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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公屁颠屁颠地跑到御辇旁边,惊讶地问道:“皇上,您当真不要了?”

“朕乃千金之躯,怎能有一根散发着腥臭味的手指,不如不要!”皇上揉了揉鼻子,总感觉鼻尖萦绕着浓烈的臭味。

御辇两边悬挂的灯笼明亮精致,而皇上的脸色却难看至极。

今夜是他的寿宴,在这大喜的日子上,他最宠爱的儿子联合臣子起兵谋反,当着众人的面揭发了他的丑闻与隐藏多年的秘密。

而他最喜欢的寿礼里藏着一群狼,其中一头狼还咬掉了他的食指。

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这个儿子竟然不是他亲生的,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帮别人养儿子!

本以为是儿子不孝,结果是妻子不忠,他就这么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柄!

皇上看着左手的断口,眸中泛着冷冷的寒光,“从今往后,这断指之痛会时时刻刻提醒着朕今日所受的屈辱……”

头顶忽然传来两声鸟叫,皇上的话被打断,不满地问道:“什么声音?”

刘公公仰着脑袋看了一会儿,恭恭敬敬地说道:“回皇上,是杜鹃鸟的声音。”

“……”皇上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周围的黑衣人嘴角抽了抽,双唇紧抿,像是在憋笑。

杜鹃鸟喜欢把鸟蛋下在伯劳鸟的窝里,让伯劳鸟帮它孵蛋。杜鹃鸟的雏鸟出壳后,甚至会把伯劳鸟的蛋推出巢穴……

而楚逸的行为,和杜鹃雏鸟出奇的相似,皇上就变成了那倒霉催的伯劳鸟……

所以,刘公公在这个时候提起杜鹃鸟,对于皇上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难怪皇上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刘公公见皇上神色不对,紧接着就反应了过来,连忙打自己的嘴巴子,“奴才说错了,这不是那该死的杜鹃鸟,应该是喜鹊才是!”

皇上狠狠瞪他一眼,“连鸟叫声都分辨不出来,朕要你有何用?等会儿随朕回卧龙殿后,你去自领二十个板子。”

刘公公忙不迭地跪了下来,“奴才遵旨。”

皇上坐在御辇上正要离开,江岁欢举起帕子中的断指,问道:“皇上,这断指该如何处置?”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虽然是断指,可也曾是朕身上的一部分。”皇上斜眼看向刘公公,“你拿着这根断指,把它放入皇陵,交由僧人诵经祈福。”

“等香火除掉它的味道,再用冰块将它好好地保存起来,将来朕入了皇陵,再将它跟朕放在一起。”

刘公公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接过了断指,捧在手中不敢乱动。

皇上又看向江岁欢,“江太医,京中出现时疫的事情,朕虽然不太清楚其中细节,可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性。”

“听说你配制出了预防时疫的药方子,这可是真的?”

江缓缓低下头,“回皇上,是真的。”

“京中时疫严重,臣虽然配出了预防的药方子,可治疗的药方子却迟迟想不出来。”

“而且,据臣保守估计,已经有数万人染上了时疫,大部分人都尚在潜伏期,一旦爆发后得不到及时的救治,这数万人将性命不保。”

皇上皱眉道:“这么严重?”

“是。”江岁欢点头,“由于灾民太多,并且全都聚集在一起,再加上出现疫情后没有及时找大夫救治……种种原因导致时疫传播的速度过快,已经有不少人得病身亡了。”

“楚逸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皇上骂了一句,道:“眼下京城的百姓肯定对朕十分不满,朕必须得赶紧挽回民心。”

“江太医,你和太医院的太医们抓紧时间救治,务必要在十天内想出法子,解决掉这场时疫。”

他压根就不担心百姓们的安危,只是为了挽回民心罢了,江岁欢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无表情地说道:“微臣遵旨。”

其他太医也纷纷应下。

皇上又看向江昱,说道:“树倒猢狲散,楚逸被抓起来,他底下的士兵也撑不了多长时间了。愿意悔改之人,你就将他们收了,至于那不愿意悔改的,就地正法!”

“至于凤兮国的士兵么,你且好生招待着,先不要告诉他们徐谛已死的事情,朕现在的脑子已经够乱了,暂时没功夫应付他们。”

“臣遵旨。”江昱拱起手,眼睛看向了皇子席上的楚诀,缓缓道:“皇上,他……”

从头到尾,楚诀一直呆呆地坐在那里,仿佛周围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他甚至连句话都没有说过。

皇上神情复杂地看着楚诀,眼中既有悲痛,也有懊悔。

他看了许久,最后说道:“让楚诀搬到太子殿,寻几个太医给他医治,一旦将他治好,朕就立刻封他为太子!”

