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凌厉的眼中带着别样的深意。
他从兜里抽出手,顺便拿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给自己点了。
宁灿厉声道:“你给我让开。”
“给我?有胆再说一句。”
陆淮扬起头,露出长长的脖子,吸了一口烟,然后低头对上她充满敌意的眼睛,哂笑一声,挑衅似的将烟雾吐在她的脸上。
“你干什么?”
她嫌弃退后,换来他一声恶劣低笑,接近着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了。
魏树发懵的坐在地上,骂骂咧咧站起来,朝电梯走去:“孙子,老子上辈子欠你的。”
-----这是魏树被卸磨杀驴的分界线-----
陆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在密码门上一顿操作,宁灿急了:“你想干什么?”
说着,她上去便要阻止,试图掰开他的手。
陆淮调整密码的手顿住,任由那双娇生生的手掰弄他的手指。
她用了全力,一张脸憋得通红,扣的他手指生疼,他却纹丝不动。
只觉得女孩在他身边拱啊拱的,靠的好近,还能闻到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你身上好香。”
男人声音暗哑,宁灿如遭雷击,抬头,就见男人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她一把推开他,自己却后退数步。
她羞愤骂人:“你要不要脸。”
“就咱俩的时候就不要。”
密码调试好,男人转过身看都没看她,走进客厅打开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坐在高脚凳上,手臂撑着琉璃台,侧身端着酒杯问她:“要喝一杯吗?”
此时的宁灿已经走到门口,输入原来的密码,果然,打不开了。
她握着拳头,一双眼睛瞪的溜圆:“你现在怎么这么卑鄙。”
陆淮意有所指,挑眉:“来都来了,明天走,明天我送你。”
好像被他送是一件多么荣幸的事。
宁灿咬牙:“打开,不开门我就报警。”
“随意,不拦着你。”
男人毫不在意,他喝了一口酒眯着眼睛说完,起身拖着沉重的步子来到电视机前,把棒球帽扔在一边,蹲坐在电视柜下,拉出抽屉拿出游戏手柄。
从沙发上拿了一个抱枕扔在地上,瘫坐在地毯上,把左腿搭在抱枕上,自顾自的玩起游戏。
壁灯发出温暖微弱的光,电视里是王者峡谷激烈闪烁的打斗场面,音响里爆发出击杀声。
声音污染,光污染,这简直是一场灾难。
男人却双手灵活的操作着手柄,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把她完全晾在一边。
宁灿走到电视机前,拔掉电源线:“开门。”
男人很不爽的盯着她,凶得很:“连上。”
宁灿的忍耐限度已经到了极限,她咬牙问:“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不是最讨厌最烦我,觉得我和你待在一起,空气都变臭了,现在就不觉得臭了吗?”
陆淮扔掉手柄,冲她扬唇:“你蹲下来,我告诉你为什么?”
“.....”宁灿无动于衷。
这个男人一肚子坏水,尤其在只有二人的空间里,他这个人没有忌惮,更加没有分寸。
况且,他刚才还说出那种话。
男人被她气笑了:“我现在不舒服,没心情想那门子事,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蹲下来我告诉你。”
他捋了一把长发,脸色比平时白了一些,眼睛眯起来,也似乎确实是不舒服。
宁灿微微抿唇,站得笔直,眼神冷漠:“不需要你告诉我,我不在乎。”
“那你问个屁。”
“....”
他微微愣怔,眼神有一点困惑,又有一点愤怒和懊恼,最终嗤笑一声。
他下意识低下了头,手臂耷拉在膝盖上,额前的发洒落下来,遮住一双深眸,手指无意识的摩挲。
淡淡的说了几个字:“呵呵,真不好骗。”
那种带着轻视的口吻,不被尊重的感觉。
宁灿眉头蹙起,眼中浮现出厌恶,真是一刻都不想和他待在一起。
可看眼前的形势,他不会轻易开门了,宁灿也不打算和他耗,她拿出手机转身打算报警。
她刚转身,就觉耳边有一阵风,心中一惊,正要加速离开,后脑勺就被一只大手擒住,胳膊被一把抓住,整个身子被扯着转了一百八十度。
宁灿被迫抬头对上男人的脸,二人距离近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他温热的气息呼出,烟草气息浓郁的她头晕,她秀眉皱起。
“皱什么眉头。”
“你抽了多少烟,腌入味了。”
屋外雨水变得更大,“噼里啪啦”的敲击着玻璃,屋内被衬的安静无比。
他用双目描摹她的脸,最后停留在她软糯的唇瓣,喉头滚动,声音变得暗哑。
“我觉得好闻。”
她正想说臭的不行,嘴唇刚动,一张柔软的唇落下来,攫住她的唇瓣,强势霸道的长驱直入,开始攻城掠地。
宁静的房间,男人的呼吸逐渐沉重,紊乱,带着克制的闷哼声,传递着他此刻的缠绵感觉。
她用手推攮,却如隔靴搔痒,被他一手捆住。
书包掉在地上,大手揽住腰部,衣服厚重遮掩了她的好身材。
可探进去之后,才知那腰有多细多软。
两个月的禁欲生活,让陆淮逐渐失控,他下手极重,压着她的腰身贴向自己。
只想将他揉进身体里,融进骨血。
男人身下那样明显的变化,让宁灿快疯了。
这个男人不会委屈自己。
她知道,要是再不制止,就停不下来了。
感受到怀中女孩逐渐疲软的身体,男人放松了嘴上的动作,宁灿刚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就咬了下去。
“嘶。”
男人吃痛一声,抬起头,却没有放开她。
他舔着嘴角破裂的伤口和流出的腥甜,笑。
“我也不明白到底要干什么,就是不想放你离开,想和你多待一会儿,看见你还挺高兴。”
他擦去嘴角血迹,声音暧昧:“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很长时间没做,才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如果咱们做一回,我可能就不会缠着你。”
宁灿全身都在抗拒:“你找别的女人。”
看着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和身体的躲闪,陆淮的双手都软了,他觉得浑身没劲,心里还空落落的像被掏走了一块。
依旧以玩笑的口吻,声音软绵无力:“和别人还真没那种感觉,你不会给我下药了吧。”
“你别太离谱。”
宁灿厌恶,蓄力想要将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