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董卓和李儒齐齐对视一眼,都露出不可思议,心中更是遐想联翩。
等到董卓接过王望瑾送来的东西时,也是放在一旁,没有打开。
看着身旁的李儒,董卓有些颓然地说道:“看来贤婿说的果真不错,这王望瑾想来便是想要除掉我等,这可能是鸿门宴啊。”
闻此言,李儒皱着眉头道:“还是打开看看吧,也要看看这家伙想耍什么花招。”
董卓也是没再说话,拿起桌上的信件便打开查看。
当他看到王望瑾想要撤出京师之时,心中不免升起一股火热,但是却也是看完了信件内容,不由得,他大骂出声:“这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突兀听到自家岳丈如此愤怒,李儒也是有些好奇,便小声发问道:“可是那王望瑾要岳丈做何事?“
董卓一声不吭,只是将手中书信交给李儒。
看着上方文字,李儒说道:“如今岳丈只要能掌权京师,这些东西只要去凑一凑也都是有的,再者说,东西在那,你能拿的走吗?“
言听此话,董卓不由得笑出声来。
没过多久,董卓也是写来了回信表示同意。
看着上面的文字,王望瑾冷笑一声。
该不会真的以为我只有五千兵马吧?
我可是还有五万兵马以逸待劳,就等着你们来呢。
做事就要力求稳健,既然要得到好处,自然是要展示自己的肌肉几何。
随着两方协议达成,董卓虽说是稍稍松了一口气,同时却也是紧急传讯凉州军连夜赶来,他可不敢将脑袋交给别人保管。
而当王望瑾将要撤兵的风声传出之时,卢植有些惊愕,不由得匆忙赶来。
看着淡定喝酒泡茶的王望瑾,卢植却没在顾忌,当即大喊道:“王公何至于此?”
听到这话的王望瑾微微抬头,见是卢植也是站起身歉意道:“为今京城内外都传我未接到命令擅自到此是为大不敬,乃是居心叵测之辈,我深感愧疚,心中理念不能传达予众人,公卿却也都不能明白其中苦楚,皆是支持董卓这厮,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闻此言,卢植大惊道:“何有此事?王公匡扶社稷,救少帝于贼手,为今乃天下称颂,若是公弃我等而去,这汉室存亡当在旦夕。”
听到这话的王望瑾没有回答,只是叹气。
看着王望瑾这样,卢植也知道其中因果却也都是那些公卿之人自视甚高,况且自己在王望瑾来到京师之时也是有过这种想法,却又如何责备他人。
没有听到卢植再说,王望瑾也没在理会,转身便举起酒壶,一口下肚,七情六欲全部归于沉醉。
见此,卢植也不好再问,只得退回。
回到家中,卢植心中也是焦急万分,这王望瑾明显不是董卓那般嗜杀成性之人所能比拟,若是王望瑾率兵进入,这汉室还有生存的余地,若真是董卓掌控京师,可谓是天怒人怨。
提起笔墨,卢植也是毫不废话,当即便写下请帖送予各处公卿约见晚间商谈。
而夜里,听闻卢公相邀,百官齐聚,好不热闹。
见众人都到来此处,卢植当即便说道:“如今天下纷争不断,先帝刚刚过世,汉少帝也是此时即位,我等应当共同勉励,辅佐新皇治理天下。但内有十常侍作乱,外有南匈奴作乱于汉地,如今京师力量薄弱。京城外董并州和王太守军队驰援,如今却该作何选择?”
听到此话,众人也是明白其中意思,有人便笑道:“卢公多虑了,那草莽之辈如何能拱卫京师?本为匪徒,还曾有过逾越之举,实乃凶恶之辈。”
听到这话的众人也都是连连点头,同意这个看法。
卢植见到这也是明白了,他们知道这董卓如今是并州牧,实权极大,又有护驾之功便可能飞黄腾达,再加上董卓还是他们其中之人举荐,自然是想要结交一番。
卢植没再说话,一场宴席结束,卢植也都是闷闷不乐的状态。
而此时的王望瑾却是有些惊愕。
只见他的面前站着一位气质如兰,温婉而又神秘的女子,一颦一笑都散发着优雅的气息,既有着少女的纯真羞涩,又有着成熟女子的妩媚动人,她的美不仅仅在于外表,更在于那由内而外散发的气质,让人见之忘俗。
精致的面容如诗如画,眼眸似秋水,清澈而灵动,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勾人心魄。
琼鼻小巧而挺拔,朱唇不点而红,微微开启时,似有幽香逸出。
肌肤也如同凝固的油脂般细腻光滑,洁白如雪。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如束素一般,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风情万种。
问其姓名,对答如流,却是姓霍,乃是宫中负责掌管貂蝉冠的宫女,至于原名已经不记得了,所以是为貂蝉。
听到此处,王望瑾心中有些触动。
《三国演义》之中的貂蝉乃是王允的艺妓,可是他却也曾经是宫中女官,因十常侍之乱流落出逃,恰巧因姿色不俗而被王允碰见,如今自己捷足先登,那便没有吕布什么事了。
貂蝉似乎是看出王望瑾心中所想,便笑着说道:“王公如今来到京城也是舟车劳顿,小女子蒲柳之姿却也仰慕天下才子英雄,还望不弃。”
此话说完,貂蝉便为王望瑾宽衣解带,肌肤相触间,真情流动。
一夜过去,已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