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竹运转简化版易筋经,他左挡右闪,双手如灵动的蝴蝶,不断化解着两人的攻击。
突然,不平道人瞅准时机,拂尘缠上虚竹的手臂,用力一拉。
与此同时,乌老大的大刀也朝着虚竹的胸口砍来。
虚竹心中一紧,但他临危不乱,借着拂尘拉扯的力量,身体快速旋转,躲过了乌老大的大刀。
在旋转的瞬间,他瞅准两人手臂暴露的时机,双手如闪电般伸出,紧紧抓住了不平道人和乌老大的手腕。
乌老大与不平道人正在暗自盘算脱身之策,忽然间,就觉双臂被一股大力紧紧扣住。
两人顿时一惊,心中暗叫不好,急忙运起内力想要挣脱开来。
然而,虚竹的双手好似铁铸的钳子一般,坚硬无比,任他们如何挣扎,都是纹丝不动。
豆大的汗珠从他们额头滚落,眼中满是惊恐与慌乱。
紧接着,虚竹深吸一口气,运转起了刚才天山童姥悉心传授给他的法门。
刹那间,虚竹只觉一股奇异的感觉袭来,从不平道人和乌老大的体内,两股雄浑的内力如同奔腾的江河,顺着两人被自己抓着的手臂,疯狂地向着自己的身体宣泄而来。
那内力汹涌澎湃,好似要将他的身体冲垮一般。
虚竹见状,顿时大吃一惊,脸上满是惊恐之色。他心中暗叫:“这可如何是好!”
连忙想要中断天山童姥所教的法门。
然而,他惊恐地发现,这法门一旦施展出来,便如脱缰的野马,根本停不下来。
源源不断的内力依旧从乌老大和不平道人的体内传来,好似没有尽头一般。
这两股内力在虚竹体内肆意冲撞,如同一头头愤怒的野牛,他只觉自己的经脉好似要被撕裂开来,胀痛难忍。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浸湿了他的衣衫。
虚竹咬了咬牙,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的脸色变得煞白,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为了使自己的经脉不受重伤,他连忙运转起简化版的易筋经。
随着易筋经的运转,原本汹涌冲撞的内力逐渐变得有序起来。
它们犹如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严格遵循着易筋经的运转法则,在虚竹的体内徐徐流淌,最终宛如潺潺清泉般汇聚于丹田。
虚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气息如节节攀升的翠竹,不断向上拔高,力量也在持续增强。
先天中期巅峰,先天后期……直至先天巅峰境界。
天山童姥瞠目结舌地目睹着这惊人的一幕。
原本,天山童姥的如意算盘是让虚竹一举吸住卓不凡、不平道人和乌老大三人,使他们在此地废掉,虚竹也命丧黄泉,如此一来,她便能趁机逃脱。
毕竟,作为一个活了近百年的老江湖,他可不会讲什么有恩报恩之事,在他看来,双方同归于尽,才最符合她的利益。
然而,天山童姥万万没有料到,卓不凡这家伙竟然没有一同参与围攻虚竹。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天山童姥心惊胆战,而当她看到虚竹仅仅吸住了不平道人和乌老大时,更是面色如土。
“难道姥姥我纵横江湖一世,今日就要命丧于此吗?”
可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虚竹在吸取了乌老大和平道人的内力之后,并未如她所料那般因内力相冲而暴毙。
相反,虚竹的内力直接提升到了先天后期,这让天山童姥惊愕得目瞪口呆的同时,脸上也流露出一丝喜色。
毕竟,只要虚竹无恙,那么她自己就有了一线生机,毕竟虚竹这个呆头呆脑的小和尚可是个容易被忽悠的主!
待到不平道人和乌老大二人直接瘫倒在地之际,虚竹才得以挣脱他们的束缚。
虚竹满脸震惊地凝视着自己的双手,随后望向天山童姥:“童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的功力为何会流入我的体内?”
天山童姥同样一脸茫然,满心疑惑地向虚竹问道:“小子,你是否修炼了少林的易筋经或者洗髓经?”
听到这话,虚竹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我修炼了我师傅修改的简化版的易筋经!”
听到这话,天山童姥恍然大悟,心道:“原来是易筋经呀,简化版的易筋经也是易筋经,如此,他能以易筋经梳理体内凌乱的内力也就不奇怪了。”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剑鸣声响彻四周,天山童姥和虚竹闻声急忙转头望去。
只瞧得卓不凡已然将那柄寒光四射的长剑抽离剑鞘,他的双眸仿若鹰隼般锐利,紧紧地锁住虚竹,口中沉声道:“小和尚,你果真有些能耐。”
尽管卓不凡心里清楚,虚竹能够如此轻而易举地击败乌老大和不平道人,自己恐怕难以与之匹敌。
然而,身为一名剑客,他的尊严和骄傲绝不允许自己在尚未与敌人正面交锋之前就选择退缩。
卓不凡身形一晃,如鬼魅般疾驰冲向虚竹,手中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至极的弧线,如闪电般直刺虚竹的咽喉要害。
虚竹岂敢有丝毫怠慢,侧身一闪,惊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他手中的佛珠瞬间化作一道道璀璨的金光,如流星般朝卓不凡疾射而去。
卓不凡身形灵动地左闪右避,巧妙地避开了佛珠的凌厉攻击,与此同时,他手中的长剑如狂风骤雨般不断挥舞,剑势凶猛凌厉,如排山倒海般向虚竹汹涌袭去。
虚竹不断闪转腾挪,身形在剑影中穿梭游弋,如泥鳅般滑溜,他的掌法犹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与卓不凡的剑法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
一时间,剑光闪烁,掌风呼啸,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难分胜负。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们强大的气势所搅动,形成了一股狂暴的气流,如龙卷风般肆虐。
天山童姥在一旁静静地观战,心中惊叹不已:“没想到这小和尚的天赋竟然如此之高,突破到先天后期之后居然能立刻展现出先天后期的实力,如此天赋,实在是世间罕见,令人惋惜啊。”
“倘若这小和尚生得俊美一些,将其收入逍遥派也未尝不可,只可惜他的样貌如此丑陋,实在是与我逍遥派门徒的标准相去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