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就像来自阴暗的产物,独自蜷缩在阴冷潮湿的一角,窥视着不属于他的光亮。
而徵羽是如此的明媚。
至少她的笑容是这样。
他曾见过她面对壁炉之家孩子们的笑容。
面对哥伦比娅,她也会进行礼貌友好的微笑。
哪怕是散兵,也曾得到过她短暂的善意。
一个莫须有的问题开始逐渐盘踞于他的脑海。
她对谁都可以笑吗?
……
徵羽冷笑道:“像你这样的执行官,面对不肯透露信息的敌人,有的是手段。至冬不是新改刑法了吗?怎么?都想在我的身上试一遍?”
多托雷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庞,感受她在手心处微微颤抖,这样不自觉的表现,使他的心情有种从未有过的愉悦。
“用刑?不不,夫人,我可舍不得。”
他是如何能够,脸不红,心不跳,厚颜无耻地说出那种话的?
多托雷伸手拉开了床头柜,徵羽侧顺着他的手臂,过头去看,忽地愣住了。
接着,不顾她震惊的神情,多托雷开始低头亲吻。
说实话,徵羽是个极度爱护自身的一个人。
小的时候学校流行戴耳坠,不少同学趁着中午的时候偷偷溜出校门去扎耳朵眼,徵羽的人缘很好,陪那些朋友去了好几次。
但每次她都在别处远远地看着,不敢靠近。
在那个年纪,她也是个爱美的小姑娘,劝了自己好几年,也从不敢去打耳洞。
她怕疼。
后来去枫丹留学,身边的圈子也都大多非富即贵,她们个性独特,唇钉,舌钉,在那群人当中流行。
她也只是默默地看着,不做言语。
她们说,那些是最接近自由的东西,你可以自主地选择有,或者没有。
那么徵羽的选择,则是不让自己的身体有任何损伤。
白嫩的手指,紧抓着身侧的床单,在那片白上徒留一堆褶皱。
她早就知道的,多托雷本就不是个会爱惜别人身体的一个人,不仅是对别人,对自己也同样残忍。
他不是第一次伤害她了。
……
少女被剥夺了视线,分不清此刻是白天还是黑夜。
“那些问题,若你现在坦白的话,我或许还能考虑……”
徵羽紧咬下唇,嘴里满是腥甜的味道,一句话也不想说。
“还是不说吗?”
“那换一个问题好了。”
“喜欢我还是更喜欢……”
还未等多托雷说完,徵羽便哭喊道:
“呜……滚!滚啊!”
所有的动作都被限制住。
发丝因为汗渍的缘故,紧贴着额头,难受极了。
可惜多托雷不懂怜惜。
他喜欢她变调的嗓音。
喜欢她如猫儿一般,极力忍耐的样子。
不过,他最喜欢的,还是此刻的崩溃大哭的她。
这使他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占有与控制齐名。
问题的答案,在似乎已经变得不再重要。
……
疼。
浑身都疼。
徵羽任由自己陷在软绵的大床里。
脸上满是泪痕,这副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她知道自己被抓回来之后,免不了要受多托雷的摧残,只是没想过,他居然会这么折腾她。
多托雷起身穿好衣服,静静地看着她这副身心俱疲的模样,忽然,他无意间发现床单上的一点血渍。
一点点,并不多,他沉思了一会,转身离去。
不多时,再次回来的时候,他的手上多了一盒药。
接着不顾徵羽的意愿,强行拉开她的被子。
徵羽忍无可忍,泪水再一次滑落,哑着嗓子喊道:“多托雷你还有没有完?!”
“我给你上药。”
“我不要你……别……等等,疼!”
罕见的,他开始反思自己昨天没有节制。
面对泪眼朦胧的徵羽,他开始轻柔地给她按摩着,而后浅浅地亲吻她的额头。
徵羽认命般的闭上眼睛,轻声问道:“避孕药呢?”
手掌不老实地揉捏着徵羽的小腹,开始耍赖:“没有。”
“没有?你之前不是做出来过吗?或者买也行。”
“我们要个孩子吧。”
他说的如此突兀。
徵羽的心中咯噔一下。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多托雷,之前,她便有意无意地避开这个问题,如今,却又被他再次提起。
“不可能!”
面对她斩钉截铁的神色,后者不为所动,而后轻笑出声。
“你拒绝不了我的,在这方面,我有很多方法。”
“今天绑你一只手,等你真的▇▇,我就把你完完全全的绑起来。或者每天给你实施催眠术,让你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嗯?怎么在发抖?”
“所以……”
“夫人,不要忤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