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刚准备答应下来,就对着刘青空几人开口:“行,五千块钱也行,给钱吧。”
不料刘青空听到这话却是缓缓摇了摇头,对着二人说道:“不是五千块钱,是五百块钱,你们还能接受吗?”
原本夫妻二人还幻想着五千块钱还能勉强答应下来,但是一听到只有五百块钱,那可就万万不行的。
夫妻二人一拍桌子,这个年代的桌子可都是实木的,拍一下可老疼了,“咚”的一声,二人站起来,王父还等着自己老婆开口呢,站起来半天,旁边没有动静,王父扭过头看了看自己老婆,此时在那里龇牙咧嘴的,站不起身来。
王母缓了好长时间,才直起身来,开口说道:“什么,五百块钱,你打发叫花子呢,不行,我们不答应。”
而刘青空四人就坐在那里端着大茶缸子喝着茶水,一副不搭理几人,生人勿进的态度。
自己已经和师父几人已经提前商量好了,就五百块钱,不要拉倒,爱要不要,看到妇人的态度,几人收起来茶缸子,准备起身离开。
而夫妻两个还在那里叫嚣,一副不给钱就捣蛋的架势,但是注定是徒劳无功的。
刘青空几人理也不理二人就起身出门了,而曹丽丽还跟在后面试图为王聪再多讨一点好处。
看着二哥忍不住的频频回头,还看了一眼弟弟想让他开口帮帮曹丽丽,自己一看这架势得,还是得自己出手。
他告诉大哥一会儿拉着点二哥,刘青空停下脚步,回头对着走上来的曹丽丽说:“同志,你一直跟着我们干什么?”
曹丽丽看到刘青空停下来回头向自己走来,起初还有些得意,只是听到刘青空的话以及说话时的语气,还是有些受不了。
曹丽丽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还是厚着脸皮对刘青空说道:“那个,我想让咱们大队再多给王聪家里赔偿点钱。他的父母也挺不容易的,大老远的过来......”
刘青空打断了她要继续说下去的话,开口说道:“好的,曹丽丽同志,你说的这些话,我都会如实转告给队长的,请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曹丽丽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事肯定不行,于是又想要继续开口求情。
刘青空看到她没完了还,又是只能恶语伤人六月寒了,开口对着曹丽丽说道:“好了,你别再说了,如果你还要为王聪讨公道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曹丽丽依然不死心,继续开口说:“同志,我不是想要讨公道,我只是为王聪同志争取合理的属于他的利益......”
自己挥手打断了他要继续说下去的话“好了,你别说了,你的意思我都懂,那我请问王聪是为什么受伤的,是因公致残吗?”
曹丽丽支支吾吾半天,憋出来一句“那我不管,反正他是在咱们大队受伤的,咱们大队多少得......”
刘青空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了她的“长篇大论”,直接开口怼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他没打下来黑瞎子不说,就算王聪他打下来黑瞎子,他会给村里人吃一口吗?卖熊胆挣钱了,他会给我们分一毛吗?好,就算是这些都不谈,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替他说话的?妻子,同乡还是什么关系?”
刘青空一番话说下来,曹丽丽不吭气了,自己转身就走,怼人真爽,刘青空自己心里暗爽,追上了在前面等着自己的大哥和二哥。
几人离开的时候,二哥还心疼的扭回头看了看曹丽丽,而她还站在原地,被刘青空怼的缓不过来,最后眼泪一滴一滴的滴落了下来。
曹丽丽站在原地怨毒的看了一眼刘青空几人离去的方向,随后转身离开。
而刘青空几人也丝毫没有把这件事记在心上,回到师父家,几人吃完晚饭,赔师父聊了一会儿天,教了一下孩子做作业,就回屋睡觉了。
原本以为王聪家里人还要商量几天没想到第二天几人想去师父的屋子吃早饭的时候,看到了站在帐子外面的一对夫妻,“那不是王聪父母和曹丽丽吗?”
\"是,别理他们,咱们去吃饭。\"二人抓住一直扭头往回扭头的二哥,直接朝师父的屋子走去,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
几人进屋就和师父说了这个情况,师父示意先吃饭,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天大地大,不过吃喝二字。
一小时以后,几人好不容易才把早饭拖延了一个小时,其实平常几人吃饭最多不超过半小时。
几人出门一瞧,哎呦,不错嘛,还挺抗冻的。
师父示意刘青空先过去打探一下,看看什么情况,刘青空走到大门处,对着门外的三人说道:“怎么,想好了吗?想好了我就去拿钱。”
“想好你*&*&&***”,听到他们的气急败坏的叫骂声,自己扭头就走,毫不留恋。
原本骂的非常起劲儿的妇人,一看刘青空转身就走,有些慌了,看向自己老公,王父给了她一下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败家娘们。小兄弟,别走,别走,是我们不懂事了,我替她给你道个歉,你看看能让我们进去说话吗,这外面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你看怎么样?”
听到王父说的话,刘青空停下了脚步,转身回去给几人打开了帐子,让几人进来说话。
看到刘青空回来开门,王父小声嘱咐自己媳妇“你一会儿别瞎说话,好不容易见上面了,再说咱们家也不占理,看我眼色行事。”王母点头表示明白。
师父在屋子里等了许久,现在这里就剩下他了,媳妇和孩子还有三个徒弟都被他打发到了另一个屋子了。
师父坐在凳子上面,端着大茶缸子喝水,待几人进来,师父也没有起身迎接,只是说了一个字“坐。”
几人进来以后,坐在了凳子上面,男人率先打破沉默,“那个,王队长,是吧。”
“是,不知道几位来这里,有何贵干?”师父说完,喝了一口茶水问向几人。
来人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还是男人开口说:“那个,队长,还是那个赔偿问题,就是能不能再多给点,多给五百,不三百也行,你看我们家里就这么一个男丁,没了他我们可怎么办啊。”
师父缓缓摇了摇头,拒绝了男人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