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站起身来,目光如炬地盯着刺史,“大人,你这般不作为,莫不是与那黄莲邪教有所勾结?”
刺史一听,自然不承认,“休要胡说八道,本官与那邪教之人不共戴天。”
“噢,是吗?”正在这时,薛将军从外面进来说道。
刺史暗暗叫苦,本想借邪教之手除掉魏老丞相,削弱魏家实力,如今不仅全泡汤了,恐怕自己的性命都不保,这些世家素来心狠。
魏义瞿冷哼一声,“既然薛将军已大获全胜,那便来好好审一审这邪教余孽,看看背后还有哪些官员与之勾结。”
薛将军将几张书信递给魏义瞿,说道:“哪里还用得着审,证据已经在此了,再加上我这个人证。”
薛将军看着瘫软的刺史说道:“叫我说你什么好呢?为了取得对方的信任,竟然将带有印信的书信交给那些邪教之徒。”说罢,叫来几人将刺史看管起来。
次日,官府捉拿黄莲圣教的消息就传遍了常山,百姓们愤愤不平,为被捉之人叫屈,甚至有人去官府门前请愿。
最后,还是官府贴出通告,三日后公审这才作罢。
三日后,官衙前被围的那叫一个水泄不通,许多人都去围观,魏老丞相自然也在一旁坐着。
上面坐着的官员先是恭敬的朝魏老丞相行了一礼,“下官就去审问了。”
魏老丞相点点头道:“嗯,务必做到公正严明。”
“这是下官应该做的。”官员坐下后,拍了惊堂木,“来人,带人犯!”
说着刘香主,文华林,范磊三人均已被带上来。三人很倔强,被旁边的衙役一脚踹到跪下。
“堂下所跪何人?”官员问道。
只是这三人都不说话,官员被气的正要上刑,可却听见场外的百姓议论纷纷。
“天呐,这是要遭报应的!”
“怎能如此对待圣使,圣主可是会惩罚的。”
“就是,前段时间瘟疫会横行,就是咱们常州得罪了圣主,这才降下惩罚,更别说幸亏圣使救治。”
“白眼狼啊!”
堂上惊堂木一拍,“肃静!”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传来,“你是范磊?”
官员疑惑的看向魏嘉明说道:“这是什么意思?”
原来今天魏嘉明和祖父一起来了,都在一旁坐着。他指着其中一人说道:“这人是镇北侯府的世子——范磊!”
“那个被皇上满门抄斩的镇北侯府?我记得当时他们家的世子逃了出来,没想到摇身一变成了黄莲教的圣使。”
“怎么可能?”
“这可是个逃犯!”人们都在议论纷纷。
魏嘉明这一发现让原本有些信任的教徒中,产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一个逃犯竟然成了黄莲教圣使。
官员冷哼道:“果真是蛇鼠一窝,这黄莲教简直是藏污纳垢之所!来人!每人十个杀威棒!”
扒下裤子,“啪啪啪!”一顿板子下去,这三人老实多了。
这时官员又问道:“堂下所跪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草民刘海\/草民文华林\/在下范磊。”
“哼,不过是个逃犯,还摆臭什么架子!”一旁的薛将军不屑的吐槽。
台下的两个人见躲不过去,实在有些害怕,便将如何下毒,如何购买草药,如何欺骗百姓,又是一直和谁合作的,以及通过教徒所得的银两,交代的清清楚楚。
那范磊见同伴已招供,知道大势已去,只是他不甘心,“朝堂黑暗,皇上昏庸!我不甘心啊!”
官员说道:“可笑!你父亲镇北侯去年驰援北边,不仅没打退敌人,还被安怀国俘虏,至今还苟活在北地呢!”
只是这些人也不知道背后之人到底是谁?他们只知道教主也不过是对方推在前面的棋子。
这一切都是背后一些势力妄图搅乱民心。而刺史也有自己的目的,于是双方便勾结上了。真相大白后,百姓们一片哗然。
魏老丞相站起身来,对着众人高声说道:“既然今天真相大白,所以需要按律法严惩这些奸佞之人,还大家一个太平。”
随后,参与黄莲教之事的官员皆被革职查办,教徒们也按罪行轻重受到惩处,常山难得的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