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解释的说道:
“杨主任,这事情是刑部在调查,他们大院也就易中海是敌特,他们都是不知情被蒙蔽的,不然那是肯定不能放出来的!”
然后又把话题抛给叶子良问道:
“叶科长你怎么看?”
叶子良无奈的说道:
“我只是他们大院的管事壹达爷,他们在外面的事情,我们大院也不好去干涉!”
然后话锋一转的说道:
“不过这还得看对方的诉求了,现在他们双方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具体的还得看看有没有酿出不可挽回的后果!
如果后果不严重完全可以协商处理,何雨柱跟贾耿他们对供销社跟伤者做出相应的赔偿,这事情也就不是不可以调教的!”
然后又反问的说道:
“张所长,不知道现在那位受伤的同志的情况具体怎么样?是重伤还是轻伤?对以后的工作跟生活有没有影响?
这得让医院出一份证明,有了这份证明双方才可以商谈具体的赔偿问题,如果没有能力赔偿那也可以起到一个量刑的作用!”
对面那供销社主任也是点头说道:
“这位同志这么说还像话,这才像解决问题的方法嘛,不然就那两位女同志这么横蛮不讲理,那我们就只能公事公办了!”
然后想了想说道:
“我们供销社这边就让那贾耿的家人赔偿三百块钱的损失就可以了,他一个孩子我们也不想一棍子把人打死。
不然就他这种行为最起码去少管所关一年!至于伤者不是我们供销社的员工,是我们供销社员工小陈的爱人。
是来接小陈下班的,所以在门口等小陈下班的时候就看到哪棒梗偷东西,抱着一罐大白兔奶糖就往外跑。
所以刚好被他给堵个正着,当然从另外一个角度讲那也是热心群众,积极的抓住了小偷,也算是挽回了我们供销社的损失!
所以具体的赔偿就得跟小陈他们一家人谈!”
李伟明也是点头说道:
“叶科长跟杨主任你们这个方案都不错,也很符合调教的大原则!”
然后对张飞问道:
“张所长,现在伤者是什么情况!”
张飞也不清楚的看向刚刚进来的那两个警员问道:
“你们在医院了解的情况怎么样?”
其中一个警员拿出伤情鉴定报告说道:
“轻伤!”
秦淮茹一听就连忙说道:
“轻伤那就没事,就是擦破一点皮而已!”
对面那个小陈激动的站起来说道:
“肯定不止,我男人都被踢出血了!肯定是你们买通了医院的医生开的假证明!”
那个警员摇头说道:
“证明不是他们去开的,是我们去找主治医生开的!”
叶子良也是点头说道:
“这个我可以证明,因为他们两家人都在这里了,外面就两个五六岁的小女儿!所以也没有人去医院开假证明。
医院也是不可能为了个人开假证明的!”
张飞也是点头说道:
“你们看吧,这上面还有医院的公章,这是正式的伤情鉴定报告!没有人敢作假!”
然后对秦淮茹说道:
“不过轻伤也不是小伤了,这报告上面也写了,何雨柱是把人下体给踢破了,这是可以救回来的,所以这个擦破点皮就不是普通的擦破点皮!”
叶子良也对对方那位女同志说道:
“这位女同志,其实这种伤害并不大,据我了解这何雨柱跟人打架都是往下三路招呼的,我们大院的另外一位男同志可以说从小被他踢哪里到大。
人也没事情照样结婚娶媳妇!我看既然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势,那就可以协商处理,当然如果你们非得要追究到底。
那按照这个伤势何雨柱最多也就是关半年到一年时间,并且他也没有工作,也没有钱,所以你们依然是得不到赔偿!”
对面那个中年人气得问题: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没有工作的?”
叶子良也没有隐瞒的说道:
“就因为跟易中海走的很近,所以被厂里开除了,你看他那个脑袋就知道是刚刚从里面放出来的没有多久的!
而且他这也算是有了案底,所以以后找工作也不好找!秦淮茹家也是因为跟易中海走的近,同样是被开除了!
这秦淮茹家孤儿寡母五个人都没有生活来源,还是我们大院凑钱借给她们家生活的,最后还是那何雨柱把自己家房子抵给我借钱去为秦淮茹买了一个工位。
这也才上班不到一个月,不然她们全家五口都得喝西北风!所以你们要三千的赔偿那是不现实的,就算是把他们全家都卖了也赔不起这么多钱!”
对面那中年女人气得骂道:
“那怎么办?难道我儿子就这么被他给白打了!”
叶子良摇头说道:
“当然您儿子也不会白被打,如果在合理的赔偿范围,我作为他们大院的壹达爷,我可以先私人出去垫付赔偿。
让他们以后慢慢还给我,毕竟他们也都是我们大院的人,我作为壹达爷也是有责任的,是我没有管理好大院的邻居。
回去之后我马上对全院展开普法教育,让他们知道什么事情是该做的,什么事情是不该做的,不能让他们在外面惹是生非丢了咱们大院的脸!”
对面那杨主任点头说道:
“叶科长不愧是当领导的,这觉悟就是比普通老百姓高,其实这跟你也没有关系,你也就是一个大院的管事大院。
不能院子里的人在外面惹事了也怪到你头上来吧!”
叶子良也是苦笑的说道:
“没办法,他们现在都赔偿不起,我们也不能让受害者还受委屈吧!所以就只能站出来先帮他们赔偿受害者了!
咱们京城爷们那出了事情就解决事情,不能因为不管我们的事情就假装看不到吧,我们的派出所的警员也好。
街道办的领导也好,还是我们大院的管事大院都好,都是秉承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理念帮助大家的!
当然我们也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真要是犯了法那谁也救不了,就只能在法律规定的范围内尽量减少他们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