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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源镇外的一处小树林。

沐澜溪与西域密宗四大狂僧相对而立,他们分别是狂影、狂刃、狂雷、狂沙。四人皆身着僧袍,神色肃穆,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周身似有一股别样的气场散发开来。

狂影率先开口,声如洪钟:“沐澜溪,你既知晓我等身份,便该明白今日之事,你若乖乖交出那秘籍,我等可放你一条生路,莫要做那无谓的挣扎,徒增伤亡。”

沐澜溪眉头微皱,目光在四人身上一一扫过,清冷回道:“哼,你们西域密宗好生霸道,那秘籍本就与你们毫无瓜葛,凭什么让我交出来?想要,便凭本事来取,莫要在此处大放厥词。”

狂刃冷哼一声,向前踏出一步,沉声道:“施主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我等奉密宗之命前来,那秘籍关乎重大,断不能落入他人之手,你若执迷不悟,休怪我等出手狠辣。”

狂雷和狂沙也跟着上前,四人呈四角之势,隐隐将沐澜溪围在中间,那架势,似是随时都会发动凌厉的攻势。

沐澜溪却面无惧色,手按剑柄,暗暗运气。毕竟《玄功秘诀》在牛大力身上嘛!她心里想着,这几个西域密宗的僧人,空口白牙就想讨要秘籍,却找错了人,自己可不会平白无故背这黑锅,任他们拿捏。

沐澜溪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高声道:“几位高僧,你们怕是找错了主儿,那《玄功秘诀》可不在我这儿,你们莫要胡搅蛮缠,即便要争要抢,也该去找那正主儿才是,在我这儿白费力气,徒惹人笑话。”

狂影脸色一沉,喝道:“休要狡辩,我等得到消息,那秘籍与你脱不了干系,你若不交出,便是与我西域密宗为敌,今日定不会轻易放过你。”手中禅杖往地上一跺,震得地面都微微一颤,一股雄浑的内力自杖身蔓延开来。

狂刃、狂雷、狂沙也齐声低喝,四人同时运转内力,身上僧袍鼓荡,气势越发惊人,大有即刻便要动手的架势。

沐澜溪也不甘示弱,拔剑出鞘,剑身寒光凛冽,她目光坚定,身形轻盈一转,摆好防御的架势,口中回应道:“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想动手就来吧,我沐澜溪可不会怕了你们,哪怕拼尽全力,也定要让你们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此刻,四大狂僧心中凛然,他们四人虽一招未出,其实已发动了最强大的攻势,联手催发体内先天真气,只见四人周边隐隐泛起奇异的光晕,光芒流转间似有阵阵无形的力量朝着沐澜溪汹涌而去。那力量仿若实质,所过之处,地上的落叶被卷得漫天飞舞,周边的树枝也被压得“嘎吱”作响,仿佛不堪重负。

沐澜溪顿感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几分,可她咬着牙,手中长剑一挥,挽出几朵剑花,在身前形成一道剑气屏障,试图抵挡那汹涌而至的先天真气。

然而,那四大狂僧的先天真气汇聚一处,威力着实惊人,如排山倒海般不断冲击着沐澜溪的剑气屏障,屏障上渐渐出现了丝丝裂痕,似是随时都会破碎开来。

沐澜溪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却依旧不肯放弃,暗自倾尽全身功力去稳固那屏障,心中想着,绝不能就这么轻易被他们击溃,哪怕只有一丝生机,也要奋力抗争到底。

四大狂僧眼见沐澜溪仍静守原处,心中暗怒,狂影率先发难,身形一晃,瞬间欺近,手中禅杖裹挟烈烈风声,当头朝沐澜溪砸下,大有一击就将她砸入地底之势。

沐澜溪美目一凛,侧身一闪,轻松避开这凌厉一击,手中长剑顺势沿着禅杖剑身一抹,试图绞下狂影几根手指。狂影反应也是极快,猛地撤回禅杖,往后跃开数步。

狂刃冷哼一声,瞅准空当,自腰间抽出一对短刃,刃光霍霍,如两道闪电,直刺沐澜溪咽喉与心窝,攻势又快又狠,嘴里还喝道:“看你能躲到几时!”