“是!”江昱颔首。

“好了,朕要说的事情就这么多,你们先散了吧。”皇上用右手拍了拍御辇,“起驾,回卧龙殿。”

皇上离开后,一群太监围了过来,把这里的桌椅撤了个干干净净,湖边本来准备了烟花,现在也只能原封不动地搬回了库房。

江岁欢看着不远处的泽玉湖发呆,皎洁的月光洒在湖面上,仿佛落了一层银粉,波光粼粼的甚是好看。

孟太医摇着头走到她身边,叹道:“唉,好好的寿宴居然变成了这样,实在让人意想不到。”

“还好皇上没有责罚太医院,否则我这一把老骨头,肯定是经受不住了。”

茯苓跟了过来,道:“师父,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您的福气在后头呢!”

“我都这把岁数了,就算后头再有福气,也只能留给子孙后代享用了,唉。”孟太医长吁短叹,道:“这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眼睛一睁一闭,悠悠几十载便过去了。”

“在今夜之前,我对此没什么感觉,可经历了今夜这一遭,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我这一生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待在这太医院里,是时候离开皇宫,看看外面的天下了。”

“师父!”茯苓着急地抓住他的手,“您要是离开了,我该怎么办?”

他握住茯苓的手,轻轻拍了拍手背,“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独当一面,成为一个真正的太医了。”

接着,他又看向了江岁欢,“江太医,等配出了治疗时疫的药方,治好了全京城的人后,我就辞去太医院的院长之职。”

“到时就由你来当太医院的院长,你认为如何?”

江岁欢微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想在宫中久待,若是成为了太医院的院长,我岂不是要跟您一样,要在里面耗尽一生的时间?”

“还是算了,太医院里有许多资历深厚的太医,您从那些人中挑选一个人出来吧。”

“唉,好吧。”孟太医理解她的想法,所以并没有强求,带着茯苓走开了。

江岁欢继续看向泽玉湖,可惜月亮被乌云遮挡,湖面上的波光粼粼也消失不见,变成漆黑一片。

孟太医的话,令她心中也生出了几分感慨来,这一生如同白驹过隙,幸福的瞬间留不住,悲伤的时刻也很快就会过去,没有什么是永远不变的,也没有哪个瞬间能永远停下来。

人站在时间的长河里,只能跟着河水随波逐流,所以过去和未来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永远是当下的感受……

她无法掌控时间,但她可以控制自己的心。

江岁欢轻轻呼了口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微笑来。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离开皇宫,看一看安然无恙的顾锦,再回府抱一抱软乎乎的小汤圆,吃上一碗热汤圆,再好好地睡一觉。

只有身体和心都休息好了,她才有精力去做更多的事情。

“岁欢,你在笑什么?”江昱走到她身边,调侃道:“这么开心,还在体会虚惊一场后的感觉吗?”

她扬唇一笑,“是啊,心中那块大石头放下的感觉可真好,不是吗?”

江昱点着头,赞同地说道:“这倒是,感觉很轻松,走路都轻盈许多。”

“岐远将军,我能拜托你一件事情吗?”江岁欢问道。

江昱的笑容淡了下来,“都这个时候了,你跟我还是那么生分。”

“岁欢,等到什么时候,你才愿意叫我一声哥哥?”

他的声音里带着似有若无的叹息声,还有一丝悲伤。

江岁欢看着他的眼睛,“今夜侯爷和侯夫人不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认真地思考以后再回答。”

江昱爽快地答应,“好,你问吧。”

江岁欢转过头,再次看着平静漆黑的湖面,“如果我被楚诀和江媚儿扔进乱葬岗那日,就已经死了……”

“你知道以后,会为我报仇吗?”

江昱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是在今日,他肯定会毫不留情地帮江岁欢报仇,毕竟江岁欢才是他的亲妹妹。

可那个时候,他尚不知道江媚儿的为人,还把江媚儿当作亲妹妹,对江岁欢则十分冷淡。

如果江岁欢那个时候死在江媚儿和楚诀的手里,他会难过吗?会为江岁欢报仇吗?

