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房间凌乱,优菈回想着昨晚的疯狂与嘶吼,心中五味杂陈。
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很多很多事情他都不愿意告诉自己。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少女的美背,青春的光透过窗户撒在她身上,初经人事是让她有一种独有的韵味。
优菈身体一颤被从身后抱住,宁折的两只手就像本能似的抓住该抓住的地方。
“早上好,未来的妻子,昨天晚上的复仇还满意吗?”
没有挣扎,由着他肆意妄为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反正就当做是按摩好了,只不过呼吸越来越急促
“好了……那我问你……你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要做这一切?”
……停下手上的动作片刻沉默,最后也只是笼统的回答,“为了可以留在这个世界,为了可以更好的留在这个世界,为了达成一个完美的结局。”
优菈听不懂,还想发问门口却传来敲门声。
罗莎琳毫不羞愧的喊住“主人”二字,叫其起床。
凭借她的实力力怎么可能不知道房间里面有两个人,而且愚人众又不是瞎子,昨天那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不知道?
所以罗莎琳就是故意这样喊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他添堵。
优菈眯着眼睛微微转过头瞪着他,似乎是在等待解释。
不过她这个动作看上去更像是管着老公的小媳妇了。
随口解释道:“愚人众野心大的很,就抓住他们的老大调教了一番而已,我和她可是清清白白的。”
“再说了,人家可是有男朋友的,虽然死了几百年而已,你如果不信的话,我可以叫她进来帮你更衣。”
优菈正在气头上哪里听他这鬼扯,三两下穿起衣服推门离开。
临走时与罗莎琳对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罗莎琳见目的达到便准备离开,刚转过身便被叫住。
“喂,你准备去哪儿?一大早就跑来给我添堵,我看你也是想了。”
回过头看着半躺在床上的宁折,此刻裸露着的上半身写满了正字,脖子上也充斥着咬痕。
这些都是荧和艾莉丝的杰作。
罗莎琳哪里见过这阵仗,甚至都担任了片刻,最后也只得评价道:“玩儿的真花。”
“你先别管花不花,过来帮我穿衣服,别忘了你刚才叫我什么。”
罗莎琳虽然极度不愿,但现在打又打不过,而且还有把柄在他手上,只好暂且忍让。
不过从未伺候过人的罗莎琳显得笨手笨脚,和诺艾尔完全没的比。
“穿反了!……哎,算了算了我自己来吧,胸大无脑……”
罗莎琳想反驳,但宁折完全不给她机会,三两下穿好衣服交代她不要搞事情,随后离开。
现在还要找温迪问问特瓦林的事情,还要找荧,她莫名其妙消失这么久,她种的“草莓”都快消失了。
迪卢克的酒馆里人满为患,不过可惜的是迪卢克不在。
戴着面罩向酒保将剩下的蒲公英酒全部买下来,故技重施继续钓温迪。
不过这次却失利了,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出来。
该不会被特瓦林吃了吧?
算了去风起地看看吧,万一被吃了我看看特瓦林有没有拉出来。
拎着酒便要离开,酒保将他拦下,“这位先生还没付钱呢。”
将面具掀开一角瞟着酒保,“没回去问问迪卢克,我什么时候付过钱?”
见到这张脸酒保愣了片刻,趁着此刻宁折早已离开。
这一幕被无处可去的优菈看在眼里,关于宁折的话她想不明白。
……
风起地神像旁游荡着两个深渊法师,之前下令让它们蹲守黄毛,想不到还挺敬业的。
“你们两个有没有看到风神。”
这种情况就像正在摸鱼的你被你们家董事长问有没有看到对面公司的老总一样。
“&#$……”
完全听不懂它们在说什么,只好挥挥手让它们离开。
“风神好大的架子,还要我送货到家。”
风吹过,绿油油的身影从树上跳下,“哎嘿,我太累了嘛。”
宁折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咱就是说能不能阳刚一点。
“雪山的事情谢了。”
温迪已经靠在树上喝酒,“见到她了?”
听他这么说,开口询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呀。”
……算了,他不说就不说,先将当下的事情处理。
“特瓦林现在什么情况?”
“被污秽污染,彻底被支配……”
两人都没有说话,这件事毕竟和荧有关系,那就是和自己有关系。
“我会处理好,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龙。”
温迪从没怀疑过他,“那特瓦林应该会很开心吧。”
和温迪约定好,下次特瓦林回来将它给控制起来,接下来就交给宁折来处理。
“好了,现在送我去无名岛,我去找人。”
温迪沉思片刻,莫名其妙的开口,“如果遇到遇到混乱的漩涡就去找琴,它是时间的枝丫……”
什么玩意?
还没反应过来,风带着他快速旅行到无名岛。
……
这里都快变成深渊的老巢了,被使徒和们围的严严实实。
派蒙焦急的飞来飞去。
“哇呜~你,你怎么咻的一下就出现了!吓死派蒙了!”
这个家伙看样子不管跟谁都是这个性格。
“你跟苍蝇一样飞来飞去干嘛呢?还有荧去哪里了?”
派蒙继续隔空跺脚,“呜哇,好生气!你才是苍蝇呢!派蒙要给你起个难听的绰号!”
“行了行了,「应急食品」「飞行矮堇瓜」「神之嘴」「白色漂浮灵」……”
一口气把派蒙的绰号全部念出来,派蒙感觉天都塌了,她还没有想到第一个绰号,对方就和机关枪一样吐出来一堆,完全不是对手!
看她委屈的都快哭了,从口袋里拿出刚才在酒馆顺的零碎,“给你点吃的,吃饱了快点告诉我荧去哪了。”
堂堂派蒙岂是一块小零碎就可以哄好的?怎么着也得两块吧?
“呜呜。”着急忙慌的塞进嘴,好像生怕宁折反悔一样。
指着中间的祭坛口齿不清的说的道,“荧说发现了时间的痕迹,但是进入那个祭坛之后,就没出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