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命运好像在劫难逃!
只要大阵得破,光是外面那诸多渡劫修士都不是沈家四位长老能抵挡的。
“北海,你现在是一家之主,得拿个主意。”
众人对沈北海抱有期待。
如今这个节骨眼,也必须得有人出来指明方向。
好在沈北海有些魄力,遇事未有惊慌!
“诸位叔伯兄弟,今日乃沈家千年之大劫,各位受沈家供养,理应与沈家共存亡,生死之际…可有怕死之徒?”
众人听到沈北海问话,皆是有些愤怒。
“北海,老子看着你长大,你就是如此侮辱老夫?怕死之徒?怕死老子就不是沈家人。”
“与沈家共存亡!”
所有人皆是充满愤怒。
“我们不怕死!”
沈北海轻舒一口气,大敌当前他还真怕家族众人心不齐,那样只会让恶人得益。
“好!诸位叔伯兄弟放心,我已经开了宗祠,家中小辈我也安排好了,若是沈家被攻破,宗祠内的挪移阵法会送走他们,这……也是为了沈家为了给各位留个后!”
“死战,与来敌拼了!”
江山躲在院中,看着沈家众人心中暗暗震惊,这沈家发展千年,如今人心还能这么齐,离不开一个好的家主。
如此看来沈家没有衰败之象。
随即又转念一想,岂不是印证在他身上了?
好巧不巧,破局关键怎么是他?
而且他还不得不为,房间中神秘气息越来越重,两个孩子还在沈家,他可不相信外面那群人是圣人,灭了沈家还会留他们一命。
“干了!”
江山收起斗篷,站了起来!
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院子中央,沈家众人刚刚凝聚起来视死如归的气势被他给打断不少。
“江兄!你怎么在那里?”
沈北川出声问道,的确因为在场所有人都未发现,包括渡劫修士。
“沈兄…你好!”
江山尴尬的笑了笑。
“北川这小子是谁?是不是跟沈栝一伙的?”
“这个…”
沈北川说不清,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见沈北川支支吾吾,那渡劫长老发怒:“小贼,想灭我沈家有你一份吗?若是阵法破了,老夫第一个就灭了你,真当沈家什么人都能欺负。”
这渡劫长老正是脾气最为火爆的那一位。
其气势江山隔着这什么四象阵法都感觉到压力。
“这位老头,你别急…我跟他们不是一伙,我跟你们才是一伙的。”
“那你小子怎么进去的?”
“好了,大伯!先说正事吧!”
还是沈北海冷静,随后对江山说道:“小友我相信你,你且去看看屋内情况,三…沈栝到如今还未出来,说明他脱不得身,你此时进去想必应该可以阻止他。”
江山也是这么想的,四象阵外的人感知不到,他却是能感觉到,他感觉到里面有几人在为那神秘气息提供能量,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敢跳出来。
等江山进去,那大长老向沈北海问道:“北海,你就这么相信那小子?”
沈北海嘴唇微张,思索一下后回答:“相信,那小子还为我沈家赚了千万灵石!”
沈北海从认识江山开始就是一个巧合,是他头脑中突然出现的一种想法才产生的交集,如这都是敌人布置的,那他们沈家根本就没有必要反抗了,引颈就戮吧!
大长老捏着胡须也没再多说什么,也正如他所说,北海是他看着长大的,也是认为最有能力接接替老二之人,虽然心眼没有老二那么多,但是如果说要领导沈家继续前进,必定比老二会做的更好。
因为北海这孩子太能挣灵石了!光明正大的赚。
江山进了房间后,果然四人围坐,其中有一莲花灯一般的法宝,那恐怖气息正是从莲花灯上传来。
四人双目紧闭,如同五感被封闭一般,根本没察觉到外面情况。
走近一看,那四人犹如神魂离体,根本不在身体中。
原来如此,怪不得要布置四象太乙阵,真是随便来个人都能解决掉他们。
正当他要御剑刺向那沈栝时,那莲花灯周围气息一震,如同一道水波从中散开,他法剑被弹飞,接着整个人如同被犀牛撞了一般,飞了出去。
“哇!”
江山在半空中就吐出了一口血,随后滚了几圈。
外面众人看着突然滚出来的江山,一时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还是那大长老打趣道:“小兔崽子,地上脏可不能乱滚,哈哈哈!”
“老兔崽子,要你教啊!”江山顺口就回骂了一句。
“你你你…”
大长老一只手指着江山,有些结巴,一直以来都只有他骂别人的份,何时轮到被一个小辈骂了。
“你咬我啊?”
江山也不惯着,正好心里郁气要出。
“好了,大伯!这么多人在呢!何必跟小辈一般见识!”沈北海按下大长老的手,风轻云淡就化了大长老的怨气。
而后又问江山:“小友,里面是何情况!”
江山摇了摇头,“那玩意我没见过,以我的能力是破坏不了的。”
那玩意如宝莲灯一般,好像有意识样,他没上手也看不出材料品阶,不过应该不是很低。
“这可如何是好?”
大长老又开始发牢骚了,还真是顽童心性。
“五叔,这四象太乙从外面我等破不了,可有法从内破阵。”
沈家老五正是一位阵法师。
五长老听后也是开口说道:“四象太乙主防御并非困阵,从里面破比外面容易的多,只需要四象移位阵法自然无法运转。”
“小友,可听明白?”
江山点了点头,随后又进入了房间,那莲花灯并未再次攻击他,好像只要他不去攻击那几人,莲花灯就不会主动出击。
“四象?是什么呢?”
他环顾一周,房间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皆有灵气勾动天地。
先是来到一处,只见地面上有一些奇怪的阵法符号,正当中摆着一乌龟印章,正是对应的四象之一。
用法剑拨弄一动不动,不过也没有其他事情发生。
随后他就伸手去取,犹如立地生根一般,不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