沐澜溪柳眉倒竖,长剑一横,“叮叮”两声脆响,精准地格开短刃,借力一个翻身,拉开距离。可还没等她站稳脚跟,狂雷、狂沙齐声暴喝,联手出招,狂雷双掌拍出,掌心雷音滚滚,带起雄浑内力;狂沙则挥舞佛珠,佛珠仿若钢鞭,抽向沐澜溪周身要害。

沐澜溪深陷重围,压力陡增,却毫无惧色,运转周身真气,长剑周身泛起微光,施展出精妙剑招,于四人的狂攻间左支右绌、艰难抵挡,脚下土地被劲风与内力搅得尘土飞扬,周遭树木也被波及,枝叶簌簌而落。

“叮!”沐澜溪持剑冲天而起,借着方才抵挡四人攻势的反弹之力,身形如飞燕掠空,瞬间拔高数丈。她白衣烈烈,发丝飞扬,在半空之中稳住身形,恰似凌霜仙子。手中长剑光芒大盛,剑身嗡嗡颤鸣,似在与主人一同蓄力、蓄势待发。

“想困住我,没那么容易!”沐澜溪清喝一声,声传四野,旋即剑指下方四大狂僧,美目之中满是决然。只见她身形一转,剑随身动,化作一道银白匹练,裹挟凌厉剑气,裹挟着呼啸风声,如流星坠地般朝四人迅猛冲去。

狂影见状,禅杖重重顿地,激起一圈尘土,双手快速舞动禅杖,在空中搅出一片黑色光幕,试图抵挡这来势汹汹的一击;狂刃与狂雷对视一眼,心意相通,二人同时欺身而上,短刃与掌风交错,编织出凌厉杀招,朝着沐澜溪的剑气迎击过去;狂沙则口诵佛经,手中佛珠飞速旋转,一颗颗佛珠仿若被赋予了生命,弹射而出,直击沐澜溪周身要害。

刹那间,光芒、劲风、掌影、佛珠碰撞一处,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强大的冲击力向四周爆开,震得周边树木狂摇,枝叶漫天纷飞,地面更是被生生犁出数道沟壑。

狂影收了招势,从容道:“我们四人输得并不冤,沐澜溪,今日你这身手、这胆识,确有过人之处。原以为凭我等联手之力,定能拿下你逼问出秘籍下落,却未曾想你这般难缠,竟能在我等攻势下屡次化解危机,还能寻得破绽反击,厉害,实在是厉害啊。”

狂刃皱了皱眉,却也跟着收起短刃,冷哼一声道:“哼,这次算你运气好,不过那秘籍之事,可不会就此作罢,咱们走着瞧,往后定还会再相见的。”

狂雷双手合十,一脸肃然,缓缓开口道:“施主今日这一战尽显不凡,只是那秘籍关乎重大,我等奉命行事,虽此番败北,但望你莫要卷入这是非之中,免遭无妄之灾才是。”

狂沙则微微叹气,看着沐澜溪,平静地道:“江湖纷争,多因这些宝物秘籍而起,今日你我交手,不论输赢,都不过是这江湖浪潮中的一朵小水花罢了,只愿往后你能好自为之。”

沐澜溪落于地面,收剑入鞘,神色依旧清冷,淡淡回道:“几位高僧,我早说过那秘籍不在我这儿,你们偏不信,还苦苦相逼,如今既已见识过我的手段,往后便莫要再来无端纠缠了,不然,下次可就不只是这般简单便能了事的了。”她理了理衣袖,转身便欲离开这小树林,脚步坚定,似全然没把这四大狂僧后续的威胁放在心上。

半个月后,洛清涟在袁四海怀里哭得像个泪人儿。

袁四海抚着她的娇背,低声道:“哭吧!”

洛清涟抬起俏脸含泪问道:“你会不会离开我?”

袁四海不知好笑还是无奈,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沉声道:“傻丫头,我怎会离你而去?往后不论风雨,我自会守在你身旁。”

洛清涟吸了吸鼻子,破涕为笑,攥紧袁四海的衣角,嘟囔道:“你可得说话算数,这江湖波谲云诡,我怕哪天一睁眼,你就没了踪影。”

袁四海把她揽入怀中,拍了拍她的后背,正欲开口,却神色一凛,目光投向远处。只见林间小道尘土飞扬,似有人马赶来。袁四海低声道:“怕是有事找上门了,清涟,你且躲我身后。”

洛清涟乖巧点头,往他身后挪了挪,小手却也悄悄握住腰间软鞭,眸中透着警惕。不多时,几个身影现身,打头的竟是那西域密宗的狂影僧人,身后还跟着狂刃、狂雷、狂沙三人。

狂影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阿弥陀佛,袁四海,洛清涟,许久不见。”

袁四海皱眉,拱手回道:“四位高僧,寻我二人所为何事?若是还惦记那秘籍,可休要再提,早说过与我们无关。”

狂刃冷哼一声:“袁四海,少佯装不知,我等得到线报,牛大力与你二人素有交情,秘籍在他那儿,想必你俩知晓其踪迹,乖乖道出,省得动手。”

洛清涟柳眉倒竖,娇斥道:“你们这群和尚,没完没了了是吧!空口无凭就来要人,当我们好欺负?”

