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猫着腰,在吴用的营帐里快速穿梭,像一只敏捷的夜猫。
帐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盏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将帐内的陈设映照得影影绰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墨香,夹杂着吴用惯用的檀香,闻起来有些古怪。
他屏住呼吸,耳朵灵敏地捕捉着周围的动静,即使是细微的沙沙声也逃不过他的感知。
他知道必须速战速决,万一吴用突然回来,那就完犊子了。
他小心翼翼地翻看着桌上的书籍和卷轴,目光如炬,像扫描仪一样快速扫过每一行字。
突然,他目光一凝,在一堆杂乱的文书中发现了一个暗格。
他心中一喜,暗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伸手轻轻一按,暗格应声而开,里面赫然放着一个上了锁的木盒。
“搞什么飞机,这老小子还挺谨慎。”武大郎暗自吐槽了一句。
他掏出一把小刀,熟练地撬开了锁,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叠信件和几块令牌。
他快速浏览了一遍信件,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好你个宋江,竟然玩这么阴的!”他咬牙切齿地低语道。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了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武大郎心中一惊,暗叫不好,立刻将信件和令牌揣进怀里,合上木盒,放回暗格,然后迅速躲到帐帘后面。
帐帘被掀开,吴用走了进来。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帐内,眉头紧锁。
“奇怪,我明明记得……”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走到桌前,伸手去摸那个暗格。
“你在找什么?”武大郎突然从帐帘后闪出,一把抓住吴用的手腕。
吴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手中的羽扇掉落在地。
“武…武大郎!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结结巴巴地问道,
武大郎冷笑一声,手上用力一拧,吴用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老小子,你的秘密,老子今天就给你曝光了!”他一个干脆利落的过肩摔,将吴用狠狠地摔在地上。
吴用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武大郎一脚踩住胸口,“老实点,不然老子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武大郎弯腰捡起地上的羽扇,在手中掂了掂,“啧啧啧,这玩意儿还挺精致的,就是可惜跟错了主人。”他猛地将羽扇掰成两段,扔在地上。
“你的那些阴谋诡计,到此为止了!”
他不再理会吴用,继续在营帐内搜索。
很快,他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箱子。
他用吴用身上的钥匙打开箱子,里面赫然是一本账簿,详细记录了宋江这些年贪污受贿、排除异己的罪行。
武大郎将账簿和信件、令牌一起收好,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抬头望向帐顶,长舒一口气,“宋江,你的末日到了!”
他带着证据回到梁山聚义厅,此时正是好汉们聚餐的时间。
他大步走到大厅中央,将手中的证据狠狠地摔在桌子上。
“各位兄弟,我今天要揭露宋江的真面目!”
他的声音在聚义厅内回荡,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宋江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武大郎将宋江的虚伪上位手段、排除异己的证据一一展示,梁山好汉们一片哗然。
他们对宋江的信任瞬间崩塌,宋江的亲信们也开始慌乱,整个梁山内部陷入巨大的震动之中。
“宋江,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武大郎的声音如同惊雷,在聚义厅内炸响。
宋江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武大郎站在聚义厅中央,成为了正义的代表。
他环视四周,目光坚定而有力,“兄弟们,我们……”
武大郎话音未落,林冲猛地一拍桌子,霍然起身,怒目圆睁,瞪着宋江,仿佛要喷出火来。
“宋江!我早就觉得你小子不对劲!当初晁盖哥哥死的不明不白,我就怀疑过你,没想到你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鲁智深也站了起来,他那魁梧的身躯像一座铁塔,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洒家早就看你不顺眼!满嘴仁义道德,背地里却尽干些男盗女娼的勾当!今天,洒家就要替天行道!”
其他正直的好汉也纷纷响应,他们义愤填膺,对武大郎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
一时间,聚义厅内群情激奋,讨伐声此起彼伏。
宋江的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像个变色龙似的。
他想要狡辩,但在铁证面前,却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原本挺拔的身躯此刻佝偻着,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环顾四周,曾经对他唯命是从的兄弟们,如今都用鄙夷和愤怒的目光看着他,他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羞愧难当。
“你们……你们……”宋江嘴唇颤抖着,却只挤出这两个字。
他感觉喉咙里像堵了一块石头,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曾经的威严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李逵和吴用等人见状,也慌了神。
他们知道大势已去,却又不甘心就此认输。
吴用也强装镇定,说道:“武大郎,你这是栽赃陷害!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东西是哥哥的?”
武大郎冷笑一声,说道:“证据?这还不够吗?你们看看这些信件,看看这本账簿,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们还想抵赖?”
他环视四周,目光如炬,“各位兄弟,今天,我们就要清理门户!将这些害群之马,绳之以法!”
武大郎的声音掷地有声,充满了力量。
他站在聚义厅中央,宛如一尊战神,散发着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