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何时说过此人并非来自青州?”宋娇娇的话语冰冷刺骨,恰似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直直地朝着小成刺去。
小成立刻呆若木鸡,嘴巴微张着,形成了一个小小的“o”字形。
他整个人仿佛被施加了定身咒一般,僵硬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他的眼眸瞪得极大,瞳孔中流露出无尽的惊恐和慌乱,就像是被猎人逼入绝境的野兽一般。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着,好似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每一丝微风的拂动都会让其摇摇欲坠。
就在这一刹那,他平日里精心构建的所有伪装瞬间土崩瓦解,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眼前,使得他犹如一只失去庇护、孤立无援的待宰羔羊。
此刻,身处这稍显昏暗的船舱里,四周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氛围,宛如暴风雨即将来临前夕那死一般的沉寂。
空气中似乎都凝结着紧张与不安的因子,让人感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宋娇娇亭亭玉立,身姿曼妙婀娜。
她那一头如瀑布般垂落的乌黑秀发,伴随着她轻盈的动作而缓缓飘动,仿佛舞动的黑色绸缎。
只见她微微颔首,向木光轻点了一下头,这个简单的动作虽然轻柔无比,但其中蕴含的坚决之意却是毋庸置疑的。
紧接着,她优雅地转身,缓缓移步回到椅子旁,而后轻轻地坐了下去。
她的裙摆如同盛开的花朵,在她落座之际轻轻摇曳,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自始至终,她的目光都是那般淡然如水,仿佛周围发生的种种纷乱嘈杂都只不过是过眼浮云,不值一提。
然而,她那微微抿起的嘴角却不经意间透露出一种与众不同的沉静和坚韧,仿佛无论面对怎样的艰难险阻,她都能够从容应对,永不屈服。
另一边,木光剑眉微蹙,抬起双眸时,两道锐利的视线宛若燃烧的火炬,毫不留情地横扫过面前站立的几个人。
他的眼神犀利至极,仿佛能够轻易洞穿人们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
他的声音犹如从幽深的山谷底部传来,低沉而沙哑,但其中所蕴含的威严却是如此清晰且不容置疑:“说说吧!”
小成仿若未闻,只是默默地将头偏向一侧。
此刻,他那张原本就有些苍白的面庞更显憔悴,双眼之中透露出一丝倔强和茫然交织在一起的复杂神色。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用几近蚊蝇般细微的声音嗫嚅道:“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站在一旁的木光见状,嘴角冷冷地上扬,扯出一抹毫无温度可言的笑容。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毒蛇,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小成,然后缓缓开口说道:“想必你们应该都很清楚我们此次行动的目的。如果能够乖乖配合,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但倘若胆敢有任何忤逆之举,哼哼......后果可不是你们所能承受得起的!”
说到这里,木光故意停顿下来,不再继续言语。
然而,他那未尽之言却像是一把高悬于头顶之上的利刃,仅仅是想象一下它落下时的情景,便足以令人不寒而栗。
刹那间,整个房间内的气氛仿佛被冻结住了一般,四周一片死寂。
唯有位于角落处的那支烛火仍在微弱地摇曳着,昏黄的光芒映照在众人那一张张或阴沉、或惶恐、或愤怒的脸上,使得他们的表情愈发显得诡异难测。
恰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小成突然间浑身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紧接着,一阵紧似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咳嗽声响彻了整个空间。
那咳嗽声在这片死一般沉寂的氛围当中显得异常突兀和刺耳,仿佛是要凭借一己之力将这压抑沉闷到极点的空气彻底撕裂开来。
只见他的双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捂住胸口,手指关节由于过度用力而变得惨白,仿佛要将整个胸膛都捏碎似的。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闷响,他猛地张开嘴巴,一股猩红的鲜血犹如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然后重重地砸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瞬间溅起一朵鲜艳夺目的血色之花。
那朵花在昏暗摇曳的烛光映照下,宛如从地狱深处绽放出来的恶之花,散发着阴森恐怖的气息。
紧接着,他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的大厦一样轰然倒塌,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激起一阵细微的尘埃飞扬而起。
这阵尘埃就像一层薄薄的面纱,轻轻地覆盖在了他那已经毫无生气的躯体之上。
说时迟那时快,一直站在不远处的木光见状,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闪电般飞速向前掠去。
眨眼间,他便来到了倒地之人的身旁,毫不犹豫地蹲下身子,仔细查看着眼前的状况。
只见他的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团,就像是被打上了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结,而他的眼神之中则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疑惑和凝重之色。
过了好一会儿,木光缓缓站起身来,微微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无可奈何的神情,口中轻轻吐出两个字:“死了。”
听到这两个字,原本还稍显镇定的船主刹那间脸色大变,他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尖锐刺耳得让人不禁耳膜生疼。
“死……死了?”船主的双眼瞪得浑圆,眼珠子几乎都要掉出来了,额头上的青筋根根凸起,就好像一条条青色的小蛇在皮下肆意游动:“你!你们竟然敢杀了他?”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脚步踉跄,仿佛见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面对船主的质问,宋娇娇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只见她脚下轻点,莲步轻移,仅仅两步便已走到了船主面前。
“你还看不懂吗?”她的步伐看似轻盈无比,但每一步落下都好似带着千钧之力,同时散发出一种冷冽至极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