狂雷沉声道:“施主莫要动怒,此事关乎密宗大业,我等也是奉命行事,还望二位配合。”

袁四海冷笑道:“配合?上次为难我好友沐澜溪,这会儿又找上我们,想逼问出什么,怕是没那么容易。”暗暗运气,脚下摆出防御架势。

狂沙轻叹道:“看来二位是执意不肯说了,那便怪不得我等。”四人对视一眼,周身气场骤起,僧袍猎猎作响,隐隐有动手之势。

袁四海向洛清涟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小心,率先出手,身形如电,拳风呼啸,直捣狂影胸口;洛清涟也不甘示弱,软鞭一挥,鞭梢似灵蛇,缠向狂刃咽喉。

一场混战就此拉开帷幕,林间枝叶狂舞,沙土飞扬,人影交错,胜负难分。袁四海拳法刚猛,每一击都带着浑厚内力;洛清涟身形灵动,软鞭在她手中变幻莫测,攻守俱佳。

但四大狂僧联手,威力亦是不容小觑,狂雷双掌拍出滚滚雷音,震得人耳鼓生疼;狂沙佛珠轮转,化作暗器,频频袭向二人要害。

激战数十回合,袁四海渐感吃力,嘴角溢血,洛清涟亦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袁四海咬牙道:“清涟,撑住,寻机突围。”

洛清涟点头,眼中闪过决然,趁狂刃攻势稍缓,甩出软鞭缠住一旁树枝,借力飞身而起,袁四海紧跟其后。二人突破包围圈,朝着山林深处奔去。

四大狂僧欲追,狂影却抬手拦下道:“罢了,今日他们已有防备,一时半会儿也逼问不出,咱们且回去从长计议。”四人望着二人远去背影,神色各异,旋即整理衣衫,缓缓离去。

小山谷的一条清清小河边。

牛大力挽着裤腿,赤着脚丫,正全神贯注地抓鱼,溅起的水花弄湿了衣衫,他却毫不在意,玩得忘乎所以,时不时兴奋高呼:“嘿,又一条!”手中活蹦乱跳的鱼儿,映着日光,鳞片熠熠生辉。

段情蹲在河边,素手轻扬,撩动着澄澈的河水,溅起串串晶莹水珠,身后冰清、玉洁两位侍女亭亭而立,目光警觉,守护左右。

“段小姐,你看俺!”牛大力双手高高举起刚抓到的大鱼,咧嘴笑得开怀,露出一口大白牙,满脸邀功的模样,几步趟水奔到段情跟前。

段情抬眸,瞧见鱼,眼波流转,唇角噙着浅笑:“哟,牛大哥,你可真厉害,这鱼又肥又大!”

牛大力挠挠头,嘿嘿一笑:“那可不,俺抓鱼的手艺,十里八乡难寻对手。等下带回去,给小姐你做顿全鱼宴,保准吃得开心。”

冰清在旁轻声打趣:“牛大哥,你每次都这么说,可别光会抓,厨艺却掉了链子。”

牛大力佯装不悦,瞪大眼睛:“冰清姑娘这是小瞧俺了,俺手艺虽说不上顶尖大厨,做顿鲜香鱼宴还是不在话下,待会儿做好,你多吃几口,就晓得俺没吹牛。”

玉洁掩唇一笑:“行啦,我们自然信你,快多抓几条,这鱼看着就鲜嫩,馋人得很。”

牛大力重重点头,把鱼丢进一旁水桶,干劲十足地又扎进河里,溅起大片水花,引得段情几人咯咯直笑。

未料,变故突生,一阵杂乱脚步声传来,牛大力瞬间警惕,起身护在段情身前,目光如炬看向来人。只见几个身形彪悍、满脸横肉的山贼,手持利刃,晃悠悠围了过来,为首的疤脸大汉咧着嘴,阴阳怪气道:“哟呵,这儿有几个水灵灵的美人,小的们,今儿可撞上大运了!”

