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撒娇般的威胁,应白眼神都没变一个,“嗯,柠柠告诉应玄吧。”
柠柠能告诉应玄最好,就算不告诉应玄,那他也会坦白,同为八阶兽人,尤其是在这件事情上,谁也不会让着谁。
应白完全一副“随便你怎么说”的样子,安柠拿他没办法。
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骂她又不会骂。
真是啥也不是,安柠在心里嫌弃自己。
不过嫌弃归嫌弃,也总不能真的就这样被抱着呀。
“我刚才是想到了之前在部落的时候。”这个不是撒谎,她只是没说全面而已。
应白不知想到了什么,然后了然的点点头,柠柠以前过的不好,想起来会伤心他能理解。
“都过去了,以后不会了。”
“我知道,谢谢应白哥哥安慰我。”
安柠总感觉有些心虚,她推了推应白,“现在能把我放下去了吧。”
她哭的时候抱一会儿安慰安慰就算了,现在好好的就别抱着说话了吧,穿的挺少的,两人现在这种情况,再抱下去就过分了。
应白只当做没听见,雄性对雌性顺从是理所当然的,但这也要分雌性的性格。
要是遇到那种胆大又任性的雌性,顺从当然有极大的可能,可以得到雌性更多的宠爱。
但要是换成自己怀里的这个胆小,又很容易害羞的雌性,一味地顺从只能让对方有好感,想要进一步的话难如登天。
应白觉得,如果他自己在有些方面不强硬一点的话,那他这辈子可能就只是真哥哥了。
柠柠性格很好,但就是太好了,所以只能他主动努力了。
他现在也知道先前是自己误会了,柠柠真的是太单纯了,请他吃饭仅仅只是想感谢他而已,并没有想让他当未来兽夫的意思。
不过那又如何,他现在不在乎这些,他只知道柠柠很好,他喜欢她,那他就努力的追求她、对她好,那她以后肯定也会喜欢他的。
当然,他得先把应玄搞定。
他觉得应玄才是他最大的阻力,应玄要是死活不同意的话,他要是想让柠柠接受他的话会非常难,即使这一点他并不想承认。
同样的,他也有一种很确定的直觉,如果应玄同意了的话,柠柠一定会主动或被动的接受他,柠柠一但接受了,只要他不自己作死,那他以后就稳了。
应白暗暗在心里下决定,等天黑之后就拉着应玄去山洞外面,用雄性兽人的方式好好沟通一下。
安柠喊了一声:“应白。”
应白垂下头看她,“怎么了?”
安柠:“……”
感情她刚才说的他都没在听是吧。
“你放开我,我要坐床上。”
“就这样。”
安柠听到这话,瞪着应白,气道:“你太过分了,明明说好,只要我说为什么会哭,你就放开我的。”
被刚哭过的眼睛瞪着,对应白来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反而觉得她很可爱。
应白不承认:“我没说过放开你。”
这话说出来有些无赖,但他确实没明确答应过安柠会放开她,如果可以的话,他只想一直抱着。
安柠气结,这条蛇怎么这样啊,刚才还挺好的,现在就变了,果然她还是眼神不好,蛇哥哥温柔都是她的错觉。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安柠现在是不排斥应白的,“那你怎么样才能松开我啊?”
应白得逞的笑了笑,“柠柠能告诉应白哥哥你之前的事情吗?应白哥哥没有在部落生活过,想知道那里是什么样子的。”
这话当然是假的,他见过部落里的生活,他并不想知道这些,他只是想了解安柠的从前而已,他想知道她的所有,甚至每天吃什么他都想知道。
说出来或许会让安柠难受,可如果不倾诉出来的话,应白觉得她可能一直都释怀不了。
不过这一次应白就想错了,这具身体可是换了一个芯子。
上辈子的事情安柠是不可能说出来的,至少现在不会跟任何人说出来,她怕会被当成鬼怪烧死,电视里就是这么演的。
至于部落,她也就待了半个月。
要不就跟蛇哥哥说这半个月的事情?毕竟她过的也挺‘精彩’。
“我父亲是野猪部落的族长,后来被人害死,害死他的那个人成了新的族长,我的哥哥们也跟父亲一样,都被他害死了。”
“等那人成了族长后,就霸占了我原来的山洞,然后把我赶到了雌洞去住,除了一张破旧的兽皮和两件衣服,其他的东西我都没能带走。”
“雌洞那个地方你应该知道吧,族长针对我想让我死,族里的那些雄性兽人们让我很害怕,我很害怕他们看我的眼神,便只能每天都谨慎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