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铭看着这一状况,心中怒火升腾,明显是打算过去帮忙。
然而郑安远竟然直接将他给抓住了。
“郑哥,你这是做什么?”刘铭的心中不爽,“她都已经这个样子了,难道你还打算见死不救么?”
“先不着急,再看看。”郑安远倒是很直白的说着。
他总感觉有那么一点古怪,毕竟他见识过的事情着实是太多了。
那几个壮汉虽然说看起来非常的凶狠,但是根本就没有怎么敢对那女人动手动脚。
而且这似乎有些刻意了。
刘铭愣住了,转头看着郑安远:“你觉得这是他们特意演出来的一场戏?”
“我只是有这样的猜测而已,主要这着实是有点怪了。”
郑安远如实回答:“不过你倒是可以放心,如果说她遇到了什么危险的话,我肯定是也会过去帮忙的。”
此时在那边的女人心中也有些着急,明明都已经这个时候了,为什么刘铭还没有过来?
按理说这可是英雄救美的最佳机会了,怎么刘铭愣是一点行动都没有呢?
就连那几个壮汉都不知道怎么说了,这个雇主不是说他们只需要这么做,到时候就会有人过来救场么。
可是都已经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没有人过来救场,在这么下去,他们这还怎么拿钱?
不过这几个壮汉也顾不得别的了,直接就是抓住了女人的胳膊:“给我滚过来。”
剧烈的疼痛让女人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并且让她直接从椅子上摔下去。
而且那壮汉非常粗鲁的抓住她的头发往外拽,在看到了这一状况的时候,不少人都是一阵错愕。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道身影站在门口,看起来倒是非常的不爽。
“你们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几个大男人竟然欺负一个女人?”
这一状况让那几个壮汉愣住了,就连蒋倩这个女人都愣住了。
因为站在门口的那个人不是刘铭,而是一个不知名的人。
郑安远看着门口站着,并且充满正义感的梁越鹏时,脸上露出了疑惑之色:“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
这几个壮汉盯着梁越鹏,冷冷说道:“小子,咱们的事可不是你能够管的,现在赶紧给我滚,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其中一个壮汉一把推开了梁越鹏。
他的力气其实并不算大,但是这突然的一推,竟然直接让梁越鹏向后倒。
梁越鹏一屁股坐在地上,那模样看起来倒是非常的狼狈。
就这?
一群人心中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们甚至下意识看了一眼蒋倩。
不是说好的英雄救美么,他们刚才这轻轻推一下,这家伙竟然就已经倒在地上了。
就这点能耐的话,他们一人一口唾沫都已经把那家伙给淹死了。
蒋倩咬着牙,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继续装下去。
毕竟那边可是有这么多人在看着呢。
如果说这个时候暴露的话,那么她恐怕就没办法傍大款了。
郑安远这边,他则是坐在了沙发上:“看来,这一次机会轮不到你了,恭喜你。”
刘铭心中错愕,“恭喜我?”
如果不是因为说这句话的是郑安远,刘铭估计早就已经一拳头打下去了。
“那的确是给你做的局。”郑安远如此说着:“看来那女人倒是有些心机啊。”
刘铭的心中错愕,“这就已经确定了?”
“我见识过的人比你想的要多,她是不是在算计你,我很容易就看出来了。”
郑安远无奈的摊开手:“当然了,如果说你觉得我是在骗你的话,你也可以不相信我说的话。”
“又或者说,你自己可以去让人帮忙调查一下,很容易就知道他的想法了。”
如此一句话,让刘铭心中已经有了一些错愕的想法,最终他招了招手。
不远处的一个服务员快步的走了过来,“刘少,请问有啥事?”
“你等会悄悄地跟上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刘铭语气平静的说着。
这名服务员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而梁越鹏这边,他本来是打算继续去阻拦的,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一拳头打了下来,竟然直接让他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至于这些壮汉,他们显然是蒙了。
这一拳明明都已经收住了力道,怎么还能够让这家伙失去意识啊。
算了,先离开这里再说,看来这一次的计划应该是失败了。
在他们离开这里的时候,那个服务员就已经悄悄的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在一处黑暗的巷子里。
“美女,这个事情真不能怪我们吧。”
“是啊,说好的钱我们可不会退给你的。”
这些人在那里说着,让蒋倩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
明明她都已经邀请了刘铭过来,她可以确定刘铭已经被她给迷住了。
按理说那个时候刘铭肯定是会第一时间站出来动手的,可是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呢。
尽管她的心中不解,但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直接摆手说着:“你们先走吧。”
这几个壮汉也没有多想什么,第一时间就离开了这里。
而那服务员在看到了这里的状况之后,很快就已经离开了这里。
他回到酒吧里,随后把自己所看到的事情全部说给刘铭听。
刘铭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但他还是从自己的钱包之中拿出了五百块钱放在了桌上。
“滚。”
这服务员可不敢多说什么,第一时间拿着这些钱就离开了。
郑安远则是坐在那里喝着酒,对刘铭说道:“现在你知道,天底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了吧。”
刘铭现在的心情可以说是非常的郁闷,感情自己已经被那家伙给拿捏住了么。
“郑哥,你说我这脑袋真的有这么傻么?”
郑安远愣住了,转头看着刘铭,“怎么这么说?”
“我居然能够被那女人耍得团团转。”
刘铭扶着额头,气不过的他愣是一口把杯里的白酒全喝了:“按理说我不应该会这个样子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