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啊?溪儿,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顾淮卿眉头一皱看着周围一切正常,可是就是有股子陌生的香气让她十分不适应。
“没有啊,姐姐,不过我头有点疼。”
顾箬溪说话的声音软绵绵的,加上她伸手盖住自己脸的这一动作遭到了顾淮卿的怀疑。
慢慢的起身蹲着去了顾箬溪面前。
!!!
只见此时的顾箬溪满脸通红,嘴角咬破了血,舌头正在舔着血。
好像还不够,正当她要去咬自己的手获取鲜血的时候。
顾淮卿感应很快的将她给打晕。
看着不远处九鹿楼冒出的淡淡粉烟,让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会是那烟有毒吧?
但也不至于飘这么远吧?
好在她没有去,不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很快的便抱着顾箬溪从屋顶一跃而下。
就是太快了,好像给闪到腰了,加上屁股还有点疼。
顾淮卿将顾箬溪抱到了床上安置好,往她脸上滴了两滴不明的液体。
很快见效,原本发红发烫的脸顿时就恢复了。
不过这药是很久之前师傅给她的就是不知道过这么久有没有副作用。
看顾箬溪这个样子应该是没有的。
“遭了,还有爹娘他们……”
顾淮卿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院子去了其他地方。
小槐她们睡的挺香的,看着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至于她爹娘,怕打扰,她掀开瓦砖的时候也没看见有着和溪儿一样的症状。
她也没有,还是说溪儿的体质特殊,比较敏感。
顾淮卿还纳闷了。
突然她心生一计要不她去看看?
果然有了想法的人,会去看看的。
顾淮卿看这四下无人,说走就走,现在天这么黑,除了那些玩灯会的基本上都睡着了。
她溜出去也没事的,嘿嘿。
“这隔壁姑娘是不是有病啊?公子。”
辛喻看那桌子上的药膏冷的差不多了,就抠出来了一块药膏敷在了纪桉泽腰间的伤口上。
药膏烈的很,本来就有些虚弱的纪桉泽这会疼的又冒出来了很多汗。
这让边上的辛喻满脸焦急,有些担心。
为了缓解疼痛他就顺着辛喻的话问了下去。
“为什么这么说?”
“我刚刚站窗户看,就看见她在那院子里面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什么,这会又傻兮兮的走了。”
说着辛喻很是认真的给纪桉泽缠上了白色纱布。
眼神里流露出些许担忧,他跟纪桉泽这么久可能不清楚纪桉泽的心思。
太过于感情用事了。
明明当时人已经抓到了,结果中了计,被那人给了一脚。
偏巧不巧的踢到旧伤,只能先撤了。
“哎!你那会就不应该心软,就算他是你的兄弟。”
“可是你们十几年没有见,现在又立场不同,他是不会听你的。”
辛喻过于的碎嘴,只是现在的纪桉泽根本就听不进去。
丢了神一一样,一时半会说不上自己的心情。
满脑子都是刚刚所发生的,他的兄弟很恨他,很恨他。
眸子有些冰冷,只是望着落在地上的月光,好像是在思考什么。
辛喻看纪桉泽这个样子也不好多说什么。
捡起地上粘了血水的布块,将它们捏在了一起。
端着那口被血染的有些浑浊的水,走的还不忘嘱咐纪桉泽。
“公子,你可千万不要乱动,不然伤口会裂开的,我一会就过来。”
“今晚的事情费心了,你也应该早点睡了。”
纪桉泽手指微微动了动,启开嘴唇淡淡回应:“好。”
大街上,没什么人,只是有一些拴在门外的狗。
好狗,看人也不闹。
只是有一些顾淮卿从它家门口走过去就大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偷狗的。
顾淮卿怕露馅就快速的离开了这片地,往九鹿楼那边去。
挺吃惊的是,这刚搭的台子白天看还挺高的,只是现在莫名的变成了一堆废墟。
而且是那种很破碎的,像被什么炸了似的。
好像这里之前经历了什么大战一样。
!!!
是这个味道,那个熟悉的味道,导致溪儿突然变的不对劲的香气。
不过前面有人。
看见前面有微微的光正朝这边靠近,顾淮卿很敏捷的一退,躲到了离得近的大板子后面。
“应该没人了,都找了三圈了,有的话早就被压死了。”
“是啊!感觉差不多可以了。”
“他们都走了,我们也回去睡觉吧!”
“我看行。”
直到灯光和谈话声消失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什么人不人的,难不成这九鹿楼塌成这样和这人有关?
!!等会?
她怎么看见地上多出来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影子呢?
还没等她去想就有一只手搁在了她肩膀上。
隔着衣服她都能够感受到这人的手很冰凉。
顾淮卿不敢回头看,只是耍起来了手,笑嘻嘻的想套近乎。
“兄弟,好巧啊!你也是来放风走走的?”
岂料对方压根没有说话,不过正在不断的往她贴近。
还在她脸上喷气,是冷气,十分真实。
人不应该喷热气吗?难怪不愿意说话,不会是什么孤魂野鬼给她撞上了吧!
(?﹏?)
“兄弟,你怎么不说话啊!这大晚上的撞鬼,我还是有点怕的。”
顾淮卿紧张的眼睛闭上,有些崩溃无助,心想这么晚,有野鬼飘很正常的。
早知道出来了的时候就带些避鬼的符了。
“你说谁是鬼?”
那人显然是被顾淮卿说的话弄的有些不高兴,捏重了些她的肩膀。
等会,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
我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顾淮卿睁开眼睛的同时洛刚好把头扭了过来。
“是你啊?”
虽然烟洛戴着面具,但是那双眸子她是忘不了的。
“你怎么会在这,你不会又是来绑架人的吧!”
顾淮卿还真是不懂了这人就不能干点正经事吗?
哪一天被抓到一锅端了就老实了吧!
烟洛倒是挺意外顾淮卿会这么问,犹豫了一会后才作答。
“哟,你还挺聪明的,你要不猜一猜我这次要绑谁。”
“我猜你想绑国师,不过你好像来晚了,这里没人了。”
顾淮卿指着这一堆破的看不见原来样子的东西,说的很自信。
这里面谁还有国师这么有钱,况且刚刚听那两人的话。
他们是最后的人,离开了这里就没什么人了。
好吧!除了她和面具哥外。
“谁说这里面,没人?还有国师有什么好绑的,不值钱。”
“我这次想绑的人溜了,不过这里有好东西,你要不要陪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