牛大力啐了一口,怒喝道:“呸,瞎了你们的狗眼,敢打主意,先过俺这关!”攥紧拳头,浑身肌肉紧绷,摆出迎战架势。

段情微微蹙眉,眼中并无惧意,轻声道:“牛大哥,小心。”身后冰清、玉洁也迅速抽出短剑,神色冷峻,与牛大力并肩而立。

山贼们互视一眼,哄笑几声,持刀一拥而上。牛大力大吼一声,迎着打头的疤脸大汉冲去,挥拳直击对方门面,疤脸大汉横刀抵挡,却被震得手臂发麻。冰清、玉洁配合默契,短剑翻飞,剑影交错,刺伤了近身的几个山贼。

一时间,河边喊杀声起,人影厮打,水花四溅。牛大力愈战愈勇,身上虽挂了几道小伤,却似不觉疼痛,把几个山贼揍得鬼哭狼嚎;段情也没闲着,寻着间隙,捡起石块砸向山贼,帮衬着己方。

一番激战,山贼们见讨不到好,为首的疤脸大汉恨恨喊了句:“撤!”便连滚带爬,狼狈逃窜。

牛大力抹了把脸上血水,转头看向段情,咧嘴笑道:“段小姐,别怕,有俺在,啥山贼毛贼都近不了你的身。”

段情眼眶微红,眼眶里有泪花打转,轻嗔道:“还笑呢,都受伤了,快回去包扎。”

牛大力挠挠头,跟着段情一行人,缓缓朝山谷外走去,小河边重归平静,唯有那被搅浑的河水,慢慢沉淀清澈。

回到住处,牛大力身上挂彩,衣衫褴褛,几处伤口还渗着血丝,他却仿若浑然不觉,看也没看一眼伤口,把手里的鱼往水盆一丢,风风火火就跑进厨房。

一进厨房,牛大力便挽起袖子,麻溜地拾掇起鱼来,手中菜刀上下翻飞,刮鳞、剖腹、掏内脏,一气呵成,那娴熟架势,显然是练过无数回。一旁锅里的水已经烧上,咕咕冒着热气,升腾的水汽氤氲了他眉眼。

“段小姐她们肯定饿坏了,得赶紧做好,让大伙尝尝俺的手艺。”牛大力嘟囔着,手上动作不停,将鱼切成均匀的薄片,码放整齐,又开始调配酱料。

他自幼跟在师父金刚子身边,做饭便是日常功课。金刚子生性洒脱,不拘小节,却唯独对吃食挑剔得很,牛大力没少在灶火间下苦功,天长日久,厨艺练就得那可是杠杠的。

锅里油热,牛大力将姜片、蒜瓣依次下锅,瞬间爆出浓郁香气,他手法利落地倒入鱼片,“呲啦”一声,厨房内香气四溢。翻炒几下后,加入秘制酱料,再倒入些许清汤,盖上锅盖焖煮。

不多时,锅盖一揭,鲜香之气扑面而来,勾得人肚子里馋虫直叫。牛大力满意地咂咂嘴,盛出大半装盘,又添了些配菜点缀,端着盘子就往外走。

刚出厨房门,就撞上迎面而来的段情,段情瞧见他,眉头一蹙,嗔怪道:“你这人,伤还没处理呢,怎么就下厨了,快坐下,我给你包扎。”

牛大力嘿嘿一笑,把鱼盘举高,避开段情,说道:“段小姐,不碍事,俺皮糙肉厚的,这点小伤算啥,趁热吃鱼才要紧。”

段情柳眉倒竖,伸手夺过盘子,放在桌上,拉着牛大力坐下:“不行,伤口感染了怎么办?冰清,拿药箱来。”

冰清赶忙递过药箱,段情纤细的手指捏起镊子,沾了酒精,小心翼翼清理牛大力伤口,眼里满是心疼:“你啊,就知道逞强,往后不许这样了。”

牛大力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待包扎妥当,才端起鱼,满脸期待道:“段小姐,快尝尝,这次的鱼,俺可有十足把握,好吃得很。”

段情夹起一筷子鱼肉,放入口中,鱼肉鲜嫩爽滑,汤汁入味,味蕾瞬间被点燃,她眉眼弯弯,夸赞道:“牛大哥,你这厨艺果真没话说,太美味了。”

