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贾东旭和易中海面对面坐下。
“师父。”
贾东旭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易中海的大腿。
“师父你不知道,弟子苦啊。”
贾东旭痛哭流涕,满脸委屈一字一句的诉说着这些年的委屈。其中十件事是有九件跟贾张氏有关系。作为一个儿子他已经是很孝顺了。
一个人撑起家,硬扛这么多年都没把贾张氏这个吃白饭的送回乡下去,简直可以说是真男人。
毕竟谁家当妈的像贾张氏一样,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奸懒馋滑。别人家的长辈哪个不想着自己多干点好补贴孩子,只有四合院里的极品老人才想着怎么从孩子手里掏点。
贾东旭一番哭诉下来,听的易中海心疼不已,这是他看着长大的崽,可他居然不知道其竟然承受着这么大的压力。
“唉,东旭快起来。”
易中海扶起贾东旭,心疼地看着对方。
“我知道你一个人养活全家压力大,可没想到这么大啊。这么多年真是苦了你了。”
贾东旭摇摇头,“不苦师父,我是一个男人,这都是我肩膀上该扛的责任。只是,我妈她…她唉。”
贾东旭又哭了起来,完全不像演得。或者说他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哭一场,诉说一下自己的委屈和心酸。
易中海也是叹息一声,今天的事谁都知道是贾张氏的错,他也知道。他不介意让贾张氏道歉,可是磕头不行。
自古以来,哪有长辈给晚辈磕头的。
可他也不想想,贾张氏算哪门子的长辈,就是一个无理取闹的老瘟婆。她想当大辈也得看别人认不认,真以为年龄大活得久就是特么的有面子了?
什么玩意!
“东旭,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你妈,就算是她犯了大错,你也不能让她去给别人磕头道歉啊。”
贾东旭心中不以为意,他对贾张氏早就失望了。可面上却是十分为难,“师父,我也不想啊。可我没办法啊,今天我妈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你想一想,要是你有孩子……”
沉默了一下。
贾东旭转说道,“你想想傻柱,他生了个女儿就宝贝的不得了,我妈是说了几句坏话,他就生气的不得了,更别说姜家那群护犊子的了。”
“师父,我不是怪我妈,只是她真的给我带来太多麻烦了。这院子里哪家人她没有得罪过,我这些年唉。”
易中海也沉默了,贾张氏这么多年嚣张跋扈他是亲眼看到的。甚至因为他和贾家的关系,别人都会容忍一二,这也让贾张氏的气焰愈发高涨。
只是往往在姜家面前会踢到铁板,因为人家根本不在乎贾张氏背后易中海这个靠山。
“那东旭,你妈怎么说?她愿意低头道歉吗?”
贾东旭苦笑一声,“这可由不得她,她要是真坚持下去,我能怎么办呢?那一大家子人,一人给我一下我都受不了啊。我不能受伤啊,我还得上班养家啊。”
易中海也不好再说什么劝贾东旭的话了,形势比人强啊。
贾东旭走了,他成功地把易中海的心拉了回来,两人并没有离心离德。
易中海还是舍不得贾东旭这个极好的且也是唯一的养老人。傻柱那边他已经近乎放弃了,有杨淑芬看着他没办法把傻柱拉的很亲近。
而且傻柱现在也是一心放在孩子身上,不会再跟在易中海屁股后面。
……
晚上。
姜家人在密谋怎么给贾家来个大的,棒梗一个小屁孩找两个大点的孩子给点钱欺负一下就行了。贾张氏这个老瘟婆可不一样,不整个狠的可出不了气。
“她不是屁股受伤了不能动吗?我们就还趁她上厕所的时候炸她就行了。给她加倍!”
“不行,老盯着一个地方没啥意思,她嘴贱,我们就想办法上她嘴遭点罪。她不是好吃肉吗,咱们弄点东西加点料,让她好好地吃。”
“我看还是找人直接做了她得了。也算是为民除害了。”这话是姜平安说的,他一直都是个好人的形象,能说出来这话绝对是生气的一批。
姜大牛皱眉道,“别把这气话挂在嘴边,咱们家是正经人家,再说了这又不是几十年前,说把人弄死就是把人弄死,那时候的巡捕也不会管的太多,现在可不行。”
姜凡点头道,“没错,弄死贾张氏不可取,她前脚跟我们发生矛盾,后脚就出事,很容易怀疑到我们身上。就算是我们能把手脚做干净,可终究会被牵扯进去。公安可不是旧时代那些臭脚巡。”
忽地姜凡神秘一笑,“大哥,你们找人弄棒梗就行了,贾张氏交给我来,我非得让她心疼死不可。”
姜凡不想做别的,就是想把贾张氏的钱给她偷走。这是最直接能让贾张氏感到心疼地方法。
当然他也可以设计贾张氏,让她被关进牢里,只是这么办的话需要好好计划一下。他不想废这个脑子了。
见姜凡如此说,其他人也就放下了贾张氏开始计划怎么整棒梗了。
姜凡喝着茶,给黑蝎下了监视贾张氏的命令,让它盯着贾张氏的一举一动,尤其是装钱的盒子。
接着他又在想怎么让贾张氏的伤好的慢一点。贾张氏趴在床上是对整个世界的贡献。
“屁股上的伤,那当然是要经常拉屎了。”
姜凡手掌一翻,一包泻药就出现在了手中。根据他多年的经验,世界上只有两种药是不算毒也不算药。而且基本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正所谓泻药不算毒,chun药不算药。
这两个玩意堪称中药中的无解之物,任谁吃了都受不了。
看着手里的药包,姜凡歪嘴一笑。不过现在不是合适的机会,要等等才行。
此刻的贾张氏趴在床上,双眼布满血丝,贾东旭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
她和姜家的事,他不管了,反正棒梗已经磕头认错了,事情翻篇了。
贾张氏是死不认错还是磕头道歉,他不管了。
到时候人家来家里,他就带着老婆孩子出去,任由他们对她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