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陈与琮发现了她偷偷吃的避孕药,她当时是慌张的,她还是舍不得离开陈与琮,很舍不得。
陈与琮生气了,他开始跟自己冷战,甚至是因为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自己,直接离开了A市。
宋今禾懂陈与琮是什么意思,他是想让他们两人都冷静一下。
一直到此时此刻,出了这样的事情。
说实话,宋今禾并不相信陈与琮真的一边跟自己交往一边在港城商量着要结婚的事情。
但是宋今禾也清楚的明白,自己不应该再跟陈与琮耗下去了。
现在就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一个特别适合离开陈与琮的时机。
宋今禾深吸一口气,尽可能让自己保持冷静,再次抬眸看向张婷的时候,宋今禾将手中的手机递了回去。
“以后跟着我,也是一样的。”宋今禾说。
说起来,张婷的上司是陈与琮才对,毕竟宋今禾刚进圈的时候就是一个小透明而已。
张婷那时候已经在一家娱乐公司里带着好几个不错的艺人,是陈与琮找了朋友,然后又选中了张婷,最后说服张婷来当了宋今禾的经纪人。
“今禾,你们到底是怎么了?”张婷眉头紧蹙,此时她根本没有心思想自己的事情,相处这么久,宋今禾早已经是她的朋友了。
“我们真的要分开了。”
“你放心,我跟陈与琮会好好处理这件事情,不会让大家太难堪的。”
宋今禾一边说着还对着张婷笑了笑,她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狼狈,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的笑容让人看着就觉得难受。
张婷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了,但是看着宋今禾这副样子,她实在是不愿意刨根问底。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告诉宋今禾,“不管你们怎么样,我是你的经纪人,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
“你跟陈总的私事你们商量,至于网上的舆论,你不用管,我来处理就好。”
“嗯。”宋今禾点着头,眼眶有些湿润了。
~
陈与琮那边在知道消息的时候,关于他要跟周芷莹订婚的消息已经冲上了热搜。
他的脸色阴沉如墨,因为情绪激动,他克制不住的咳嗽起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没有休息好,还是因为天气原因,陈与琮原本只是喉咙不舒服,上午的人时候脑子就已经晕沉沉的难受起来。
一直到晚上,还是坚持不住去了医院,打点滴的时候,因为药效,他控制不住的睡着了。
但梦里他梦宋今禾离开了自己,硬是把自己给吓醒了,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因为担心他病情而没有离开的秘书。
秘书在他醒来的那一刻,看着他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有些慌张的,他下意识的怎了一句,“出什么事了?”
在知道这件事后,陈与琮心底愤怒的同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要跟宋今禾解释这件事情。
陈与琮拿过手机就开始打电话,原本两人就在冷战,他甚至是因为这件事情直接躲回来港城。
宋今禾要是信了怎么办?
在等待电话接通的时间里,陈与琮心跳如雷,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
好在电话很快被接通,陈与琮着急忙慌的喊着,“穗穗!”
“嗯。”宋今禾浅浅应了一声,让人听不出什么清楚。
陈与琮急忙道:“穗穗,我没有跟周家订婚,你别信那些报道!”
宋今禾说:“我没有相信。”
她是真的没有相信,如果陈与琮真的是那样的人,她怎么可能会喜欢陈与琮,还这么多年都放不下呢?
陈与琮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急多说什么,又忍不住的开始咳嗽。
电话里,宋今禾听见陈与琮的咳嗽,还是忍不住的皱起眉头,有些担忧的问道:“你怎么了?”
秘书已经快速的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陈与琮喝了水,这才将咳嗽给止住,只是声音更加沙哑了。
“就是发烧了。”陈陈与琮风轻云淡的说着,仿佛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情。
宋今禾那边在听说陈与琮发烧了,语气瞬间变得担忧起来,“严重吗?你去看医生了吗?”
听见宋今禾着急的语气,陈与琮却是忍不住的扬了扬唇角。
他就是故意说给宋今禾听的,要是换做从前,如果他们不在一起,他根本不会说这些事情让宋今禾担心。
可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怪怪的,陈与琮不知道要怎么说,但他就是心底有些慌张。
所以他忍不住的跟宋今禾示弱,想让她更加心疼自己。
陈与琮说:“现在正在医院打点滴,刚才不小心睡了一会。”
这也算是间接的解释了为什么事情发生之后他没有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解释。
宋今禾有些无奈,“你现在怎么样了?”
陈与琮说:“感觉好多了。”
“港城虽然不下雪,但是风吹着的湿冷却感觉渗进了骨子里,你要注意保暖。”宋今禾就觉得南方的冬天比北方的冬天还要更冷一些。
“我知道。”停顿几秒钟,陈与琮继续道:“我明天就回去了。”
另一边,宋今禾也短暂的沉默了两秒钟,似乎是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最后只是沉沉的应了一声,“好。”
“穗穗。”陈与琮再次出声。
“嗯?”宋今禾应声,然后等着陈与琮说话。
陈与琮像是深思熟虑了许久一般,语气略显严肃的说道:“等我回去之后,我们好好聊一聊可以吗?”
陈与琮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很冷静了,有些事情必要要尽快地说清楚才行。
这样拖着实在是太伤感情了。
“好。”宋今禾答应了,有些事情,的确是需要陈与琮回来之后好好聊一聊。
就算是分开,宋今禾也是希望能好好的分开,然后真心祝愿陈与琮一切都好。
陈与琮并不知道宋今禾此时的想法,他只是稍微的松了一口气,“关于订婚的事情,你不要多想,明天我回去之前一定会处理好的。”
“好。”
到这里,似乎真的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俩人结束了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