悻悻地缩到李青松背后。
李青松心中鄙夷陈主管怂包一个,实在是给广大男性同胞丢脸,竟然会怕女人。
“陈主管,男人就该顶天立地,你看看我,家里两个婆娘调教得服服帖帖,我让她们往东,她们不敢往西。”
李青松拍着陈主管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
陈主管暼了眼白夫人几欲喷火的眸子,嘴角抽了抽,没敢搭话。
胖掌柜听见李青松这番不要脸发言,有些傻眼,心想:李公子不愧是干大事的人,这胡说八道的本事一般人还真学不来。
白夫人全身微微颤抖,面色红润,呼吸愈发地急促,恶狠狠道:
“王公子若是再欺辱妾身,休怪妾身不客气。”
“白夫人,咱们可以单独谈谈吗?”李青松缓步走到她身旁,伸手在她腰间软肉狠狠掐了一下,笑嘻嘻道,“王某可以提供别的交换条件。”
一旁的陈主管和胖掌柜:0Дq
腰间传来的疼痛,令白夫人脸颊红得能滴出血,银牙咬紧唇瓣,一颗心脏跳得飞快,眼眸未见怒火,反而闪烁某种迷醉的光芒。
李青松见她这般反应,更加笃定了心中的猜测,这白夫人和田蜜是病友,都是重度ptSd患者。
“陈主管先下去吧,我跟王公子单独聊聊。”
白夫人强行压制胸腔奔腾的燥热,淡淡道。
闻言,陈主管傻愣愣地转身离去,顺便把胖掌柜也带走了,最后还不忘把门关上,给二人留出私密空间。
“王公子想怎么谈?”
白夫人紧紧合拢微微发颤的双腿,迈着小碎步走到太师椅旁坐下,仅仅走了这几步,她就发出了剧烈的喘气声,双颊浮现异样的红晕。
“不是我想怎样,而是白夫人想从王某这得到什么。”
李青松走到她对面的太师椅坐下,翘着二郎腿,大咧咧道。
“笑话,我堂堂东海郡万宝屋总管,什么东西得不到,还需要你。”
“这可不一定,王某掌握一门独特的手艺,白夫人想必会很喜欢。”
他脸上挂着邪笑,将身后的雪白毛毯撕扯成一缕缕布条,然后走到白夫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风韵犹存的脸蛋。
“放肆!”
白夫人似乎从未被人这般对待,一时有些不习惯,冷冷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