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几句。就从父母家里出来了。妹妹仍然很狗腿的跑出来送。
看着妹妹这个样子。就悄悄的又递了几个零花钱。
这下妹妹的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这才到了小酒馆的时候。都有一点恍惚了。
感觉好久好久没过来了。
走进店里的时候。蔡全无看着许大茂。也是满脸的笑意。走了过来差一点行了个老礼。
吓得许大茂一把扶住。
“新年好就行，新年好就行。您可千万别行这么个礼。”许大茂对着蔡全无说道。
“这一激动啊，给忘了。”蔡全无也尴尬的笑笑。
“今天吃面还是吃点什么？”赶快就把话头给转了过去。
“今儿还有别的。”
“有饺子。还有一点猪头肉。”蔡全无也笑着说道。
“那行，整二两酒过来吧。要不然就没那个氛围了。”
蔡全无听的一愣。也就笑的应了下来。
蔡全无走了之后看了一眼。发现两个人还没过来。
就找了最里面的一张桌子坐着。
等着肉和酒上来。小周和李奎勇才过来。
两个人看到许大茂有点尴尬。但是还是快走了几步走了过来。笑着对许大茂拱拱手说道。“哥新年好！”
“新年好啊！刚你俩站在门口。怎么是那个表情？”
小周和李奎勇坐下之后。相互看了一眼才说道。“哥，您交代的事儿没给办好。”
许大茂愣了一下。对着蔡全无喊了一声。“我这样的再来两份。”
蔡全无应了一声，又朝后面走了过去。
许大茂这才对着两个人说道。“你俩等一会儿。马上就上来了。什么事情没办好呀？”
“你们不是说要招100个兄弟吗？还给工资吗？我这回去把人算了算了。这才发现能信得过的。也就二三十个人。”
许大茂想了想。笑着对小周说道。“这就不错了。这都超过我的预计了。包着你俩也是30个人。”
“没。还差两。”小周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没事儿。就按30个算，等会儿咱们吃饱喝足之后。去那个69号看一眼。”
小周和李奎勇愣了一下。但马上点点头。
今天有事。三个人也没说啥。非常快速的就把东西给吃完了。
等到了地方。许大茂感觉尾椎骨都凉飕飕的。转过头，目光古怪的看着小周问道。
“这是69号。”
从前门到这个地方可不近。三个人都有点呼哧带喘。
“是啊。年前的时候要说重新编什么门牌号。上一次您父亲过来的时候。街道办的人就过来了。您父亲连钱都交过。”
许大茂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就又问小周。“不是，我是说现在叫几号？”
“81号啊。”
小周回答的很干脆。许大茂把自行车停在门口。就再没心思想进去了。
“是租给你俩了吧？”
小周和李奎勇点点头。
“行，那我也不进去了。你俩把房子整一整。就你们这30个人。那每一个人都要有睡觉的地方。仓库一定要留好。”
小周眼睛眨了眨，很快反应过来。不停的点着头。
本来天气就冷。还阴沉沉的。到了这个地方。怎么说呢？
总觉得黑乎乎的窗子里。有什么人盯着看？
浑身不舒服的许大茂领着两个人往前走了走。上了大街。把自行车停在一个地方。散了香烟。认真的对着小周说，“这是钱？工资装修房子的。全在这里。你也别问。以后你们两个人就住在这。房子装修好之后。咱们以后就不去小酒馆了。”
“好的哥都听您的。”
钱是很小的一个包装。然后又拿出一大把高仿煤油打火机。不过这一次拿出了很多配件。打火石。还有线材。还有一点棉花。
小周看到打火机有一点不以为。但是看到耗材的时候挺开心。
因为现在圈子里能用得起这些东西的人。全都因为没有这些耗材。用不了了。
“哥，这些耗材能不能以后多带一点？好多人也在寻摸这些东西。代替的那些都不方便。”
许大茂表示知道了。想了想后才说道。“你们看看。什么东西好卖？以后我多拿一点。”
李奎勇在旁边说了一句。“那。铁皮子的口琴还有吗？那玩意儿挺好卖的。”
许大茂点点头也没说啥。就看着小周。小周挠挠头。
“手表吧哥。那个价钱贵。口琴卖的便宜。”
“行，这段时间你们跟以前一样。以后吧。有可能就不换成钱了。全部跟别人换东西。”
两个人愣了一下。但也没多问。
总觉得这个地方不怎么吉利。反正心里毛毛的。
不知道以后冉秋叶的父母。来到这里以后会不会镇得住我？
想到冉秋叶。这才反应过来。过年之后一次都没去过。
其实这里回四合院特别近。不过先得去父母家里把秦京茹接着。才回四合院。
这又是绕了一个大圈。
等骑着自行车到父母的四合院的时候。就已经快3点了。
可想而知，这一圈绕的有多大？
心里对个人不能买摩托车就更充满了怨念。
和秦京茹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门口是一堆小孩子在玩。
热热闹闹的。
进了门走到前院的时候。发现更热闹。不知道谁把缝纫机端到前院门廊底下。
一堆人在围着看。看着自己媳妇儿跃跃欲试的样子。只好停下脚步。等着媳妇凑完热闹回来。
凑热闹就不得了了。半天没见到秦京茹回来。这整的许大茂都有点好奇了。
