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兰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后,蹑手蹑脚的进了胡木匠说的房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盏不明亮的油灯,油灯放在床头的小木桌上,然后靠墙壁有个大木柜子,可能因为胡木匠自己身会做家具的原因,所以家里不缺木式家具,朱兰站在入门处把屋子里能打量的都打量了一遍,就是不敢去看床上的胡木匠,此刻的胡木匠早已等的不耐烦了,朝着朱兰喊了一句:“你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紧上来”,朱兰本来就处于紧张状态,被他的大嗓门一吼,吓得她颤了一下,感觉心脏都收缩了一下,朱兰听到胡木匠的话,只的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去,然后直挺挺的躺在床边,连薄被都不敢拉过来盖在身上,好在现在的气温不冷,躺在床中间的胡木匠自从他夫人去了后,后来说了一个寡妇,但是因为两人住在一起一年多了,还没给他生孩子,被他打跑了,寡妇跑了之后,这几年一直素着,好不容易谈个媳妇,还是嫩的能掐出水的年纪,早已急不可耐了,所以当朱兰一躺在床上,他就立马扑了过去,吓得朱兰大气都不敢出,想反抗又不敢,急色的胡木匠连脱衣服都嫌慢了,直接开撕,朱兰身上本来就缝缝补补的衣服,哪里经得住他这般撕扯,只听呼啦一声,朱兰胸前的衣服就被撕开了,就在这时,朱兰终于鼓起勇气小声的说了一句:“别撕我衣服,我就两套衣服”,胡木匠喘着粗气道:“你这衣服撕了就撕了,明天带你去买新的”,朱兰听到这里,心里一阵欢喜,自己终于也可以穿新衣服了,正当她沉沁在明天可以买新衣服的喜悦中的时候,只感觉一阵……疼痛,朱兰忍不住推搡着身上的男人,哭道:“你下去好不好?”胡木匠才不管身下的朱兰如何哀求,只顾着自己舒服,也许是上了年纪,也许是一个人孤独久了,没让朱兰痛苦多久,就结束了这场运动,然后就翻身下去呼呼大睡,而躺在床边的朱兰带着疼痛和眼泪久久不能入睡,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朱兰感觉有人趴在她的身上,对着她的脖子和胸前又啃又舔,本来上半夜就没睡,下半夜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此刻也没去管身上的人,她知道肯定是她嫁的男人胡木匠,所以闭着眼睛准备继续睡,可是胡木匠哪里会体谅她初经人事的痛,光啃一啃,肯定是不够的,让准备继续睡觉的朱兰难受的皱起了眉头,嘴里发出一声嘤咛的声音,这让胡木匠更加兴奋了,就算自身不行,都要借助外力,变着花样的折腾她,那晚她累的差点昏过去,直到天边都露出鱼肚白的时候,才放过她,而胡木匠自己也累的不行,直接倒头就睡,朱兰此刻累的收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就那样呈大字型的躺在那里,那个刚刚在她身上折腾的男人拉过薄被自己就呼呼大睡了,也没说给她也盖一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