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商公子,长老院有请。”
来到长老院,看到长老和宫家兄弟都在,蒋和越有些意外。
看到蒋和越,宫尚角缓和了一下表情:“越商,上官浅说你胁迫她。”
“什么?”
蒋和越不可置信:“我胁迫她干嘛?”
雪长老安慰道:“别着急,我们都相信你的,就是需要去你房间搜查了一下。”
宫尚角拉着蒋和越安抚道:“别担心。”
虽然他说的语气很平淡,但蒋和越能感受到宫尚角有些浮躁的气息。
蒋和越环视一圈,宫子羽是满不在乎,相信蒋和越不会有什么事,宫远徵是暗自生闷气,似乎被气得不轻。
三位长老中月公子有些担心的看着他,另外两位长老都气定神闲。
蒋和越躬身道:“越商接受搜查。”
众人静静地等了一会儿,黄玉侍捧着一个托盘上来,上面是一条粉色绢帕,一个浅色肚兜和两封信。
蒋和越皱眉看着那肚兜和信件,这些都不是他的。
花长老和雪长老对视一眼,花长老指着托盘上的东西问蒋和越:“越商,这些东西是哪儿来的?”
蒋和越还没说话,宫尚角先开口道:“这条绢帕是我给越商包扎手时顺手用的上官浅遗留下的。”
花长老看着肚兜有些难以启齿:“那这,这个,咳,这个哪儿来的?”
蒋和越平静的摇头:“我没有这个东西,也不可能有。”
“我的我的我的”宫紫商急匆匆进来,拿起那个肚兜道“哎呀,之前被一阵风吹走了,原来是吹到哥哥屋里了。”
她大大咧咧的将肚兜塞进自己袖子里,花长老想阻止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后只能摇摇头,将剩的信件取出来,看了之后面色大变。
其他人相继传阅,最后雪长老将信纸拿给蒋和越问:“你将无量流火之事传出去了?”
蒋和越疑惑地拿过信纸查看,上面写着已知宫门有大杀伤力武器无量流火,其秘密藏于后山花宫。
蒋和越抬头疑惑问道:“无量流火到底是什么?花宫又是什么地方?”
听到他的问话,几人面面相觑,本来是问他的,反倒被他问到了。
蒋和越无奈道:“这信自然也不是我写的,我连花宫是干嘛的都不知道。”
这时,一名黄玉侍卫匆匆进来:“禀报长老,商宫宫流商老爷求见。”
这个被大家遗忘的人突然出现,大家都很是意外,蒋和越看了一眼宫紫商,见她神情萎靡退到一旁。
宫尚角轻轻拍了一下蒋和越的手,眼睛却看着殿门的方向。
很快,宫流商被人用软轿抬了上来。
看着这个颓废病弱的陌生男人,蒋和越没有任何情绪变化。
“流商,你怎么来了?”
雪长老问道,自从十年前那场浩劫后,他们就再没见过宫流商走出商宫。
宫流商费力的抬手行礼:“见过各位长老,要不是蒋和越和宫紫商不在商宫,我也是出不来的。”
在场几人听到他对蒋和越的称呼都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宫流商也没有废话,简明扼要道:“我怕我不来你们就被这野种所蒙蔽了。”
“你说什么!”
宫远徵先站出来反驳,宫尚角拉住想动手的宫远徵,冷冷道:“我们敬你是长辈,但你也不能随口污蔑,越商是老执刃调查后才接回来的,这点长老们可以作证。”
“呵呵”宫流商嗤笑一声用阴鸷的眼神看向蒋和越道:“她母亲故意勾引,我察觉不对才离开的,就算他是我血脉,但对宫门肯定有目的。”
蒋和越平静的看着他表演,心里思索着是谁联合了他来陷害自己。
宫子羽最讨厌“野种”这个词,就算是说别人他也不高兴。
“商老宫主,血脉相承不是你不想承认就行了的。”
“咳咳”宫流商虚弱地咳了几声,缓缓说道:“如果只是这个事我自然不会来这一趟,我是要说蒋和越是其他势力的细作。”
宫尚角面色阴冷声音低沉:“商老宫主,没有证据最好不要胡说。”
宫流商没有接宫尚角的话,而是招手让一个侍女进来,那侍女一进来就哭泣。
“请长老,执刃,两位公子为我做主啊。”
几人对视一眼,花长老问:“你说清楚。”
那侍女哭泣道:“我因为看到商公子调戏上官姑娘,被商公子威胁,还被他,被他”
蒋和越扶额,这是什么老掉牙的手段?难道是传说中的宫斗?
那侍女却是将事情说的很详细,时间地点都是蒋和越没有不在场证明的。
蒋和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最近有人监视他。