牛大力笑得合不拢嘴,招呼冰清、玉洁也来吃,几人围坐,欢声笑语回荡屋内,一时间,鱼肉的鲜香与暖人的情谊,盈满了这小小居所。

段义赞道:“大哥的厨艺又见长了!这鱼做得,鲜香嫩滑,滋味全透到骨头里去了,入口即化,比那城里大酒楼的招牌鱼宴都不遑多让!”说着,他顾不上烫,夹起一大块鱼肉往嘴里塞,腮帮子瞬间鼓了起来,吃得狼吞虎咽,含糊不清地嘟囔,“就这厨艺,开个饭馆,保准食客天天把门挤破喽。”

牛大力挠挠头,嘿嘿憨笑:“三弟,你可别打趣大哥了,我就图大伙吃得开心、舒坦。平日里跟师父练手,琢磨多了,手艺能糊弄过去就行。”

段情在旁,用帕子轻掩唇角,浅笑盈盈:“牛大哥,我弟弟这话可没夸张,你厨艺实打实的精湛。往后啊,咱们闯荡江湖,累了乏了,有你这一手好菜兜底,也算有滋有味。”

冰清、玉洁也跟着点头,冰清附和道:“是啊,牛大哥,今儿这鱼,闻着味儿就勾人,吃着更是上瘾,往后可得多劳您下厨了。”

牛大力拍着胸脯,大包大揽:“行嘞,只要大伙爱吃,我天天给你们做!江湖路远,别的不敢说,顿顿让你们吃饱、吃好,那是我分内之事。”

谭思言笑意盈盈,转身从桌下抱出一坛酒,拍开封泥,刹那间,馥郁醇厚的酒香裹挟着青梅的酸甜气息飘散开来,丝丝缕缕沁入众人的心脾。

“诸位,今儿个大伙都累坏了,我特地泡的青梅酒,来,都尝尝!”谭思言说着,率先取来酒碗,逐一斟满,酒水落碗,澄澈清亮,仿若碎玉。

牛大力眼睛一亮,凑上前使劲一嗅,馋劲儿立马就上来了,咧嘴笑道:“谭大哥,你可太有心了!光闻这味儿,就知道是好酒。”端起碗,“咕嘟”一大口,酒水滑过喉咙,咂咂嘴,满脸陶醉,“酸甜爽口,后劲还足,舒坦呐!”

段义也不甘示弱,接过碗一饮而尽,一抹嘴,竖起大拇指:“谭大哥这手艺绝了,寻常酒坊可寻不来这么地道的青梅酒,我看呐,往后赶路,都得带上几坛,解馋又提神。”

段情轻抿一小口,脸颊泛起微红,浅笑评价:“谭大哥,这酒果香清幽,酒液绵柔,度数拿捏得刚刚好,可见费了不少心思,多谢你的款待。”

冰清、玉洁对视一眼,端起碗浅尝辄止,却也被那独特风味折服,冰清轻声道:“谭大哥,难为你还记挂着我们,有这好酒相伴,往后的日子怕是都要染上几分甜意了。”

谭思言摆摆手,谦逊一笑:“各位谬赞了,不过是闲暇时的小玩意儿,不值一提。大伙相聚不易,又一同经历风波,喝点酒,权当放松放松。来,咱们满饮此碗,往后同舟共济,共赴江湖!”带头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众人纷纷响应。

段义向牛大力道:“大哥,我收到消息,二哥已经平安回到了华山。”

牛大力笑道:“好啊,这可真是个喜讯!老二一路顺遂就好,我还一直惦记着呢,华山派高手如云,回去调养、修习也方便,他可有说啥时候再与咱们碰头?”

段义道:“待他混元功大成之时,便是咱们兄弟再度携手闯江湖之日。二哥信里说了,他日夜勤修,已有不少进益,估摸用不了太久。届时,凭咱们兄弟的本事,定能在江湖上扬名立万,把那些作奸犯科、为非作歹的家伙收拾个干干净净!”

牛大力重重一拍大腿,满脸喜色,朗声道:“靠谱!老二认定的事儿绝不半途而废,混元功高深莫测,他肯下苦功,大成是迟早的事儿。等他出山,咱们兄弟几个一处,甭管碰上啥棘手难题,或是各路邪佞,都能迎刃而解,打出咱的字号,闯出响当当的名头!”

