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
曾怜拼命的想要挣脱铁链,但无济于事。
龚庆初借着酒劲猥亵了菁菁。
醒酒后,他也有点后悔,毕竟是个孩子。
菁菁一直哭,大声喊“妈妈。”
曾怜不停的骂龚庆初,让他仅存的一点良心也没了。
“谁让你欠我六十万,要怪你自己没本事,要女儿帮你还债!”
龚庆初将菁菁也明码标价了。
曾怜恨透了龚庆初,终于被她勾引了一个老男人,答应帮她逃出去。
好不容易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曾怜又是撒娇又是发誓,老男人被她给迷住了。
在他的帮助下,龚庆初喝的酒里放了安眠药。
趁着他睡着,老头将他捆了起来。
他找到钥匙,将曾怜救了出来。
曾怜想要一刀杀了龚庆初,又觉得便宜他了。
于是,她和老头密谋,既然龚庆初可以卖她,她为什么不能卖龚庆初。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甚至不管是什么需求,只要给钱都可以。
曾怜不在乎钱,她只想让龚庆初付出代价。
苏鼎鼎和刚子也很意外,风水轮流转,在这两个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龚庆初醒来的时候,发现他竟然被铁链锁了起来。
他的第一个客人是个男人,他挣扎,差点将他打死,在他无力挣扎之后,才如愿以偿。
龚庆初生不如死,他的人生彻底陷入了灰暗之中。
没有客人的时候,曾怜也不会放过他,甚至亲自给他做了阉割手术。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龚庆初疼的一动也不敢动。
曾怜手里拿着刀,刀上滴着血。
“龚庆初,你这辈子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我要折磨你,将你碎尸万段!”
另外一个房间里睡觉的菁菁突然大喊大叫起来,哭声震耳欲聋。
曾怜连忙转动轮椅赶了过去。
孩子之前被欺辱的时候,受到了惊吓,所以现在精神不太正常。
没过两个月,曾怜身边的老头又和龚庆初好上了。
世事就是如此难料,曾怜没想到有一天,她又重新被困在了那间小屋子里。
没有她的照顾,菁菁的身体日渐消瘦,没几天就奄奄一息了。
曾怜如同行尸走肉躺在床上,她无力保护女儿。
如此屈辱的活着,不如早点死了。
当初她就不该带着女儿回到这里,不该遇见龚庆初。
本以为他会成为自己最好的靠山,结果却是她们母女通往死亡的路。
还记得女儿第一次见到龚庆初的时候,就想让他当爸爸。
她们为了有个完整的家,付出了那么多努力。
多少人看到她们都会由衷的感叹多么幸福的一家人,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是个畜生!
若不是她瞎了眼,女儿也不会受这么大的罪!
或许死亡对她们来说也是解脱吧。
没几天,菁菁死了。
曾怜也开始绝食,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你觉得我会轻易的让你死吗?六十万啊,那可是我下半辈子全部的指望,你到底给藏到哪里去了?”龚庆初摇晃曾怜的肩膀。
曾怜面无表情,不说话。
钱是她取出来的,但却一分也没有花,全没了!
对于这件事,她百口莫辩。
太邪门了!
龚庆初没有钱,每天就像蛆虫一样和曾怜窝在房间里。
每天老头给她们送什么饭,她们就吃什么。
房间里没有窗子,只有一道铁门。
昏暗且潮湿,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压抑感。
龚庆初如今不男不女,心理更变态了。
他觉得曾怜断了他的命根子,他也要让曾怜做不成女人。
于是,不仅用刀划伤了她的私处,还剖开了她的肚子,取出了她的子宫。
“哈哈哈,我不是男人,你也不是女人啦……”
老头端着饭菜进来,刚好看到龚庆初的手里拿着血肉模糊的器官。
他吓得手一抖,饭菜落了地,他也心脏病发作倒在地上抽搐成一团。
龚庆初不管他,只顾着欣赏手里的东西。
曾怜眼睛瞪得老大,她是被疼死的。
龚庆初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怎么离开了昏暗的房间。
看到外面的太阳,他还有些不习惯。
阳光,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久违了的奢侈。
站在阳光里,他这才意识到他还活着。
逐渐恢复清醒,龚庆初悔不当初,他想念老婆和女儿了。
晚上,他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
仿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蜡黄憔悴的脸,笑了。
他要回家和老婆女儿团聚了。
回到记忆的家,却早已经物是人非。
那已经是别人的家了。
龚庆初不管,在人家门口闹事,还打了男主人,说他抢了他老婆!
被带到派出所以后,民警询问情况时,才发现他脑子好像不太清醒。
听到他嘴里一直喊着“袁媛”的名字,只好打了电话过去。
苏鼎鼎接到电话,还有些意外。
那个男人和白月光相爱相杀,现在倒是又想回来祸害她了!
她才不管!
派出所的人表示理解,又联系了龚庆初的父母。
他和父母已经几个月没联系了,父母不是不想他,只是不知道他在哪里。
来到派出所,见了面,龚父和龚母都哭的跟泪人一样。
好好的儿子,如今不仅瘦了很多,还精神恍惚,显然这段日子过得并不好。
将他接回来养了一段时间后,龚庆初还是决定和袁媛复婚。
夫妻还是原配好,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大矛盾,都是误会,相信看在孩子的份上,袁媛也会原谅他的。
以后,他会将身心都放在家庭上,让她们母女体会到家的的温暖。
原主外婆生日,龚庆初准备了不少礼品,希望缓和与袁媛的关系。
苏鼎鼎不想让外婆替她操心,更不想让女儿看到这个男人丑陋的嘴脸。
于是,她一个人在酒店外,就将人给拦住了。
看到眼前漂亮有气质的女人,龚庆初甚至不敢认她就是自己的老婆。
再看看自己不仅身体残疾,还面黄肌瘦,早已经没了当年的意气风发。
“老婆……”
“啪!”
苏鼎鼎甩了他一巴掌。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最好现在就给我滚,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苏鼎鼎警告。
“以前都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君君还小,不能没有爸爸。”龚庆初往前跳了一步,从皱巴巴的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枚戒指,打开送到苏鼎鼎的面前,“我们复婚吧。”
苏鼎鼎露出一丝冷笑。
好厚的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