想着就把自行车要准备支住。过去看一看。
就看到余莉走了出来。赶忙喊道。“嫂子，这是怎么回事儿？”
“新来的大姐。做衣服的速度又快又好。这大半天的时间。一件衣服都快做出来了。”
余莉也是满脸佩服的表情。这个年代做衣服的女人的确走到哪里都吃香。
余莉的眼睛看着许大茂瞟了一眼后面。看着没人才小声的说道。“我就是想学，也没一个机器啊。”
许大茂听到耳朵里笑了笑说道。“反正你也有空。就去陪陪秦京茹呗。我家不也有个机器吗？”
余莉用手摸着自己的肚子。“我这肚里的孩子苦啊。我这个当妈的想给他做几身衣服。布也没有，线也没有。”
许大茂正想回一句呢。
就听见后面传来一个声音。“嫂子大茂你们在说啥呢？”
许大茂看见秦京茹过来了。应该是瞧见这里在聊天。过来就宣誓主权了。笑着回应秦京茹。不过声音小小的。
“嫂子说她肚子里的孩子苦。想做身衣服都没有。我就说咱家有机器。”
秦京茹这才正眼看向余莉。笑眯眯地说道。“嫂子，你看你这话说的。咱家可有一台缝纫机放在那？你要是想用，随时过来。”
说到这里。秦京茹停了停。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许大茂。“哥，你先回去吧。我跟嫂子聊一聊。”
这个时候少待在她们两个人面前吧。也不知道秦京茹要说什么。就摸摸鼻子对着余莉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推着车子一到中院。发现中院的地面扫得干干净净。一抬头就见到傻柱门前。好几个凳子排在那里。
傻柱白婉儿，何雨水余海棠。正聊得热火朝天。
棒梗远远的看见许大茂进来。就一路小跑过来。
“姨父，自行车能骑一下吗？”
“就在院子里遛。别出去。”
棒梗是点头如捣蒜。也就没管这孩子了。空着手就朝后面走了过去。
秦淮茹在屋里，正在缝缝补补。缝纫机也是踩的冒烟。
贾张氏快走了几步，走到秦淮茹旁边。“许大茂回来了。还就他一个人。你去他屋里说一说。”
秦淮茹听者。手里的动作可没停。嘴上说道。“我先把这些东西整理一下。等一会儿的吧。”
贾张氏就坐在炕头上去了。看着中院和后院。
发现何雨柱。正在小声的对着何雨水嘀嘀咕咕的什么？
何雨水翻白眼都翻了好几次了。最后没好气的拍了一下，傻柱。就站起身朝后院走了过去。
正在屋里拿一把米糠出来，准备喂母鸡的。就看到何雨水走了过来。
“你倒是难得主动过来。刚见到你们阖家团圆。聊的挺开心啊。”
何雨水听许大茂这么说。都懒得接话。直接从屋里走了过去。
许大茂看这个样子应该是没事儿找事儿的。也就懒得理他。先把鸡喂了。又把门前的雪扫了一下。有几个小土坑。还拿烧过的煤球垫了一下。
做完事情之后。进了屋。何雨水已经捧着个茶缸者坐在桌子旁边了。
人还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
“姑奶奶，你这是闹哪一出？”
“我哥让我过来坑你。”
都懒得回答这个问题。也倒了一个茶杯水。就坐在何雨水旁边。右手直接过去搂着腰。往自己怀里拢了拢。
何雨水一下子就坐直了。人跟木头一样的，就靠在许大茂的怀里。
“行了，我不坑你哥就好了。他那个脑子就跟没脑子一样。”
听许大茂这么说，何雨水转过身拍了许大茂一下。
然后整个人就软软的靠在许大茂的怀里。竟然有一种温馨岁月静好的感觉。
安静了一小会儿。许大茂的右手搂紧了一点。“你哥准备怎么坑我？”
“让我和余海棠来吃你这个大户。”
听到这里许大茂噗嗤一下乐出来了。“就说你哥没脑子吧？”
何雨水头都懒得抬了。直接用左手捶了一下许大茂的右腿。
“晚上让余海棠跟秦京茹睡呗。”整的许大茂心里痒痒的，就说了这句话。
何雨水倒是没说话。只是本来用拳头捶右腿的。这一下用左手直接用劲的掐着许大茂的大腿根部。
疼的许大茂一下子把何雨水松开。不停的揉着大腿。
“难怪聋老太太说你是坏种。”然后声音转的小小的说道。“我是不好意思说。你去和余海棠说。”
说完直接站起身就走了。何雨水和所有人都不同。是从生理到心理，再到精神上升华的那一种。毕竟和他哥有仇吗？
看着何雨水出去了。也就不再装模作样了。端起茶杯喝茶。就见到秦淮茹又走了进来。
“这大白天的，你跟何雨水两个人说什么呢？说了她满脸通红的跑出去了。”
“他哥让他和余海棠到我这里来吃饭。”随后回了一句。
秦淮茹啧啧两声。
“傻柱还真是的。要是没有雨水呀。你能把他卖了。”
“行了，你过来有啥事儿呀？”
“我婆婆说给你做两双鞋子。我就想着棒梗，过两天要开学了。能不能把下个月的家用提前支一下？”
“你找秦京茹去。钱现在全在秦京茹那里。”许大茂也没惯着秦淮茹。直接让她找她妹去。
秦淮茹脸一下就红了。本来坐桌子对面的。一下子就挪到许大茂的旁边。不停的用小拳头锤许大茂。
“你倒是个没良心的。我和我妹咋开口？”
许大茂斜着眼睛看了一下。发出了哼哼的两声。正准备说点什么呢？
门却被外面推开来了。秦京茹和余莉手拉着手走了进来。
只不过吧。余莉是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