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好世子,快放我下来,我还没吃完呢。”
曲承欢在他怀里扑腾。
“一会吃。”
贴身伺候的几人,早已经习惯这事,荀飞扬刚抱起来她,几个人眼神一交流都退了下去。
这人越来越不像话了,对这事情越来越明目张胆了,饭都不让人吃完。
曲承欢被放到床上,她还想拒绝,荀飞扬早已猛然朝她压下,覆盖住她的唇,胡乱吻着。
“爷!奴婢还没洗呢。”
曲承欢抵着他的胸膛,用鼻腔发出声音。
谁知,他却轻笑一声:“无妨,反正一会还得洗。”
说罢,荀飞扬又吻住这个话多小人儿。
曲承欢用尽全力推拒着他,奈何荀飞扬一个成日练武的人,身子硬似钢铁。
小人儿现在像个不听话的小猫,爪子开始要抓人了,真是不听话。
荀飞扬一手钳制住她的双手,一手探入她的小衣,让它跟着自己手的形状变幻。
“呜——呜——”
再多的呜咽,都被他吞没。
不过一会,小人儿唇齿中发出娇娇腻腻的低吟声,撩人至极。
那断断续续的啜泣,是他耳中的激昂音符。
荀飞扬压着她的手腕,看着迷离的人儿,
把头埋进她的肩膀:“承欢,你不会背叛我的对吧。”
她似是没听见,没有给他回应。
“承欢,你说,你要跟我一辈子都在一起。”他又问了一遍,动作未停。
曲承欢还是没回应,只是娇嗔着。
荀飞扬故意使坏。
“啊!”
“说!”
“我不会背叛爷。”
“承欢,你就这么喜欢爷。”
不是不是,柿子椰你这么自恋的吗?人家可没说喜欢你。
得了满意的回答,荀飞扬像打了鸡血,一遍又一遍。
后半夜,荀飞扬搂着累得熟睡的人儿,低语:“明日我还是让厨房炖些补汤吧……”
第二日一早,早膳桌上那道红枣枸杞鸽子汤就这么水灵灵的出现了。
荀飞扬端起空碗给她盛了一碗汤,放到她面前,嘴角压着笑意:“多喝点。”
“不喝!”曲承欢狠狠瞪了荀飞扬一眼。
“喝吧。”荀飞扬身子往她的方向倾了倾,低声说道,“不然你身子受不住。”
“你——”
曲承欢抬手捏他腰间的肉,硬邦邦的也捏不到,更生气了。
荀飞扬鼻腔发出宠溺一笑,只觉得她可爱。
“好了,别气了。”荀飞扬愿意哄她,“我错了。”
“哼——”
“我不喝汤,我要吃肉!”
“好,依你。”
荀飞扬挑了几块鲜嫩的鸽子肉放进曲承欢碗里,看着她气呼呼又带着点小得意开吃的模样,眼里满是纵容。
正说着贴心话,郑奇在门外轻咳一声,得到应允后走进来,微微躬身道:“世子爷,夫人差人来说,要见您。”
荀飞扬微微皱眉,怕不是母亲又要唠叨自己过于宠爱承欢了。
他抬手轻轻摸了摸曲承欢的头,温声道:“你先慢慢吃着,我去去就回,要是还有想吃的,吩咐厨房一声。”
说完,这才整了整衣衫,随着郑奇往母亲院子走去。
曲承欢望着他的背影,嘴里还嚼着鸽子肉,陷入沉思。
“系统,昨天下午荀飞扬见了谁?”
又是让自己说不会背叛他,又是一夜折腾好几回,肯定有问题。
【稍等】
过了一会
【宿主,男主去见了薛执玉】
“原来是见了老情人……”
怪不得回来心神不宁,还骗自己说去见故交旧友。
当然他也没说错,可不就是故交旧友吗?
亏得她还认为荀飞扬护着自己,推拒了陈氏的避子汤,是对自己有爱的。
呵!
男人啊!
左边也想要,右边也想拿,两边不放手。
不过,幸好她只是来生孩子的,不是非要与男主恋爱的。
荀飞扬两手怕是不够了,因为陈氏要给他议亲了。
荀飞扬一进正厅,瞧见母亲神色还算平和,心下稍安,上前规规矩矩行了礼:“母亲!”
陈氏端坐在雕花梨木椅上,瞧见儿子进来,脸上立时泛起一抹温和笑意,她轻轻将手中的茶盏置于一旁的小几上,柔声道:“扬儿,快过来坐。”
说罢,又扭头朝着一旁的仆人吩咐:“去,给世子上茶。”
荀飞扬撩袍落座,问道:“母亲唤儿来,可是有要事?”
陈氏整了整衣袖,不紧不慢地开了口:“娘近些日子可没闲着,为你好生相看了一番,严尚书家的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模样更是水灵标致,配你再合适不过。你年纪渐长,婚姻大事拖不得。”
“可儿子不想娶妻。”
陈氏微微挑眉,她就知道儿子会这么说,语气也冷了几分:“婚姻大事,向来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时轮到你自己做主了?莫不是被你那通房贱婢迷昏了头。”
荀飞扬眉头紧蹙,再次起身躬身说道:“母亲,是儿子自己不想娶亲,与承欢无关。”
陈氏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重重地把茶盏搁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无关?”
“你莫要欺我不知道,你们成日在房中做了些什么,一个下贱蹄子敢魅惑主子,若我不高兴便发卖了出去!”
“母亲!”荀飞扬拔高了音量。
“怎么?你要为了一个贱婢顶撞你的母亲吗?”
“怎么?连我遇到你那通房也要躲着走吗?”
“怎么?我是你的母亲,又是当家主母还说不得你什么吗?”
陈氏一连串的追问,让荀飞扬无话可说。
荀飞扬攥紧了拳头,骨节泛白,他不能顶撞母亲,要不然承欢的日子会不好过。
他深吸一口气,极力压抑着翻涌的情绪,重新躬身行礼,语调放得低且缓:“母亲息怒,您养的儿子您应该清楚,不会被轻易迷惑住。”
看儿子低头,陈氏的怒火稍稍平息:“如此最好。”
陈氏顿了顿,继续说道:“你的亲事,关乎家族颜面与前程,由不得你任性。严尚书家在朝堂上的分量,你心里应当有数,与他家联姻,日后于你、于荀家,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我也并非不通情理之人。” 陈氏放缓了语速,目光紧盯着荀飞扬,
“只要正妻入了门,往后你要是还念着你那通房丫头,给她个贱妾的名分便是。咱们这样的门第,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