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落座的时候,老肖刚好走了过来一边说道“下雪了,路滑,上下学注意安全,我可不批摔的四仰八叉的假啊”。
江步月听着老肖的话笑了笑,这一幕被老肖看见了,十分欣慰。
教室后面宋嘉礼看着心情十分不错的时逾白,“白哥,白哥,笑什么呢,说出来兄弟乐呵乐呵”。
时逾白“我长话短说”。
宋嘉礼“好啊,好啊”。
时逾白“但是说来话长”。
宋嘉礼“……”。
讲台上老肖:“同学们,明后两天期末考试,事项也就是前几次不停强调的,期末也是一样,还有多考点,好过年”。
底下的同学们,“老肖,老肖,就算我们考不好,你也不会罚抄课文的对吧,咱们都是好哥们了,一起过好年啊”。
老肖无奈的笑了笑:“放心,个个都有头奖,考完发放”。
底下一片欢呼,“老肖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肖离开教室的时候超有梗的来了一句,“噢那不用活那么久”。顿时教室里传来一片笑声。
向琴琴看着月月,“月月,一眨眼就到期末了,早知道就不眨眼了”。
江步月听着这脑洞大开的话没忍住笑了起来。
向琴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用食指轻轻点了点月月的酒窝,然后开心地笑了起来:“你笑起来真像好天气!”
听到向琴琴的话,江步月的脸一下子红了,她轻轻推了一下向琴琴,“别闹啦!”
时逾白看着江步月脸红的样子,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
宋嘉礼听完要考试了,人都开始不正常了,双手合十,嘴里开始念念有词“南无阿弥陀佛,考试超过白哥,上天有眼,快快显灵”。
宋嘉礼在虔诚地祈祷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向琴琴转头看着宋嘉礼这二货被下蛊了一样,这二货命运的齿轮转没转她不知道,但是链子快掉完了。真是,没眼看。
时逾白看了眼“小礼子,你完了”。
宋嘉礼不解道看向了时逾白
时逾白说道“在上学和上进之间你选择了上香,求人和求己之间你选择了求佛,关键是在做题和做事之前你选择了做法”。“你说这不是完了芭比q了吗?
宋嘉礼看着准备练字的时逾白“白哥考试也不考点啊,横啊,竖啊的,你还是跟我一起拜拜,佛主会保佑我们的”。
时逾白并不在意自己能考多少分,只要他想还是可以不用倒数的。
随后笑了笑,并不想理会这个二傻子,继续开始了他的竖撇练习,马上就拆解完了。
就这样时逾白练了一天的字,反反复复就那几个笔画,不停的练着,没人知道他练这个干嘛,晚上一如既往的去场馆训练。
在这期间,时逾白看着窗外逐渐下起了大雪。趁着午休时间他在楼道窗台堆了个有特色的小雪人。
江步月下午上课,看向窗外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雪人,正戴着纸壳的帽子冲她微笑。
江步月不知道这是谁堆的,只是觉得好生欢喜,这位“造物主”拥有有趣的灵魂。一个下午,江步月看向窗外的次数明显增多了。
时逾白也发现了,心里暗爽。
晚上吃完饭回到教室,向琴琴顶着一脑袋雪冲着江步月说道:“你看吧,月月。下雪的时候出去,感觉自己就是人间小布丁,而且是被撒满了椰蓉那种。
江步月被这样生动形象的形容给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的。“那这位布丁小姐,麻烦把你的椰蓉吃了吧,不然该化了”。
向琴琴搞怪的抖了抖身体,“那我分你一点吧”。
江步月看着好友的搞怪再次笑了笑“再不学习,寒假可能不太舒服”。
向琴琴瞬间正经,开始投入到知识的海洋里遨游,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第二天期末考试还是到来了,宋嘉礼一大早上就来了。
时逾白看着他,“这是起的比鸡早啊”,时逾白调侃道。
宋嘉礼一副势在必行的样子,“兄弟这次要雄起,我肯定超过你”。他语气坚决,眼神中闪烁着斗志。
时逾白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好兄弟,他知道宋嘉礼对于超过他这个事情非常执着,于是开口道:“要不然你再拜拜吧?毕竟这也算是一条成功之路啊!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调侃和无奈,主要是前面三次月考宋嘉礼都惨败,时逾白都有些于心不忍。
随着考试时间越来越近,同学们都神情紧张地前往了各自的考场。
由于考场是按照成绩分配的,这一次时逾白就无法与江步月同在一个考场了。
考试铃声响起,考场上气氛异常紧张,考生们个个表情严肃,目光专注地盯着试卷,奋笔疾书。
时逾白也不例外,他全神贯注地投入到考试当中,希望能发挥出自己最好的水平。而江步月则在另一个考场里,同样认真答题,展现着她的才华和努力。
最后考物理的时候发放的草稿纸,多给了时逾白一张,答完题的时逾白就开始练字,练着练着那些点啊,横啊,竖啊,撇啊就变成了江步月,监考老师在讲台上走来走去,时逾白丝毫不受影响,他看着手上的“江步月”出了神。
直到铃声响起,他才回过神来,匆匆交了卷离开考场。
走廊上,他遇到了宋嘉礼。
“考完啦?感觉怎么样?”宋嘉礼迫不及待地问道。
“还行吧。”时逾白微笑着回答。
“唉,这次物理好难啊,我好多题都没把握。”宋嘉礼叹了口气,“回家少不了一顿毒打”。
“没事,反正大家都一样”。时逾白安慰道。看着身旁宋嘉礼郁闷的样子,心想,他要是也像宋伯伯一样就好了。”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走向教室。
刚到教室门口,他们就看到江步月正和班里几个女生围在一起讨论题目。
时逾白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和宋嘉礼一起走进了教室。
坐在座位上的他,手还插在裤子口袋里,抚摸着江步月三个字,谁也不知道这个学期他练的那些,正是江步月的名字笔画拆开来的样子。
时逾白的字和他这个人是极具反差感的,字是规规矩矩的,正楷嘛,写的很是不错,可眼下这三个字可是行书的写法,倒是像极了张扬的时逾白。
时逾白心里想着江步月,江步月。所以是步月如有意,情来不自禁的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