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秦淮茹被徐雷吓得惊叫出声,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房门已经被推开,傻柱和何雨水站在门口疑惑的盯着她。
“傻柱,雨水...我找你们有点儿事,刚走到门口,没想到姓徐的竟然说我图谋不轨,天地良心呀,这不是给我泼脏水嘛。傻柱,你可要为我做主呀!”
秦淮茹掩面欲泣,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这让傻柱心中一疼,随即目光不善的看向和徐雷。
“徐雷,虽说你帮过我,我承你的情,可一码归一码,你现在欺负秦姐一个弱女子算什么事?有能耐你冲...”
傻柱本想撂下句狠话,让徐雷有能耐冲他来,可想到对方的武力值,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傻柱,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不问问是怎么回事就听秦淮茹的一面之词?我怎么诬陷她了?我刚才看到她躲在门口往里面张望,肯定是不坏好意,至于你信不信随便,你是不是想说有能耐冲你来?行呀,要不然咱俩现在试试?”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徐雷本不想管闲事,可他也不能看着傻柱在他面前嘚瑟,于是停好自行车,撸起袖子就往傻柱跟前凑。
傻柱见徐雷动真格的,顿时有些胆怯,他可不想在秦淮茹面前丢脸,于是举了举用纱布包裹的胳膊示意道:
“咳咳,徐雷,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好说,再说我现在胳膊还伤着呢,你就是打赢我也不光彩呀。”
徐雷见状才想到傻柱挨了易中海一刀还没好呢,现在打他一顿显然不合适,再说如果在这浪费时间,肯定会耽误黑市送肉的事,于是冷哼一声说道:
“行,那等你养好伤咱们比划比划,傻柱你的小心思大家伙都知道,不过你放着年轻貌美的姑娘不娶,非要娶一个带着一堆拖油瓶的半老徐娘,啧啧,你可真是饿了,再说棒梗这小兔崽子从小让贾张氏惯得就偷鸡摸狗不忠不孝,多尔衮都搞不懂的事儿,你就能办成?等你老了可要吃苦头了...”
徐雷说完不能众人的反应,登上自行车直奔前院。
然而,就在此刻,场中的三个人听闻此言后,瞬间变得如同雕塑一般,呆立当场。
只见秦淮茹面色惨白得毫无血色,她那原本灵动的眼眸此时却闪烁不定,始终不敢正视傻柱,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嘴唇颤抖着,最终还是未能吐出只言片语。
正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徐雷刚才所说的那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在了傻柱的心头。刹那间,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分毫。
这些年来,其实并非没有人给傻柱牵线搭桥、介绍对象。只是自从当初秦淮茹风光大嫁贾东旭的那个日子开始,当他亲眼目睹那位装扮得如花似玉、娇艳动人的新娘子时,便深深地被其吸引住了。
那一刻起,秦淮茹美丽的身影便深深烙印在了他的心底,成为了他心中永远难以磨灭的梦境与执念。自那时起,傻柱的心门就此紧闭,再也未曾为其他女子开启过,如此这般,一晃便是七八年的光阴过去了……
而此刻,秦淮茹眼见傻柱始终低着头闷声不响,一颗心不由得愈发慌乱起来。如今的她,只想找这么一个老实人嫁了,如果真被徐雷给搅黄了的话,这个年代她带着三个孩子没人敢娶。
想到此处,她急忙加快脚步走上前去,伸手轻轻拉住了傻柱的胳膊,用一种轻柔而温婉的语气向他解释道:
“傻柱啊,棒梗他可不是个坏孩子呀,咱俩结婚以后,他就是你的儿子,肯定会帮你养老的……”
傻柱听到秦淮茹那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这才如梦初醒般缓缓抬起头来。他的目光投向秦淮茹,眼神之中充满了复杂难明的情感,有眷恋、有哀怨、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和苦涩。就这样,两人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傻柱虽然长得老成一些,可人家是轧钢厂的正式员工,再加上有手艺,隔三差五的还能接点私活,又有房子,这样的条件想娶个黄花大姑娘简直太容易了,只是以前傻柱的条件太高,总想找个比秦淮茹还漂亮的,一来二去就耽误了。
一旁的何雨水虽然年纪小,可毕竟上过学,多尔衮的故事她还是听过的,以前没想到这一茬,现在听徐雷这么说,再加上棒梗实在是不讨人喜欢,这让她心中不由的泛起了嘀咕。
之前她还是挺赞成哥哥娶了秦淮茹的,可现在她觉得这不是一门好亲事...
想到这,她的目光看向和秦淮茹,只见她的手还拉着哥哥的胳膊,于是连忙上前说道:
“咳咳,秦姐,快放手,这让人看到多不好,哥,天都这么黑了,咱们还是赶紧进屋吧,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
“啊?雨水,不好意思,我刚才一时激动,给忘了,那个棒梗平时有些调皮,可本质上不是坏孩子,长大了就好了,你们可千万别误会,我先回去了。”
秦淮茹知道何雨水是赞成她和傻柱的婚事的,也就没多想,本来今天是想打听一下傻柱和易中海有没有谈房子的事儿,可是现在显然不是提这事儿的时候,于是解释完转身就快步回了屋。
“哥,你还傻愣着干什么?人都走了,咱们赶紧进屋吧。”
何雨水见秦淮茹都走了,哥哥还站在原地,气恼的拽着他就进了屋。
“雨水,你这是干什么?秦姐找我肯定有事儿。”
傻柱进屋后,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何雨水。
“哥,刚才徐大哥说的话你没听见呀?你这个条件找什么样的不行,为啥非要找个丧偶还带着三个孩子的女人?”
何雨水把门关好,随即开始劝说。
“住口!雨水,这辈子我非秦姐不娶!”
本来内心有点活动的傻柱,被秦淮茹刚才拽着胳膊一顿柔声细语,顿时又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