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府内,卢志达紧握着平板,平板播放的是网络上他和贺月月苟合的视频。
“砰!”他一把将桌上所有的物品一扫在地,他又转身拿起棒球棍,如恶魔一般走向他的几个秘书助理。
他刚刚又饮了几瓶烧酒,整个人红彤彤的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魔,他一朝着其中一人头部狠狠砸去。
“废物!都他么是废物!”
几人都不敢说什么,他们也不知道陆宴合竟然会在那栋别墅里面安监控设备。
还好陆宴合是半夜发布的这视频,他们几乎是在陆宴合那边发出,他们就进行了控制,没有怎么传播开。
要不然第二天应该就是全世界议论了,这A国得总统出轨,还在床上玩得那么花……
他们现在不知道陆宴合手上除了那致命的把柄外,他还有他们多少其他的把柄。
卢志达眯着他那副小眼睛,边打边骂:
“要是老子垮了,老子就把你们的儿女都送进**岛,你们别以为你们能逃得掉!”
那些人一听那岛,瞬间脸色一僵,其中几人顶着受伤脸,流着血怒瞪着卢志达,他们似乎想要反抗。
卢志达却笑得张狂,那张尖窄的脸,扭曲的如同恶魔。
他拿着棒球棍,晃晃悠悠地对着那些人的下面,一个一个地点过去。
“你,还有你,你们哪一个没上过那个岛?玩得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这么愤怒?玩别人那么开心,怎么一说把你们妻子儿女送上去就不行了?”
那绿豆似的小眼睛,露出邪恶的光,继续骂道:
“你们这群狗 娘养的,婊子生的玩意,想不到还挺在乎家人的,既然在乎就给我好好干,我要弄死陆宴合,我他么要他死!。”
他口中吐出的那些污言秽语,民众根本不会想到会是从他们敬爱的总统先生口中吐出。
卢志达边骂边向那张牛皮椅倒去,他醉了,这群人惧怕他,却也不敢不上前去扶着他。
他满意地看着这群人害怕他的模样,这世界都是他的,都是他的,抵抗他的人都该死!
——
兰亭,陆宴合他向后退的每一步,都踏在他早已是千疮百孔的心上。
他是要放手,但他也不能将桃桃交给傅亦寒,傅亦寒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桃桃。
他的心告诉他,谁也不可以从他身边抢走她,但现实却告诉他,他不配拥有她。
他手狠狠压着自己那疼到快要窒息的心脏,王越知道今夜对陆宴合又是一个难熬的夜,特别是今夜发生的这一切都是毁灭的。
陆宴合颓然地坐在大理石地砖上,胸口传来刺痛,再也抑制不住,鲜血从口中喷涌。
“陆总!”
“少爷!”
王越和陆一等人着急地上前,陆宴合摆手,示意他们没事。
陆一根本不敢相信,他们的少爷从今日突然出现,就带着这么一副病色,看着就是病入膏肓的模样。
要不然傅亦寒也不会那么轻易地从他手里打落那枪吧!
陆宴合用手帕死死压着嘴巴,不让鲜血再继续大量涌出,“总统那边怎么样?”
他快没有时间了,而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王越立马回道:
“总统那边把我们发出的视频拦截了,还有他的人威胁着各大媒体,所以现在各家都压着一口气,撤回了所有的通稿。”
陆宴合抬眸,“好,这就好!”
这一视频对这只老狐狸起不到多少的伤害,就算这视频真的被传开,这老狐狸在民众面前逼出他眼里的几滴老鼠尿,这民众也就原谅他了,所以这对于他不是什么大打击。
“陆总,那卢志达的妻儿,我们要放他们回去吗?”
王越小心问道。
“放,但那贺月月要留下。”
陆宴合提到贺月月时脸上的厌恶藏也藏不住,特别是知道她喜欢桃桃却又做了那么多伤害桃桃的事情后,他就更加厌恶这个为了权力什么都做的女人。
有野心是一件很好事情,但一味地为了自己地利益伤害别人,那么这样的野心应该被剖出来扔进那虫不死火不灭的地狱!
这次贺月月被抓完全是因为她刚好在卢志达儿子的床上,他正愁不知道卢志达将她藏在哪儿,不曾想她竟在此,他的人马就把她一块给绑了。
王越立马通知那边放人,陆一见陆宴合要起身,立马去搀扶,陆宴合挥手拒绝,只冷声道:
“今天这事,老爷子和其他人都不许知道!”
陆一领命,他自然是不敢说的。
“还有我的身体状况也不可以给他们知道,特别是夫人!”
陆一心内一阵难受,这少爷和夫人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明明两人都是极善良的主儿,怎么这般命运多舛么,真是天道不公!
豪华的房间里,大床上的女人紧紧地裹着被子,浑身带着尖锐让谁也不可以去靠近她。
“滚!滚出去!”
她的声音嘶哑,还带着哽咽,“你听不见吗?傅亦寒,你给我滚出去!”
这房间内站着她最厌恶的男人,浑身的酸疼,还有那些欢愉后留下的痕迹,这一晚她都和这个恶魔做了什么?
昨夜发生了什么?她什么都不记得渴,但这些痕迹却让她连自己都不敢面对自己,她感觉她好脏好脏。
所以她背叛了陆宴合是吗?她该怎么面对他?
傅亦寒手紧紧攥着那温热的牛奶,矗立在那床边,他去热牛奶的功夫她就醒了,醒来又是那样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对他。
傅亦寒无力地阖了阖眼,他们的关系再度回到了水火不相容的时候。
“桃桃,你能不能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
“那我该用什么眼神看着你?”
明伊桃的笑容讽刺,“是不是我就应该像楼下的那些可怜女人,对着每一个客人露出讨好的笑,那般对着你?”
“桃桃,你为什么非要误解我的意思?”
“误解?傅亦寒,这间房间你还记得吗?”明伊桃指着这个豪华的房间。
傅亦寒心下窒息的疼痛潮水般涌来,这间房间就是那晚……
他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忘记那晚,彻底忘记那晚,但那晚她被凌辱的画面一次又一次扎进他的神经。
“桃桃,不要太激动,对身体不好!”
傅亦寒的手在颤抖,他小心地向她靠近,准备将牛奶递给她。
“喝点牛奶好不好?”
明伊桃挥手拍开他向她递来的那杯牛奶,傅亦寒没抓稳,牛奶霎时泼在了地毯和床上。
“傅亦寒,你贱不贱啊?怎么赶都赶不走你是吧?”
说着她环顾四周,她找到傅亦寒放在床头柜的枪,翻身一把夺过:“你滚不滚?不滚,你就去死吧!”
她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向傅亦寒打去。
鲜血从霎时从他的胸口流出,他深眸中是难以置信还有痛苦到极致的红。
傅十一几乎是立马推门闯入,眼前的一幕太过于恐怖,傅亦寒捂着流血不止的胸口,神情那样悲伤的望着床上的女人。
床上的女人慌乱地将枪丢落,“是你自找的,傅亦寒,都是你自找的。”
对,不能怪她,都是他欺辱了她。
她被人下了药,傅亦寒又再次占有了她欺辱了她,所以她没错。
“桃桃,这一枪能让你解气了吗?你能原谅……?”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世界突然昏暗。
他想要问那腹部的一刀,还有跳崖,再加上这一枪是不是能够抵消了他的那些罪?
傅十三大呼医生,外面本就一直恭候的医生立马涌入,他们在焦急紧张地抢救着。
跌坐在床上的女人,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唇还在因为刚刚地激动颤抖着。
她正在努力将那落不落的眼泪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