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昭偷偷翻墙练武的日子结束,皇宫小课堂开课了。
熙昭不情不愿的上了进宫的马车,她不喜欢皇宫,即使她舅舅对她还可以,容忍她的调皮度比容忍太子庆王还高。
但在她心里,皇帝舅舅还是拆散她家,不让她爹每天在家的坏蛋!
这个为太子组成的学堂,规模不大,但精,除了太子朱佑晟、庆王朱佑霆、景钰公主朱容瑛。
还有内阁首辅邬阁老独孙,定国公的外甥,皇后的外甥,皇帝的侄女,各位皇亲国戚的孩子,零零散散十几个人,热热闹闹坐了一屋子。
熙昭本就是坐不住的性子,邬阁老讲的又都是些酸儒名言,她自然不爱听,加上课堂上还有庆王和顾玉这样的刺头。
三个人一拍即合,传起小纸条,隔着屏风也挡不住,熙昭趁邬阁老背过身的功夫,将纸条从上方扔过去。
不偏不倚砸中了顾玉的脑袋,纸团弹到邬善的桌案上,邬善一惊,碰到后面宋墨的桌案,发出响声。
邬阁老将手中的书重重的放置案上,面色不虞“何人惊扰课堂?”
邬善面红耳赤的站起来“祖父…”
邬阁老清清嗓子“咳咳。”
邬善立刻改口“先生,是弟子的错,不小心碰到了宋墨的书案。”
宋墨也站起来,大大咧咧开口“没事,我原谅你了。”
顾玉在下面笑嘻嘻“没想到宋墨你这么大度。”
顾玉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邬阁老立刻注意到他,捡起地上掉落的纸团“你还好意思说话,纸团就是传给你的,出去站着听完这堂课。”
邬阁老一向铁面无私,皇亲国戚也丝毫不留情面,该罚站就罚站。
“哦…”顾玉慢悠悠的站起来走出去。
熙昭眼珠子一转,想到个好主意,主动自首“是我给他传的纸团,我也出去!”
朱佑霆见两人乐呵呵出去,打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态度,也举手示意,邬阁老无语,不让他出去,他不服。
朱佑霆“我也传纸团了,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邬阁老“哦,那你出去吧。”
“啊?哦!”
朱佑霆美滋滋的和两个人站成一排,但他们三个会老老实实站着听课吗?
那很显然不会。
默契的对了个眼神,弯着腰从窗户下溜走了。
邬阁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没看到,这仨孩子他不能打不能骂,只是溜出去玩,不扰乱课堂就不错了。
宋墨羡慕的看着三个人溜走,有些郁闷,之前他一直以为,他和安宁的关系好,和顾玉是好兄弟,没想到入宫后,安宁和庆王顾玉关系更好。
他认为的好兄弟,把他的好朋友拐跑啦!
虽然是同窗,但熙昭与朱容瑛的课程和他们有些许不一样,他们两个在被嬷嬷教导女红贵女仪态的时候,男孩子们正在跑马场里骑马。
“安宁郡主,坐的时候腰应该更直一些。”嬷嬷无情的板子落在腰上,虽然不痛,但熙昭很不耐烦。
“我的屁股就坐了一点点凳子,我马上就要掉下去啦!”
“郡主,贵女嘴里是不能出现屁股两个字的。”
“屁股屁股屁股,本郡主不学啦!凭什么他们能去骑马,我们就要在这学怎么把屁股放在板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