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玦蹙眉思索片刻:“群臣能答应吗?”
陈吉祥瞟了他一眼,眉眼一挑:“嘿嘿,华辰说大部分群臣都通过了,我让他给我记下那几个不同意的,等我临朝了再整治他们。”
“排除异己非圣主所为。”
“我又不是圣主,我只是对付皇后而已。”
华玦有些难堪,他低声嗫嚅:“要不然我和母后谈谈?”
陈吉祥哈哈笑了几声:“亏你还学富五车,不知道与虎谋皮吗?”
华玦还想说什么,被陈吉祥刻薄地打断:“你想用身子说服她?”
华玦羞得满脸通红,他气恼地翻身背对着她。
陈吉祥不理他,把书一丢,下床关上灯,上床脱了衣服蒙头就睡,心想,看奏折临朝可真累,怀念和容瑾一起游手好闲好日子。
良久,华玦轻轻转身,看到陈吉祥已经睡着了。
他轻轻摸着她的脸颊,眉心颤动流下眼泪。
果然,几天后,皇后开始作妖。
陈吉祥和华辰佐鸣宇下了早朝,回到太子府,发现有几个太监和太子府的仆役理论。
原来是皇后说自己染了恶疾,要华玦去医治。
陈吉祥早就和仆役们说好,凡是来找摄政王的,都不准放行。
“原来是医病啊,让德才兼备、英俊潇洒的佐大人,去给皇后娘娘看看。”她说。
佐鸣宇点点头,陈吉祥拉着他:“你带着一百府兵去,小心被皇后拉到到床上和容瑾一样的下场。”
华辰尴尬地将头转开,佐鸣宇使劲捏了陈吉祥的手一下,示意不要说的太过分。
陈吉祥哼了一声,甩开手往里走。
三日后。
皇后的寝殿突然着火,苗头直指有人故意放火,皇后要摄政王严查。
陈吉祥让佐鸣宇找了专门搞建筑和土木的工匠,和大理寺一起调查,最后结论是火源自自己宫中。
于是陈吉祥趁机把皇后的贴身太监宫女一个个送监,换上新人,并且在里面安插了自己的眼线。
夜幕低垂,陈吉祥来到自己的别苑。
华玦在床上坐起身连忙问:“母后宫里失火,查明原因了吗?”
陈吉祥坐到床边,她摸摸华玦的脸说:
“查清楚了,是她宫里的太监干的,我让人把她宫里的太监宫女全收监了,严刑拷打,看看能不能问出点别的什么来。”
“你……”
“华辰支持我,所以今晚我要去他那里睡。”陈吉祥拍拍他的脸,起身就走。
“吉祥!”华玦眼眸中泪光点点:“你别这样。”
陈吉祥已经出门了,然后就是铁链子的哗啦声,最后是“嘭”一声,锁头合上。
她转了个弯,来到吴越和阿萧屋里,和他们挤一个床。
吴越有幸搂着她睡了一晚,几次差点没忍住,被陈吉祥拧的青一块紫一块。
两日后,皇后亲自来了。
有人通报了早朝的陈吉祥,她就提前下朝,回到太子府。
管家告诉她,皇后已经在别苑,并企图让人强行开锁。
陈吉祥用舌尖顶顶后槽牙,挥手带着府兵往自己的别苑走。
远远看到皇后带着太监宫女和侍卫一大群人站在别苑门口,她面前站着张检。
陈吉祥在张检耳边问他阿萧在哪,张检悄声说吴越带着他在其他别苑。
陈吉祥点点头,看着皇后。
皇后身着金丝盘龙凤袍,头戴玉珠凤冠,确实肤如凝脂,风华绝代。
四十多的年纪看着像二十多,特别是一双熟悉的桃花眼,让陈吉祥恨的心里直痒痒。
陈吉祥行礼:“母后,儿臣迟来,请见谅。”
皇后缓缓踱过来,侧眸看着她:“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囚禁摄政王。”
陈吉祥挑唇一笑:“他最近病了,头脑有时候不清楚,这样安全。”
皇后走近她,低声说:
“你不要以为我只有一个术士,到时候华辰华玦都会认为你是异类,人人得而诛之。”皇后缓缓地说。
陈吉祥也低声说:“华玦真是甘之若饴,看到自己亲手炮制的甜品到了我的嘴里,是不是心里很难受?”
皇后脸色一变,扬起手打了陈吉祥一巴掌。
陈吉祥摸摸脸,轻声对皇后说:
“阿萧的身世万一公之于众,你两个儿子都别想继位了,你也要因为祸乱后宫被处死,这个时候,你要安分点,是我给你留面子。”
皇后眼眸闪过惊惧:“你没有证据!”
陈吉祥微微一笑,贴在她耳畔说:
“酷刑后什么证据都有,你的贴身宫女太监都在我手里,佐大人的针灸想让他们说什么,他们就说什么。”
皇后对她怒目而视,发怒的样子更好看了,还带着娇嗔,撂下一句:“走着瞧。”转身离去。
陈吉祥摸着微微发热的脸颊,眯着眼睛看着她婀娜的身影,莫名有种嫉妒。
“你们都下去吧。”她对众人说。
等众人都退了,她转身来到别苑门口,看到华玦站在门里,一直看着这边的情景,她“哗啦”打开门。
华玦看到刚才皇后打了她,心痛地想去摸,被她一掌打开。
陈吉祥鼓了一肚子火,走到床前,用眼神示意华玦上床。
华玦蹙眉摇摇头:“吉祥,我想跟你谈谈。”
“不配合我就走。”
他无奈地解开腰带和领口,翻身躺在床上。
陈吉祥压到他身上,垂眸冷眼看着他,抬手打了他一个重重的耳光。
华玦懵了,捂着脸惊惧地看着她,陈吉祥咬着牙说:“这是你应得的。”
华玦掩面低声哭泣。
“你不喜欢?”她俯下身问他。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华玦看着她,用祈求的语气说。
她凑到他耳畔说:“你是不是本来就喜欢她?”
华玦的眼泪溢出眼眶,他推开她,侧身蜷缩起来,用手捂住脸,肩膀不停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