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义一把将那人从地上揪起,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盯着他,怒喝道:“快说,是谁指使你的?不说清楚,今天你别想好过!”
那人被赵义的气势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是个商人打扮,身材高大,脸上有一道疤。我们在村外的破庙交易的,他给了我药粉,还预付了我一些银子。”
胡秋水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赵捕头,看来我们得去那破庙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线索。先把他押起来,别让他跑了。”
赵义点点头,吩咐捕快将那人带走关押,随后便和胡秋水一同前往村外的破庙。
破庙内破败不堪,灰尘弥漫。赵义仔细搜查着每一个角落,突然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些脚印和散落的纸张。
“胡先生,你看这些脚印,应该是多人留下的,而且这纸张上似乎有一些字迹。”赵义捡起纸张,递给胡秋水。
胡秋水接过纸张,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但仍能辨认出一些关键词,如“牲畜”“价钱”“岭南”等。
“赵捕头,这很可能是他们谋划毒害牲畜的计划。看来这背后的人是想通过毒害牲畜来谋取利益,可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呢?”胡秋水疑惑地说道。
赵义沉思片刻,“我猜测,他们可能想借此抬高牲畜和相关产品的价格,或者是想打击岭南的农业,从中获利。不管怎样,我们得尽快找出这个脸上有疤的商人。”
就在这时,一个捕快匆匆跑来,“赵捕头,胡先生,我们在村外的路口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他看到我们就跑,不过被我们抓住了。”
赵义和胡秋水对视一眼,迅速跟着捕快回到村子。只见一个人被押在地上,神色慌张。
赵义走上前,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看到我们就跑?”
那人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只是路过,看到你们这么多人,害怕。”
胡秋水仔细打量着他,突然发现他身上带着一个香囊,上面的图案和之前在被抓那人的箱子里看到的一块布料图案相似。
“你老实交代,你和毒害牲畜的事情有没有关系?这个香囊从何而来?”胡秋水严肃地问道。
那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大人,我……我交代。我是替那个脸上有疤的商人办事的,他让我在附近打探消息,这个香囊是他给我的信物。”
赵义心中一喜,“快说,他现在在哪里?”
那人颤抖着说:“他在城南的一家客栈里,准备今晚就离开。”
赵义立刻下令:“全体听令,跟我去城南客栈,抓捕那个脸上有疤的商人!胡先生,您也一起去,万一有什么情况,还需您帮忙。”
胡秋水点点头,和赵义一行人迅速赶往城南客栈。
到了客栈后,赵义安排捕快们将客栈包围,然后和胡秋水一起进入客栈。他们在客栈的一个房间里找到了那个脸上有疤的商人。
商人看到赵义和胡秋水,脸色一变,想要跳窗逃跑,但被守在外面的捕快抓住了。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商人还在故作镇定地喊道。
赵义冷笑道:“你还装糊涂?毒害牲畜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商人见事情败露,脸色阴沉下来,“是又怎样?你们能把我怎样?我背后有人,你们惹不起!”
胡秋水走上前,义正言辞地说:“不管你背后是谁,在岭南犯了罪,就别想逃脱惩罚。现在,你必须说出你的目的和背后主使,否则,法律不会轻饶你。”
商人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他叹了口气,“好吧,我说。我是受一个叫林万财的富商指使,他想垄断岭南的牲畜生意,所以让我想办法除掉其他农户的牲畜,这样他就能抬高价格,获取暴利。”
赵义皱着眉头,“林万财?我倒要看看这个林万财有多大能耐。把他押回去,严加审讯,同时派人去调查这个林万财的下落。”
胡秋水看着被押走的商人,心中感慨万千,“赵捕头,希望这次能彻底解决问题,让岭南的百姓不再受这些恶人欺负。”
赵义坚定地点点头,“放心吧,胡先生,我们一定能还岭南一个太平。”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林万财并非简单人物,他在背后还有着更为复杂的关系网和阴谋,胡秋水和赵义又将面临怎样的挑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