段情在旁,轻抿唇笑:“瞧你们兴奋的,不过令狐公子此番精进,确是好事。往后行事,人手、底气都更足了,只盼令狐公子练功时也多注意身子,别累坏了。”

冰清、玉洁跟着点头,冰清附和道:“小姐说得是,令狐公子武艺高强,往后定能助大伙一臂之力,江湖路险,多一分实力,便多一分安稳。”

牛大力搓搓手,嘿嘿笑道:“那是自然,咱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眼下老二专心练功,咱们也不能闲着,各自打磨功夫,把本事练到家,到时候碰头,直接大干一场!”

谭思言道:“令狐兄有个好师父啊!华山派前掌门花不谢威名远扬,那一身功夫出神入化,江湖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有这般顶尖高手倾囊相授,令狐兄的混元功想不成大成都难。再者,听闻花前辈为人洒脱随性,不拘小节,却极重师徒情谊,想必平日里没少给令狐兄开小灶、传秘诀。”

牛大力挠挠头,憨声接话:“是这个理儿!俺虽没跟二弟的师父打过交道,可江湖传闻听了不少,能教出二弟那般豪爽仗义、武艺不凡的徒弟,师父指定差不了。往后有机会,真想见识见识花前辈的高招。”

段义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点头道:“没错,名师出高徒嘛。二哥往后得了混元功大成,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华山派的声望也跟着水涨船高。咱跟二哥交好,往后行事说不定还能沾沾华山派的光,多几分底气。”

段情微微浅笑,轻声道:“依我看,不光是武艺传授,花前辈的人品做派、处世之道,想必也在潜移默化影响着令狐公子。令狐公子待人热忱、侠义为怀,里头多少有着师父的熏陶。”

冰清、玉洁相视一笑,冰清说道:“几位公子所言极是,有这般好师父,令狐公子往后定能大展宏图,咱们就等着看他威风凛凛、闯荡江湖的模样吧。”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言语间满是对令狐兄师徒的艳羡与夸赞。

正在大伙聊得热络之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陡然响起。牛大力一个箭步上前,拉开门,只见一名灰衣小厮,满头大汗,神色慌张,手中攥着一封书信,进门便“扑通”一声跪地,上气不接下气说道:“几位大侠,这信……加急送来的,事关令狐公子,小的不敢耽搁!”

牛大力忙接过信,拆开封口,脸色瞬间凝重起来,段义见状,凑上前急切问道:“大哥,咋了?信上说啥?”

牛大力紧锁眉头,缓缓道:“信上说,二弟练功时出了岔子,混元功走火入魔,如今性命垂危,华山派上下想尽法子,仍是束手无策……”

“什么?”段义瞪大双眼,一把夺过信笺,反复确认,眼眶瞬间泛红,“二哥他吉人自有天相,怎会如此?不行,咱们得即刻赶去华山!”

谭思言也站起身,神情焦急:“事不宜迟,令狐兄危在旦夕,咱们多耽搁一刻,他便多一分凶险。”

段情面露忧色,起身说道:“我同你们一道去,多个人照应,说不定能帮上忙。”冰清、玉洁赶忙跟在身后,点头应和。

牛大力一抹脸,咬着牙道:“好!大伙收拾好家伙,咱们马不停蹄奔赴华山,哪怕拼了这条命,也得把二弟从鬼门关拉回来!”众人手忙脚乱收拾行囊,揣上盘缠、兵器,快步朝门外走去。

一路上,众人顾不上休息,披星戴月、策马狂奔。马蹄扬起滚滚尘土,恰似他们焦急的心绪。赶到华山脚下时,众人已衣衫凌乱、疲惫不堪,可谁也顾不上这些,径直朝山上奔去。

华山派内,气氛凝重压抑。牛大力等人闯进房门,瞧见躺在床上气息奄奄的令狐聪,身形消瘦,面色惨白如纸,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被褥被汗水浸湿大片。

牛大力眼眶一热,扑上前握住令狐聪的手,哽咽道:“二弟,我们来了,你撑住啊!”段义亦是红着眼,哑着嗓子:“二哥,你吉人自有天相,定能熬过这一劫!”

花不谢老掌门满脸憔悴,踱步上前,沉重说道:“诸位,老夫惭愧,没能护住徒儿,混元功凶险,他急于求成,这才……唉,眼下用尽法子,仍是压制不住体内乱窜的真气。”

谭思言上前拱手道:“掌门莫急,咱们大伙齐心协力,定能寻出法子。江湖能人异士众多,咱们广撒消息,重金求医,总会有转机。”

众人纷纷点头,当下便商定,一部分人留在华山照料令狐聪,另一部分人下山,四处寻访名医、搜集疗伤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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