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狐先打破沉默,说道:“看来这两只小兽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我们得弄清楚才行,他们应该是误打误撞的到了这个树洞,并没有发现其中的秘密。”灵犀表示赞同。于是两人决定靠近树洞查看。当他们小心翼翼走近树洞时,发现里面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灵影兽在树洞外,像是守护着什么。冥狐试着再次与灵影兽沟通,这次灵影兽竟有了回应,它用意识传达给冥狐:这里面是我哥哥,我们是被人追赶,所以才逃到这里,哥哥为了保护我深受重伤,我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和你们一起逃出去的,你们能不能救救我哥哥。”
冥狐听闻后,思考片刻道:“我们可以帮助你们,但我有个条件你们必须与我们签订契约,保护我们,这个条件可以吗?如果可以的话我就救它。”
灵影兽犹豫了一下,随后坚定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冥狐见状,便走进树洞。树洞内的空间不大,但由于古老灵纹的包裹充满了神秘的气息。在洞的深处,躺着一只奄奄一息的一只小兽。冥狐蹲下身子,将手放在它的身上,一股灵力缓缓注入。
与此同时,灵犀在洞口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突然,她察觉到周围有一丝异动,低声提醒冥狐。冥狐加快了救治的速度,不多时,受伤的小兽缓缓睁开了眼睛。
小兽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向冥狐道谢,并按照约定与他们签订契约。就在契约完成的瞬间,一道黑影闪过。
两只小兽愤怒地看着那道黑影,冥狐看到这道身影也觉得有些熟悉,不过,冥狐并没有与他动手的意思,而是默默的念动咒语,一道光门出现在了树洞下,冥狐和灵犀赶紧进入了那道光门之中,两只小兽见状,紧随其后。
黑影见状,上前阻止他们,可已经来不及了,光门已经消失了。
穿过光门,冥狐和灵犀他们所居住的地方,这里的样子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原先彩霞环绕的地方变得云雾缭绕,脚下的路也变成了透明的晶状地面。两只小兽好奇地四处张望。冥狐却紧皱眉头,喃喃自语道:“那黑影到底是谁?为何有种熟悉的危险感。”
灵犀附和道:“与之前盗取药草的人的气息十分相似,但是不管怎样,我们暂时摆脱了。现在还是先看看这两只小兽吧,它们身上可能隐藏着许多秘密。”
冥狐听到灵犀说的话,觉得有几分道理,于是看着地上的两小只,问道:“你们来自哪里,那个人为什么要抓你们,这里应该不是你们的家。”
这时,那只刚刚苏醒的小兽开口了:“我们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抓我们,我们醒来就在这里,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冥狐听到这样的回答,显然是不满意,他又看了看另一只,发现它没有要补充的意思,签订契约后,又不会说谎,所以冥狐相信了它所说的话。
“那你们先休息吧,毕竟刚刚恢复,身体还很虚弱,这几天我们有事情,就不带你们了,你们就好好在这个地方待着,知道了吗?”灵犀见冥狐半天不说话,所以就自己抱起小兽向屋里走去,并温柔地说。
冥狐看着灵犀离去的背影,并没有阻止她的行为,只是微微一笑。
冥狐转身走向院子中的石凳坐下,目光仍时不时望向灵犀进去的屋子。他心里盘算着那黑影的身份以及两只小兽背后的秘密。突然,天空划过一道奇异的光线,紧接着一阵悠扬的哨声传来。那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让冥狐心中涌起莫名的不安。
正在屋内的灵犀也听到了哨声,抱着小兽匆匆走出。两只小兽在灵犀怀中瑟瑟发抖。冥狐站起身来,用灵力将灵犀手中的两只小兽包裹,屏蔽了哨声的声音,两只小兽瞬间就得到安抚,也平息了下来,然后沉沉的睡过去了。
“这声音竟然能穿透屏障,进入这里。”灵犀的脸上写满了惊讶。冥狐脸色凝重,“这哨声的主人绝不简单,还好此地绝对安全。”灵犀担忧地看向他,“可哨声都已经能通过屏障抵达这里,说明这地方已经不安全了,你为什么觉得这地方绝对安全。”冥狐沉思片刻后说:“这是个秘密,我就不告诉你了,你先照顾小兽吧等安顿好它们,我们就出发界之门看看吧。”灵犀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就又抱着小兽进屋去了。
哨声响了一刻钟之后,便消失,“我猜的果然没错,是神器,通道到底打开了多大,竟然能将神器带过来。”冥狐喃喃道。
“你嘀嘀咕咕的在说些什么呢?”灵犀从冥狐的身后拍了拍他。
“没什么,你把它们安顿好了吗?”
“我办事,你放心。”灵犀拍拍胸脯保证道。
“好,我们出发吧。”
灵犀刚要走,就有些神情恍惚晕了过去,冥狐见状,赶忙上前接住了即将倒下的灵犀。
“真是麻烦,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看来去界之门的时间给推迟了。”冥狐看了看怀着的灵犀叹了一口气,抱起她向屋内走去。
夜色会堂
“你想做什么,薛凯玄。”被压在身下的泾川恼怒的说。
“我什么都不想做啊,左护法,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薛凯玄凑到泾川的耳边说道。
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薛凯玄察觉到了,放过了他。
泾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来人很是紧张,他觉得自己可能打扰到了大人的雅兴。
泾川烦躁的说:“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要汇报。”薛凯玄则看着泾川一本正经的说话,但耳朵已经红到在滴血了。
来人一惊,颤颤巍巍的说:“他失手了,不过我们听您的安排,将那人救下了,现在正在我们的基地,您要不要去看看。”
“过几日,我就去,好好照顾他,没什么事就下去吧。”
“属下知道了。”
“你做了什么?”薛凯玄这才将目光从泾川的身上抽离出来问起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