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嬅上前一步,轻轻的拢了拢弘历身上的衣袍,又慢慢地将他衣上的褶皱抚平了:“皇上,前些日子,皇上不是给了臣妾一个同心结玉佩吗?臣妾可喜欢那个玉佩了,后来臣妾拿走了之后,离了养心殿回长春宫找了好一阵,却没有找到了。”
弘历也是第一次见琅嬅撒娇的样子,当即就认真了神色,问她:“难不成是东西掉了?”
“臣妾也不知道呢,不过臣妾那天就回了长春宫里头,也没有去任何地方,臣妾也在路上找了,没有见到呢。”
弘历轻轻的皱着眉头:“没有那就没有吧~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朕在给你一个~啊~”
“皇上~”
琅嬅轻轻的推了弘历一把,有些嗔怪的问着弘历:“皇上之前将那个玉佩给臣妾时,不是说了此结交喜,相见同心,一体夫妻吗?皇上不是说是特意让人去为臣妾准备的吗?臣妾喜欢那个~”
弘历见到琅嬅此时的模样,也是难得的很,随即便上前轻轻的拥住琅嬅,温温柔柔的哄道:“朕说错了,朕不该这样说,这是朕对你的心意,怎么能说再给你这样的话呢~你在长春宫没有找到,难不成是在养心殿里头?”
琅嬅摇摇头,用那样嗔怪的眼神看着弘历:“臣妾不知呢,所以今日除了给皇上送汤,也想找一找呢。”
“好啊,好啊。”弘历沉浸于琅嬅此时难得的撒娇当中:“来人,给皇后好好找朕专门~制的玉佩。”
魏嬿婉便看着听令推门而入的进忠和进义二人,自觉的离方才放下汤碗的桌子远一些,退到二人身边去,听着弘历的吩咐,也跟着他们两个,在养心殿内为琅嬅找着玉佩。
几人在正殿里头找了好一会儿,没有找到。
琅嬅见状又问他:“皇上,那日皇上是在寝殿里头拿给臣妾的,是不是臣妾落在了寝殿里头,所以在这外头,大家才没有找到呀?”
弘历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让他们三人到寝殿里去找找看。
三人并肩着往寝殿里头去,找寻着琅嬅遗失的玉佩。等到在里头待了一会儿,进忠才将藏好的玉佩拿出来,递到魏嬿婉的手上。
魏嬿婉看了他一眼,进忠便扬起那股有些不值钱的笑容,进义见状,也是朝着魏嬿婉隐晦的笑了一下。
三人又在寝殿中做出了些翻找的痕迹来,又复原回去,以示自己认真找了。
大概找了一刻钟的时间,进忠往外头瞧了一下,见外头四下里无人,才转身来摆摆手,让魏嬿婉出去。
魏嬿婉便捏着那温润的泛着光泽的玉佩,慢慢的退出寝殿。刚到正殿去,就和弘历撞了个正着。
魏嬿婉轻呼一声,连忙惊慌捂住了自己的嘴,一抬眼,就看到弘历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
“皇上~”
弘历有些满足的看着自己眼前那低眉顺眼的娇小人儿,嘴里说出来的话,也不禁带着笑意:“找到了?”
魏嬿婉低着头,故意露出自己那有些修长的雪白的脖颈:“是,找到了。”
弘历脸上扬起笑容,稍稍的抬手示意进忠和进义接过魏嬿婉手中的玉佩。
魏嬿婉不解的懵懂抬头一看,见正殿内没有人,便有些疑惑的问道:“皇上,皇后娘娘哪去了?”
弘历此时还在盯着魏嬿婉看,听到她的问话,眼睛也不眨一瞬的回答了她的疑惑:“方才照顾孩子的嬷嬷来回话,说是永琪突然身子不适,吵着要找皇后呢,就先让皇后回了长春宫去了。”
魏嬿婉一听到琅嬅走了,便也打算行礼先告退了。
不过她才刚蹲下打算行礼,弘历的手就已经扶到了她的双臂之上,轻轻的接住了魏嬿婉正往下蹲着的身体。
“进忠,你去把玉佩送到长春宫去,告诉皇后要好好收着,不要再弄丢了。”
“是。”进忠含笑应答,抬眼时又轻轻的看了魏嬿婉一眼,二人只在空气当中对视了一下,进忠便自然而然的分开视线来,轻轻的接过了魏嬿婉手中的玉佩。
二人双手相碰的一瞬间,魏嬿婉能够感觉到进忠的手在自己的手上极小、极细微的缓缓划过了一下。
不过弘历是没有任何的发现,他此时的注意力全都在魏嬿婉的身上。
进义见状也是自觉的行了礼,小声告退。退到养心殿外去,还贴心的为他们二人掖好了门,不许有任何人来打扰这良辰美景。
魏嬿婉顺着弘历的动作,慢慢的站起身来,弘历此时的双手还搭在魏嬿婉的双臂之上,没有任何想要放下来的意思。
“皇上~”
随着魏嬿婉的一声轻呼,弘历的手慢慢的移动着,最终覆盖在了魏嬿婉那有些纤细的腰身之上。
魏嬿婉做足了害羞无措的样子,头微微的低着,耳根发红,低眉着不敢看向弘历:“皇上~奴婢得回长春宫去了……”
弘历的手贴在她的腰侧,沿着腰间的曲线一点点的往下滑。他的嗓音突然间变得有些沙哑,低沉的就像轻轻敲动鼓而震出来的声音:“皇后先回宫里去了,你呢?”
“奴婢自然也是要回宫的呀~”
弘历笑着往前进了一步,距离魏嬿婉更近。从他的视角看下去,正好可以看到魏嬿婉那洁白的脖颈和红透了的耳根。
“回哪个宫?”
魏嬿婉有些嗔怪的发出一些嘤咛着的声音:“皇上何必这样为难奴婢呢?”
“在为难你吗?”
一只有力的手掌突然间就握住了魏嬿婉的下巴,将她紧紧的压制着,慢慢的将她的头抬了起来,迫使着她直视着弘历。
“魏嬿婉,看着朕。”
魏嬿婉轻轻地颤着睫毛,仿佛一只即将破碎的蝶,扑扇着翅膀想要飞走,却被弘历那样轻而易举的禁锢在只属于他的那一片天地里。
她颤颤巍巍的抬眼看向弘历,却在和弘历眼中那直白的欲望对视时,害羞的低下了眼神来选择了逃避。
弘历却握住魏嬿婉的下巴,将她的脸抬得更上一些,强迫性的让她扬着脆弱的脖颈,直视着自己的双眸。
他的另一只手顺着魏嬿婉那侧方的腰线一点点的向下滑,渐渐的摩挲起来。那握住魏嬿婉下巴的手接触到那样温润的触感,仿佛是把玩着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那样的晶莹剔透,那样的让人心动。
“魏嬿婉,你还记得朕说过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