江岁欢见他面色有些茫然,淡淡道:“你想好了再回答我,不用着急给出答案。”

“如果实在想不出来,你可以假装江岁欢真的死了,此刻这具身体里的我,并不是你真正的妹妹。”

“那么在知道这件事以后,你会为她报仇吗?”

江昱看着眼前的江岁欢,按照她的假设进行了想象,想象这具身体里是另外一个人,而他真正的妹妹,已经死在了京城外面的乱葬岗之中……

咚!

仿佛有一把大锤子用力敲在他的心口,他疼得弯下了腰,身体仿佛陷入了冰窟,冷得无边无际。

他咬紧牙关,缓缓说道:“我会!从前是我蠢,把江媚儿当作亲妹妹般宠爱,可我早就后悔了。”

“自从我醒悟以后,就恨不得把从前缺失的全部补给岁欢,我想要当这天下最好的哥哥!在我心里,她值得这天下最好的东西!”

“若是她已经死在乱葬岗之中,我会为她报仇,亲手杀了楚诀,将他挫骨扬灰!虽然江媚儿已经被雷劈死了,这也不要紧,我会给她立一个恶人碑,让她遭受千秋万代的世人唾骂!”

“而且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江昱说完以后,天上的乌云慢慢散开,月亮重新出现了。

江岁欢道:“看来你的确很后悔。”

“是啊。”江昱悲伤地说道:“我一想起从前对你那么冷漠,就恨不得回到那个时候,狠狠打自己一顿。”

“太蠢了,实在是太蠢了,怎么能对自己的亲妹妹那样冷淡,反而去宠爱一个来路不明的人!”

江昱苦笑着摇头,“你当时还不爱说话,即使我那么对你,你也总是乖巧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不像现在这般伶牙俐齿的……”

说到这里,江昱的声音突然顿住,他眼神复杂地盯着江岁欢,“你和从前的性格大不相同了。”

江岁欢微笑着说道:“当一个人经历了生死,性格可能会产生极大的变化。”

“岐远将军久经沙场,应该清楚这一点。”

江昱道:“的确如此,一旦经历了生死,沉默寡言的人可能会变得开朗活泼,大大咧咧的人也可能变得胆小怕事,人一旦经历了生死,性格很有可能和从前完全不一样。”

“可是岁欢,你的医术和武功又是从何而来?”

江昱的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很明显,他开始怀疑起江岁欢的身份了。

而江岁欢并不慌张,反而质问道:“岐远将军从小就不喜欢见我,又怎知我不会医术和武功呢?”

江昱道:“我去过你的房间,里面从未有过医书,而你从前的走路姿态也并不像是有武功的样子,与现在大相径庭。”

“而且最重要的是,你为什么要让爹娘给你立牌位呢?”

江岁欢轻声笑了起来,“人是会变的,岐远将军去了边关那么久,我一个人为了活命,历经了千锤百打,才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在我心里,从前的我早就死了,所以才让侯爷和侯夫人为我立牌位。”

“你若是不相信,那就按照我刚才所说,把我当成另外一个人,而你的亲妹妹已经死在了乱葬岗中。”

她的笑容好似湖面上的月光,美丽又冰凉,“从此以后,我与你,还有侯府没有任何关系。”

“不过还请侯爷和侯夫人遵守约定,为‘真正’的江岁欢立一个牌位,而你则给江媚儿立一个恶人碑,把她的事迹写上去,让她遭受世人唾骂。”

说罢,她转身要走。

江昱下意识地拽住了她,摇头道:“罢了,我还是不相信。”

“不相信什么?”江岁欢问道。

“不相信岁欢的身体里,会住着别人的灵魂。”江昱眉头紧皱,“但是我意识到了一件事,你是岁欢,但你不是从前的她。”

“从前的她受尽委屈,已经不在了……”

江岁欢心中叹了口气,她费了好一番功夫,终于让江昱明白了这件事。

江昱的表情很伤心,道:“人是由一段段的经历组成的,从前那个蠢笨的我,也已经不在了。”

“虽然我不能弥补过去的岁欢,但我会为她报仇,帮她杀掉楚诀,为江媚儿立恶人碑,我要让她知道,我会是个很好的哥哥!”

“好。”江岁欢点头,心想江昱终于开悟了。

而她又为原主解决了一道执念,原主若是地下有知,肯定会十分开心。

二人沉默地站了一会儿,江昱问道:“你刚才要拜托我一件事情,是什么?”

