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因为我觉得你有趣啊,而且,我也需要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在这个地方,我总不能一直憋着这个秘密吧?那样我会疯掉的,所以,你就当是我的一个听众好了,不过,记得要保密哦。”
李二狗张着嘴,目瞪口呆的看着张玉。
咽下口水。
他肯定不会这么好。
肯定不会。
“你......你......你会放过我?”
李二狗有些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害怕张老汉。
就算他对余寡妇做了什么,跟张老汉又有什么关系,余寡妇和张老汉又没有关系。
难道真是他想的那样?
想到这里,李二狗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呵,张老汉,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放心,我会当成什么都不知道,你走吧。”
张玉,“???”
这就是所谓的老实人,该死的。
他站起身,拿起锄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浑身是血的李二狗。
“你知道吗,我这个人呐,只相信死人的,所以呀,为了我的秘密,麻烦你去当个死人吧。”
张玉的话音刚落,李二狗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张玉,仿佛在看一个恶魔。
“你.....你你你,你不能杀我,也不敢。”
李二狗的声音颤抖着,他感受到了张玉身上散发出的阵阵杀意,那是真正的死亡威胁。
张玉哼唧唧的,不满了,“哼,事到如今,你还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我告诉你,我这个人,从来不开玩笑,特别是关于我的秘密哟。”
说着,张玉挥了挥手中的锄头,那锄头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仿佛下一秒就要落在李二狗的头上。
李二狗见状,吓得浑身发抖,他试图挣扎,但身上的伤口让他力不从心。
他绝望地喊道,“不!你不能杀我!我……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的!”
然而,张玉却不为所动,她冷冷道,“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你,已经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
说完,张玉不再犹豫,他挥起锄头,狠狠地朝李二狗砸去。
李二狗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然后便倒在了地上,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张玉看着倒地的李二狗,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
随后他用锄头,一下一下的铲着,很快,那个坑,就平了。
随后张玉把所有的痕迹,都抹平。
待看不出一点痕迹后,才满意的扛着锄头离开。
回到余寡妇家时,余寡妇已经醒了,她换了一身衣服,魂不守舍的坐在院子里。
眼神空洞的看向前方。
当张玉的身影出现时,她那空洞没有一丝色彩的眼眸,动了。
张玉迈进余寡妇家的院子,看到余寡妇那魂不守舍的模样,心中不禁暗自叹息。
“姐妹,你醒了?”张玉轻声问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
余寡妇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嘴唇被咬得泛白,显然是在极力忍耐着内心的痛苦和恐惧。
张玉见状,立刻丢下手中的锄头,快步走到余寡妇面前,蹲下身子。
他伸出手指,轻轻压住余寡妇的嘴唇,阻止她继续自伤。
“别哭,别难受。”张玉温柔地说道,“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都过去了,有我在,你会安全的。”
他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带着一丝安抚和力量,让余寡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依靠。
当看到姐妹扛着锄头回来时,余寡妇就知道,李二狗被姐妹给处理了。
她心下很是自责,他现在是秀才,是读书人,怎么可以让他触碰这种事。
“他......”
张玉温柔的摸了摸余寡妇的头,安抚道,“没有他,你一直都在家里,什么都不知道。”
余寡妇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哽咽道,“可是,姐妹,你这样为了我,万一......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你可是秀才,你的前途......”
张玉轻轻摇了摇头笑道,“我是秀才呀,我们的前途都是靠自己的,不存在任何的问题哦。”
“过两天我就要办酒席了,到时候肯定很多人会过来,你过来帮帮我好不好?”
余寡妇擦拭着眼泪,她点点头。
“嗯,我会过去的,姐妹,我一定会过去帮你的。”
“那就好,你可是我最信任的姐妹了,你一定要过来帮我哦。”
张玉陪着余寡妇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去了厨房,帮余寡妇和小宝做了饭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
张玉遇到了李二狗的媳妇。
她看到张玉,紧张的喊了一声,“秀才老爷。”
憨厚的女子,有些紧张,都是一个村的,自然不会存在紧张一说,但是对方现在不一样了。
他是秀才老爷。
“秀才老爷,你看到我家二狗了没?”
张玉笑着摇摇头,“没呢,他是不是去地里了。”
李二狗媳妇挠挠头,“没呀,我找了,他不在那里,真是奇怪,去哪了。”
张玉笑着安抚,“兴许他是去串门了,或者是有别的什么事情忙去了,你也别太着急,再等等看,说不定他就回来了。”
李二狗媳妇听了张玉的话,眉头微蹙,显得有些焦急但又无可奈何。
“哎,这二狗,一大早就不见人影,真是让人操心,秀才老爷,你要是看到他,可得告诉我一声啊。”
张玉点点头,语气里满是安慰,“放心吧,我要是看到他,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你也别太担心了,说不定他很快就回来了。”
说完,张玉便与李二狗的媳妇告别,继续往家走。
至于李二狗的事,早就被他抛到脑后了。
杀人放火这种事,张玉是老手了,每次做完后,他都没有任何的感觉。
早就麻木了。
他的内心仿佛被一层厚厚的茧包裹着,外界的纷扰和道德的谴责都难以触及。
回到家中,张玉独自坐在书房里。
拿起书,看了起来。
什么外界的事,跟他没得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