江岁欢道:“我想让你救一个人,李薛洺。”

“他是个好人,之所以成为楚逸的党羽,是因为他想要帮顾锦报仇。”

江昱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下来,“没问题,小事一桩。”

“还有别的事情吗?”

江岁欢想了想,摇头道:“没有了。”

江昱轻咳一声,“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一件事还要麻烦你。”

“……你直说便是。”江岁欢着急离开皇宫去看看顾锦,再看看宫外是个什么样子。

可她刚拜托江昱帮忙,这会儿江昱找她求助,她总不能拒绝。

江昱说道:“是关于公孙胥的事情,他不知被下了什么迷药,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

“岁欢,麻烦你去看一看他是怎么回事,尽快让他清醒过来。”

江岁欢道:“既然是公孙胥的事情,那也是我的事情,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他现在在哪?”

江昱道:“还在大牢里,顾锦派人把我和爹娘救出来时,本想把他一起救出来,可他死活不愿意出来,还口口声声说我们逃狱,要禀告皇上把我们都抓起来。”

江岁欢想到江昱口中的这幅场景,就有些哭笑不得,“走吧,带我去看看他。”

阴冷可怖的大牢里,不仅关着罪犯,还关着刚刚被抓起来的楚逸和姬贵妃等人,这些人有的哀嚎,有的痛哭,有的破口大骂,各种各样尖锐凄厉的声音充斥着整座大牢。

江岁欢走进去后,这些声音一股脑儿地钻进了耳朵里,难受得她缩起了脖子。

江昱关心地问道:“岁欢,你还好吗?”

“不太好。”江岁欢诚实地捂着耳朵,“快被吵死了。”

江昱对狱卒吩咐道:“让这些人安静点,不要发出声音!”

狱卒们上前制止,奈何没有任何用处,这些人不仅没有安静下来,反而吵得更大声了。

江岁欢只好拿出耳塞塞进了耳朵里,对江昱说道:“没事了,带我去看看公孙胥吧。”

“跟我来吧。”江昱带着她往前走去。

每次经过一间牢笼,就会有人扑过来,抓着铁栏哀求道:“岐远将军!求求您跟皇上美言两句,微臣知道错了!微臣再也不敢谋反了!”

“岐远将军,微臣不敢祈求皇上的原谅,只求皇上能开恩,饶了微臣的家人一命。”

“岐远将军……”

这些人都是跟随楚逸的大臣,楚逸谋反失败,他们也跟着沦为阶下囚。

江昱只管往前走,对这些人的哀求充耳不闻,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江岁欢看着这些人的脸,有的她见过几次,有的她一次都没见过,但这些人大多都不是什么好官,都明里暗里地做过一些腌臜事。

她扭头问江昱,“这些人不是好官,死了也就罢了,可他们的家人也要受牵连吗?”

江昱点头,“他们风光无两时,他们的家人跟着享福,如今他们做了错事被罚,他们的家人自然跟着受苦。”

“而且这是皇上的命令,他在位期间,没人敢违抗。”

江岁欢听出江昱话里有话,便问道:“你想说什么?”

江昱看了她一眼,道:“经过了今夜,这天下看似还在皇上手中,实则已经换人了。”

“这些人的家眷能不能得救,你得问顾锦才是。”

江岁欢挑了挑眉,江昱的意思很明显,今夜这场寿宴之乱的最大赢家是顾锦,从今夜起,他想让谁坐这个皇位,谁就可以坐这个皇位。

她开口问道:“如果让你决定这些人的生死,你愿不愿意?”

江昱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这个问题他也问过我。”

江岁欢笑了出来,问道:“你怎么回答的?”

“我不想。”江昱摇头,“我还是老老实实当我的岐远将军,你们说的位置太高,万一不小心掉下来,就连骨头都不剩了,我可不要坐。”

江岁欢耸了耸肩,不再说话。

走到一半时,她看见了楚逸。

楚逸坐在一间牢笼里的角落,目光狠狠地盯着她,似乎有话要说。

她放慢了脚步。

“江太医,你运气还真好啊。”楚逸冷笑着说道。

江岁欢微微一笑,“是啊,我也觉得。”

楚逸对着她伸出右手,然后猛地攥成拳头,“我有好几次可以杀掉你的。”

“但是我没有,你知道为什么吗?”

江岁欢歪头,“因为我聪明?”

“哈哈哈!”楚逸笑得可怕,“是啊,你太聪明了,你这样的人若是为我所用,那该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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